# Chapter 27 Rose, Rose, I Love You
这男人生得古怪、来得古怪,阿鸿下意识就做好了迎击的准备。
男人却纹丝不动,径直说着:「这里的人们觉得鬼魂有时候也会回来。既希望他们回来,又恐惧他们回来。回忆亡者,又在七七的回煞中,畏惧亡者的回归。
「於清明祭祀祈求祖先泉下安稳、保佑生者,於中元的桌案头摆放贡品以飨祖先,又於……这样的日子,半逼迫、半讫求祖先尽早离开……
「人若是轮回了,那为何还回来?这是在汉代以降的民俗上,既以糊混……佛教之生死观,似乎无法调和本土之哲学观。
「传统『人死如灯灭』派觉得人死即神消,或者理解为入九泉。而『修道可成仙』派觉得可以通过修炼而成为仙人,既是掌控自身、脱离了消逝的困顿。两者争辩战中,颟颟顸顸地,从南亚竟然又来了个「轮回说」的家伙……不断受到本土相对成熟的哲学所毒打,『佛教』竟然又在此大地上『涅盘重生』,反倒不断吸纳起来本土的哲学思想——但归根究底,『轮回』是何种超体验,於华厦本身的哲学来说,仍是理解障碍的存在。
「此等传自南亚、关乎循环与重新分配的轮回观念,却依旧被世俗的你们所接纳……正是基於『轮回』所带来的那种,更平和、更宽慰活者的情感支持吧?——是极!越是战乱的年代,就越是佛教大扩张的好时期。
「相传晋代的山伯与英台宿蝶飞,正是生前思苦、身後成双。如今有小哥你的『今我』『昨我』相作别,更显艺术的张力!真是值得咀嚼数次的好意象……!」
这男人虽然看上去不像长城人种,但说的国语实在优秀,始终没有给阿鸿插话的机会。原先颇有敌意的念头,在男人文绉绉的、让人半懂不懂的教授语调中,也渐渐消散——这麽文长的角色,是不可能在现实中充当反派的。
「哦呀哦呀,吾这样的角色当然是做不了反派的。」男人又笑道……他能读心?
「哦呀哦呀,小哥你又误会了。吾可没有读心之技。只是小哥都写在脸上了。」
「哦呀哦呀……这个口头禅吾这一介老夫如何能将之祛除?不能好好喜欢上它吗?」
「哦呀哦……好吧,继续这个话题看来会……徒生血光。」男人终於能从阿鸿的脸上看到怒气了:「没有任何敌意,只是对这恰到好处的戏剧抒发了自己的独到见解罢了。……小哥,你可曾明白,玫瑰是美的,但更美的是它包含的香味?」
男人忽然站起,张开双臂慢慢向阿鸿走来,嘴上还抑扬顿挫地唱到:「如果我们生命的天平秤上,一边没有『理智』的秤盘平衡另一边『情慾』的秤盘,那麽我们身上下流的慾念,就会把我们引导到荒唐透顶的结局。」
阿鸿见来人的确没有什麽敌意,只是盯着这男人款款走来的步伐——中等身材的这人,穿着怪异的装扮,举手投足却显出一点sao气、二点狂气、三点色气——最後这最为重要,他算是个符合自己审美的美男。
「然而,现在闻到这希少花朵的靡靡香韵,吾名为『情慾』……」这男人最後竟然抱住阿鸿的宽大身躯,微微踮着脚,向阿鸿的耳里吹出口热气:「的秤盘,的确太重了……」
说完,竟然自己吻上了阿鸿。摇头摆脑,舌头直入,直直索取起了津ye,毫不羞愧。两手又摸头、又扶背地,把阿鸿的离别情绪尽数冲淡。阿鸿也开始被钩上了情慾,和他拥吻在临近的灯柱上。
「迁延……蹉跎……来日……无多」吻到一半还要吭吭硬唱到什麽,阿鸿直接嘴上一顶,顶得路灯灯柱「砰砰」,也顶到他把话语都咽进了肚子。
对方没想到阿鸿竟然开始这麽主动,似乎像比拼一样,一边吻着阿鸿,直接解开了自己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装扮。阿鸿脱完自己本就不多的汗衫,也开始胡乱扒男人的衣物。
「这长靴怎麽脱得掉??」阿鸿色欲上来了,不曾想却竟然被一双靴子所难。裤子也是扒拉开,反折在靴子上,那条白底内裤,低腰又绘满是粉红粉蓝花朵,现在也只能耷在胯下几寸。
虽然脱不完整,但这半裸不裸的状态,加之男人反而羞羞涩涩的脸庞,倒也有几分和以往不一样的情色感。阿鸿也不再纠结,直接两手擎起男人胳肢窝,把他的脊柱正正顶在灯柱上,竟然就这样准备挺屌cao去。
「别,别!啊!还没!……嘶……啊!」男人还没怎麽反应过来,竟然已经顺当地被阿鸿顶进去一部分rou棒——阿鸿吞噬了好多喷吐汁ye的昆虫,此时简单用马眼喷出可观的前列腺ye,来润shi男人的rouxue,自然手到擒来。
男人的rouxue很紧,显然是少有後入的经历,不过倒也吸得阿鸿很舒服:「你这……小哥……老夫……是来…品你的……怎麽……你…开始……品…老夫了。」话虽然是责难的话,脸上也是吃瘪的表情,但却没有什麽反抗动作,阿鸿权当他这是调情用的怪话。
「二人……共骑一马……总有……一人在後……」说起来,这怪男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