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月歌走在皇宫内,在宫女的带领下前往女皇的偏殿。今天一大早收到了燕飞羽的来信让她进宫商谈成婚的事,她不知道身体的原主人和燕飞羽聊了什么,从简短的几句话琢磨不出其中的态度。
临走的时候容若还没醒,大概昨夜真的让他太累了。
“王爷地方到了。”
宫女行礼之后,离开。
她收回别的心思,走进偏殿,先是行礼。
礼刚行完,女皇挥挥手,随和说道:“赶紧坐下吧。”
这时宋月歌注意到对面椅子坐着的燕飞羽,他的视线看过来,刚好与他的目光装了个满怀,温文尔雅的男子回敬她一个微笑。
而后看的向女皇,薄唇吐出几字:“陛下飞羽和宋王爷并无成婚的意思,君子之交淡如水。”
宋月歌刚坐下,听他这么说松了口气,他们说好了就行。
女皇看了看两人,叹了口气。
“随你们,朕倒是搞不懂你们了。”
燕飞羽保持着从容的笑,“多谢陛下。”
宋月歌趁机跟着附和,“多谢陛下。”
随着成婚的事有了圆满的解决方法,女皇也没多留两人,怕是觉得二人以朋友自称,再撮合显得多余。
宋月歌走出偏殿时,燕飞羽走在前面,她没想到这么顺利的解决了,还是有点不放心,快步追上前。
“飞…燕公子你还好吗?”
燕飞羽扭过头,平静的看着她,和平常没什么区别,“那天和阿月聊过后,明白许多,飞羽相信会有那么一天。”
男人的笑里隐隐的自信,好像有了某种目标,好像朝着那个目标就可以实现什么。
他的行礼告退,宋月歌明白了不好再说什么。
要说燕飞羽人不错,经过几次接触是识大体的人,她尊重每个人的决定,也知道做这个决定一定有他的道理。
宋月歌走出宫门口,映霜慌慌张张的迎面跑过来,手里还拿着张纸。
“王…王爷!出事了…!”
映霜从王府一路快马加鞭的让车夫赶紧的。
宋月歌见状扶着喘着粗气的映霜,不解的问:“发生了什么事?”
映霜赶紧把纸递给她。
上面写着:“想要见容若,一个人前来城外。落款:许絮”
她心里一紧,拉着映霜小声吩咐:“你们先不要跟来,让暗卫跟着,危机关头再出现。”
宋月歌转身命车夫调头去忘城外,映霜瞧着王爷风风火火的样子只好按照吩咐的好的去做。
一路上宋月歌在想,让暗卫跟着应该没什么问题,许絮强调一个人来,自己还是按照她的意思来比较保险。另外,容若现在的情况她很在意,见过许絮胡搅蛮缠,说不定会对容若做出什么。
活了二十多年头一次遇见绑架的戏码,说不紧张是假,更多的是焦虑。
自己对许絮了解的少,对方会耍什么花招恶都不知道。
眼下,尽力做好能做的。
到了城外,宋月歌让马夫在城门口等着,她走路过去。
前面望去是一片树林,在附近看看有没有别的入口,一圈转下来,唯一的入口也是唯一的出口。
她鼓足勇气,摸索前行,高大的梧桐树林,弥漫着春天的气息,混合着青草的味道。
走了会,没有碰到过一个人,空地整片的梧桐,抬头郁郁葱葱的树枝能看见飞过的鸟儿。
宋月歌看没有别的路,继续往前走,前面不远处有坐破败的房子,长年失修房顶的稻草陷入一块,看样子没有人住。
来的路上没有见到许絮,唯有保持警惕,土房子前面的空地有不少划痕。
宋月歌心里多少有数,在附近树林找到根木棍,当做防身用。
左看看右看看确定四周没人,才悄咪咪的推开破旧的木门,吱呀的一声随着门推开。她赶紧贴着门防止被偷袭,确定屋内没人,顺手把门带上。
空荡荡的房间,还有个小门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贴着墙,迅速闪进。
果然看到了被毛巾捂着口的容若,干净的衣服上都是灰尘,手脚被绑住。
容若见是妻主眼睛突然亮了,挣扎着。宋月歌把棍子别在腰间,先把堵着口的毛巾拿出,就听到男人颤抖的声线。
“妻、妻主你怎么来了?是容若不好…”
“嘘。”
宋月歌拿手指挡着容若的嘴,危急关头还道什么歉啊,她没工夫听。
容若知道了妻主的意思,乖乖闭嘴,老老实实的让妻主松绑。
全部松绑完,扶着容若起来,容若委屈巴巴的眼神盯着自己,宋月歌拍拍他的背,他一定也害怕这种事。
容若忍不住扑进妻主的怀里,今天外出被人尾随都不知道,还害的妻主亲自跑来,心里愧疚不已。
突然身后一阵风冲向宋月歌,她下意识的将男人护在怀里,飞速抽出腰间的木棍,电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