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都说了些什么……”云生翡咬着牙,战战兢兢地回答皇帝的话,他是真的不知道少将军为什么忽然闷在家里不出来。
可是现在皇帝的语气,给了他一种风雨欲来的感受。
他不是皇帝的臣子,也不能在皇帝面前自称我,作为一个主动献身,雌伏在皇帝身下的人,最终也只能以奴来代替自己。
余晚阳看着诚惶诚恐的美人,想到近来的情报,语气带着笑意,然而眼神却毫无波动道:“难不成……是翡儿主动诱惑他,让少将军见到自己不男不女的身子,才吓到的少将军?”
讽刺轻蔑的话语从皇帝嘴里调笑似的说出,云生翡咬紧下唇,鼻尖都要蹭到地上,惶恐间不知如何回应。
他痛恨自己有一副这样的身体。
可也是这样的身体在父亲性命堪忧时,争取到一线生机。
让皇帝不仅是因为美色而留下他,还因为男女同体的稀有而稀罕。
他又听到做在上面的皇帝慢悠悠道:“想来是翡儿这种一遇到问题就不会说话的闷冷性子,无法引起少将军的兴趣,不如从另一个方面增加一下吸引力。”
什么?
云生翡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有人从外面进来,还有一两声狗叫。
他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一直长毛小狮子狗从面前经过,云生翡的稍微松了口气,不是大狗,不会出现什么让他无法接受的事情。
身边的太监默不作声的接近,云生翡对他们很熟悉,当初在破身之后,因皇帝说了一句干涩无味,就被他们带到暗室,股间小穴里日日抹上药,用玉势调教,直到小穴一碰就出水,身体敏感到摸两下就腰软,才再次送到皇帝面前。
“陛下,再给生翡一次机会吧,陛下!”云生翡心底发慌,手脚忽然被束缚住,挣脱不及,被两个太监用巧劲系上麻绳,一边一个拉开,固定到沉重的铜鼎上。
而他的身后,另外两个太监轻轻巧巧的过来,将美人纤细如花枝的足踝系住,然后只听撕拉一声,美人身上的薄薄白衣裂开,落在地面。
云生翡恍惚的看着面前破烂的白衣,就好像现在的自己一般,被人玩弄到不像是那个清冷高洁的云家长子。忽然间,他想起那日少将军扯开自己衣领的样子,之后认为自己是个“姑娘”,吓得连连道歉的男人。
如果他此时是跟那个少将军在一起,是不是不会受到这些侮辱。
云生翡无法知道答案,粉嫩的脚心被人涂抹上凉丝丝的粘稠,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在暗室中药物调教许久,那些太监用各种淫药一点点给他往身上增加,却不让他高潮,直到皇帝来的时候,才允许他痛快一次,清醒神智。
用高潮后敏感柔软的女穴,在床榻间好好服侍皇帝。
他甚至都无法明白高潮是痛快还是痛苦,因为从求不得的欲望清醒过来,没有时间回味体验,酥软的身体又要迎来皇帝的肏干,期间神智一直清醒而紧绷,生怕让皇帝哪里不舒服,得罪了皇上。
现在不过是在皇帝面前被调教而已。
只是在皇帝面前露出自己淫荡羞耻求肏干的一面。
云生翡眼眸含泪,不肯抬头。
“陛下,这两侧铜鼎里插着香,等香烧完后,药也会被吸收尽了。”一旁领头的太监用阴柔平静的声调说道。
铜鼎里插着拇指粗,一尺高的香,香身暗红,在昏暗的室内透出一抹旖旎。
余晚阳点点头,饶有兴致的坐在椅子上,正冲着跪在地上,青丝垂地,浑身赤裸的美人,“正好,我也看看你们平时怎么调教人的。”
“是。”领头太监示意行动。
手被分开束缚在两侧铜鼎,脚上的绳子被绑到后方石柱上,这个姿势使得云生翡面对皇帝敞露身体,虽然低着头,可是身体从锁骨到腿根,一览无余,还因为微微前倾,胸前两团漂亮雪乳成球状,随着动作轻颤,十分吸引人,恍若养在水缸中的盆景水莲,莹白润透,纯洁清美。
美人玉体纯净剔透,处子之身献给皇帝,后经药物调教,椒乳天然圆润,小巧乳尖也是淡淡的粉色,乳肉细腻光滑,好似御厨精心制作的糯米团般。
双腿虽然未被拉开,可是这个姿势也无法起身,只能跪在皇帝面前,平坦的小腹,秀气的玉茎,都面对着皇帝。冷不丁地,云生翡惊呼一声,身体颤了颤,玉足想要收回,却无法拉开距离只能在原地来回移动。
原来有热乎乎的东西舔上了他的脚心。
正是那只狮子狗。
原来太监往云生翡脚心上抹的不是药,而是蜜,浓稠晶莹的蜜成琥珀色,均匀地抹在美人粉嫩的足心,吸引着小狗伸舌头去舔弄。
云生翡几乎是马上变色,哀求地望着皇帝,“陛下,求您再给奴一次机会,明日,不,现在!生翡马上去少将军家,主动去找少将军。”
纵然以前不知道,可是在皇宫久了,多少能打听点东西。这种折磨人,又不会留下痕迹的方法,是太监宫女们私下审问的时候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