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登时明白,难怪台上人舞剑这么绵软,因为身体被束缚着,不好行动。
“妙啊,妙啊~!”三皇子余晨泽大呼击掌,将身边绢花投掷台上,不少人也跟他同一动作,舞台间,很快铺满绢花。
而叮叮玲玲的声音,除了珍珠之间的互相碰撞,还来自美人的胸乳间,精致小巧的蝴蝶乳夹,正好圈住赤豆般的乳尖,尾部各自悬挂着一颗小小的银铃铛,随着剑舞,乳肉抖动间,发出悦耳动听的细碎声响。
青柳心跳加速,他看着少年一个转身,背对着他,凝脂赛雪的玉背一根不同于珍珠链的晶莹银链,银光闪闪,细细长长的从后脖颈沿着脊背沟垂下,一直垂到臀缝中。
纤弱高挑的身段,重重叠叠的珍珠项链,加上身后这一条足够细,但也足够夺人眼球的细银链,让人不由自主想到亲手牵着这个浑身珍珠的美人,一直牵着走。
极大的满足了某种凌虐欲望。
拍卖声起,一个清冷加引起凌虐欲的美人,收起剑,看也不看四周的人,仿佛他只是跳了一个正常的舞,可就是这样的高傲,更加想让人摘下他的面具,拥有他的初夜,让他在自己身下哭泣吟唱。
绢花也越来越多,台下有些花人已经哀叹摇头,知道自己被排除花魁的争夺,这样一来,激的周边男人赌性更重,叫钱数量更多,很明显,珍珠美人极有可能是今晚的花魁。
青柳脸色铁青,他也跟着举牌子,三皇子因为身边早有了花人,也是绢花数量较多之一,所以只能遗憾放弃,搂着身边花人看着少将军说笑。
到最后只留下三四个人一直加钱,青柳不声不响,只是在最多的钱数后面加十两白银,气人又拿他没办法。
云生翡一直站在台上等着,看到最后几人,他轻飘飘地斜了一眼二楼,转身,脚步极慢,但很坚定地走回幕后,身体消失。
“哎~!!怎么回事,这人还没定下呢,花人怎么就走了?”
有人不满,老鸨急忙出老打圆场,“哎,这人有三急,花人第一次上台,也是很紧张的么……”
“哦~……”宾客哄然大笑,满意了老鸨的说法,拍卖继续,但二楼却少了一个身影。
三皇子搂着自己今晚的花人,笑得意味不明,指挥着身边小厮继续按照青柳刚刚的行为,在钱最多的数目后面加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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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走到屋子里,刚至转角的云生翡听到身后急忙而来的脚步声,侧身想要让一让,却被来人一下子搂住,钳制在墙上。
“呀啊~!”云生翡呻吟一声,不由自主微微弯腰,来人呼吸声顿了顿,搂住腰的手微微放松。
“我弄痛你了?”
是少将军。
云生翡没太惊讶,虽然一开始没有听出来人,但青柳会跟来却是意料中事。
一个说让他当女兵,会救人,看到他裸体给他披上衣服的男人,不会放下这样的他不管。
云生翡觉得自己很卑鄙,他看不起这样的自己,尤其他的身上现在还有这样的装饰,简直是扒下他最后的脸面,将自己的不堪暴露给少将军看。
不知道为什么,他并不想让男人看轻自己,只要一想到眼前的少将军会用轻视的目光看着自己,他心底就很难受。
难受的想哭。
云生翡一袭轻薄白衣,在楼阁转角中,花灯自上而下照亮,面具未摘,黑发红唇,赛雪肌肤仿佛由内向外透着光,颈间松松的珍珠衬着小巧下巴,即便面无表情,也如开得最盛的海棠,美得神秘又清冷。
“为什么走?”男人目光炽热,紧紧盯着白衣美人
“不走,看自己被当成笑话么?”被这样的视线盯着,云生翡别过脸,露出单薄清晰的下颌角,坚强又脆弱。
“跟了我吧。”青柳忽然说道,声音很轻,但很坚定。
云生翡的心抖了抖,他自然知道青柳是什么意思,跟着一片赤忱的少将军,肯定是要比君心难测的皇帝好啊。
但他没有这个选择。
云生翡闭上眼,呢喃道:“……都一样的。”
青柳误会了,他一把掀开云生翡的面具,露出那张清丽空灵的脸庞,有力的手指掰着美人下巴,逼迫他与他对视。
“哪里一样?”说着,男人一把拉开松松系住的腰带,也许这一次知道眼前的美人是属于他的,动作比起两人之前见面,放肆大胆许多。
十七八岁的少年公子,男女同体,身段已初露玲珑,盈盈不足一握的细腰落入男人掌中,垂在精致的锁骨间的珍珠项链映衬得肌肤欺霜赛雪,明晃晃地亮人眼。
“他们知道你其实是个男人么?”
隔着胯下流苏,青柳抚摸到美人玉茎,手掌温热,隔着零零碎碎的小珠子,一起握住美人敏感娇嫩的玉茎,贴在那里不紧不慢地轻抚,摩擦。
仅有花灯在他们二人头顶发出微弱的光线,半明半暗的影中,云生翡被被压到墙壁,无法动弹,男人的手在他的身上来回游走,摸得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