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悠然已经成婚五年了,但却仍未有孕,她的夫君还至今没纳过通房妾室,久而久之,她便落得个无子擅妒的骂名。
只有卫悠然自己心里清楚,她为何会迟迟未孕,她夫君为何不曾纳妾,问题并不是出在她的身上,而是出在她夫君的身上。
因为她那夫君……是个天阉……
他们连行周公之礼都做不到,又怎会有孩子?
卫悠然本想着,等再过多几年,她夫君便会从他堂兄弟那过继一个儿子回来,因为他们实在是生不了,便只能这般了。
谁料她夫君竟想了个荒唐的主意,要她去和别的男人云雨,借种生子……
卫悠然自然是不同意此等荒谬的法子,奈何她的夫君一意孤行,便给她下了媚药,将她锁在房里,待他安排好的男人进来,那便不成也得成了……
随着身体里的媚药逐渐生效,屋外的脚步声也越来越近,卫悠然心知她这次是躲不过去了,只能盼着她夫君别给她寻个模样太寒碜的男人。
可当看见来者是谁后,原本打算妥协的卫悠然却只想立马离开这。
倒不是这进来的男子长得寒碜,恰恰相反,这男子长相俊朗,说是美如冠玉,貌若潘安也不为过。
而卫悠然之所以这般抗拒,只因这来者不是旁人,而是她的同胞弟弟卫忘言。
这简直比借种一事还要荒唐,就算真要借种,那她也不能去借自己亲弟弟的种啊……
“怎……怎会是你?!”见来者是卫忘言,卫悠然甚是愕然,她想走出房门,却因体内的药效发作而浑身酸软,没走几步便瘫软在地。
“姐姐,你怎么了?!”
卫忘言见卫悠然如此,便连忙上前搀扶她,可他的手甫一碰到卫悠然,卫悠然就反手搂住了他,让卫忘言心头疑惑更甚了。
说来也巧,昨个卫忘言有事来姐夫家登门拜访,本该聊完就走,但因着骤降暴雨,便留在府里歇了一夜。
今日他本该走的,但想着和卫悠然道别,便来到了她的院子里。
可在来的路上,他却见一陌生男子朝着卫悠然的院子里靠近,一见到他,就慌慌张张地跑了。
卫忘言心觉疑窦,又发觉这院子附近竟一个下人也没有,他惟恐卫悠然会出事,便急匆匆地赶到了卫悠然房中。
不曾想,竟会是现在这般情景……
卫悠然身中媚药,亟待缓解,身上的燥热和心中的欲火令她理智全无,当卫忘言的手触碰到她的那一刻,她彻底失了理智。
“啊……好热……”卫悠然一边抱着卫忘言,在他身上不停地蹭来蹭去,一边解起了她自己的衣裳。
因着卫悠然的这番举动,卫忘言顿时不知所措了起来。
理智告诉他,他应该推开卫悠然,可他却做不到,因为他自幼就喜欢卫悠然,随着年岁渐长,他也发现了他对卫悠然有了超出姐弟界限外的心思,但当他意识到这点时,卫悠然却已经嫁人了……
若说卫忘言此时没点那方面的心思,那才是不可能的,可他瞧着卫悠然的神态不太对劲,似乎是中了什么不干净的药……
于是乎卫忘言在一番纠结过后,最终还是按下了心头欲念:“姐姐,你清醒点,我……我带你去看大夫……”
但他刚想抱卫悠然出去看大夫,下一刻,他便被卫悠然压在了身下。
“给我……”
卫悠然虽然没有经历过男女情事,但在嫁人前,是有嬷嬷教导过她该怎么做的,再加上药性的作用下,她三两下便解开了卫忘言的衣衫和亵裤,用手挑逗着他还未苏醒的阳具。
而卫忘言本可以推开她,但他此刻却浑身都没了力气似的,一句拒绝的话也说不出口,甚至于连稍稍抬起手臂都做不到。
在卫悠然的抚摸下,不过少顷,卫忘言的性器便勃起了。
见他如此,卫悠然欲火焚身的也不再磨蹭,直接扶着rou棒对准xue口往下坐。
原本因为卫悠然此前从未和男子云雨过,所以rou棒的挤入必定是有些困难的,但因着那媚药的作用,xue里的yIn水十分充沛,再加上他们俩现在这个女上男下的姿势,所以rou棒的插入也因此顺畅了不少。
卫忘言目不转睛地看着卫悠然的小xue在如何一点一点吞下他的阳具的,这种本应只在梦里发生的场景,却在此刻实现了,rou棒每往小xue深入一寸,卫忘言就会多亢奋一分,连带着他的rou棒也不禁胀大了些。
直至rou棒终于整根cao进小xue里,卫悠然身上的欲火才缓解了些,可在须臾过后,原本舒缓了些的欲火,反而比先前的还要猛烈了。
卫悠然只好用手撑着卫忘言的腹部,便开始自己扭着腰套弄着xue里的阳具。
xue里的媚rou就犹如蛇在缠着猎物一般紧紧绞着rou棒,从未体验过床笫之事的卫忘言被夹得不停闷哼,那无法言喻的快感充斥着他的四肢百骸,令他差点都要射出来了。
多年妄念终于在此刻得到满足,哪怕知道这是不对的,可他还是做不到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