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丫鬟含烟听着房间内的一声声呻yin,情难自禁地开始揉捏自己的胸部,两条腿也交叉着磨来磨去。可是,那种空虚感始终难以被填满。
一般来说,她们这些大丫鬟们要在主子们行房事的时候在门外守着,因此最近几天都是她侯在宝姨娘房间外面听候差遣,只是一次也没有被叫进去服侍过。
同时她还奉齐氏的命令偷听两人的房事,再一五一十地转述给齐氏听。一开始她觉得大老爷在宝姨娘房里和在齐氏房里没有什么不同,可是最近几天两人的战况越来越激烈,动静也越来越大,她一个处子之身在外面常常是听得面红耳赤春chao泛滥。
嫉妒如蚂蚁一般狠狠地啃噬着她的内心,在里面和大老爷缠绵的人本该是她含烟。自从第一次在芙蓉院看见大老爷她就心动了。他俊美的容颜让她念念不忘,他不怒自威的威仪感让她臣服,他和她以往接触的草包侯府公子完全不一样,府里下人都说大老爷是有真本事的。
她知道侯夫人派她们这些大丫鬟来尚书府的目的,夫人不能生,自己这些人就是来给尚书府大老爷做小妾传宗接代的。但是她不像其他大丫鬟们那样天真,在她五岁那年,她曾经见过齐氏折磨一个丫鬟,就因为那个丫鬟在聚会的时候说了一句话惹了侯府大公子的注意。她知道齐氏是一个非常善妒且暴戾的人,就连自己的亲哥哥的醋都吃,更何况是她看重的丈夫。
所以她一直韬光养晦,掩藏起自己的欲望,做一个本份的丫鬟。别的大丫鬟会在大老爷过来芙蓉院的时候打扮一新,会故意毛手毛脚想引起大老爷的注意,她从来不,只安安份份做好自己该做的。果然那些人最终都没有好下场,而自己留了下来。
那天,齐氏把自己叫进房里,细细询问她的家庭情况,还问她愿不愿意离开夫人做一些更重要的活计的时候。她知道,她赢了,她取得了夫人和孙嬷嬷的信任。
她太愿意了,只要能在他身边,即使将来孩子要抱给夫人抚养她也愿意。她知道她应该说只想服侍夫人的,但是她又太害怕夫人不选她,所以她说了但凭主子吩咐。好在齐氏似乎没有在意,还暗示她会抬她做姨娘去服侍老爷。
可是,第二天一切就变了。那天早上齐氏去给老夫人请安,之后她就一直忐忑不安地等下人传唤自己,可是却等来了老夫人传唤宝铃的消息。
她不知道哪里错了,她又不能跑去问夫人为什么是宝铃不是她。一定是宝铃走了哪里的门路,听说她跟王管家一家走得很近,一定是王管家在里面起了作用,一定是这样的。
后来,齐氏居然将自己指给了宝铃做丫鬟,这让她更觉屈辱。看着宝铃成为府内唯一的妾室,看着两人的床事一天比一天缠绵激烈,她觉得嫉妒得不能呼吸了。
可是,她不打算将这种变化告诉齐氏。以往大老爷来芙蓉院她也是有在外面伺候过的,有时候两个人会做,很快就结束了,大多数时候他们只躺着睡觉。这说明大老爷不是没有欲望的,只是齐氏这个人没有办法引起他的欲望而已。现在大老爷知道了其中滋味,今天有宝姨娘,将来就可以有含姨娘。
可是如果她告诉了齐氏,以齐氏的善妒,她将会对大老爷身边的所有丫鬟警惕起来。这么做是可以给宝姨娘苦头吃,但是也断了自己成为姨娘的路。
屋外,含烟在做着一番思想斗争,屋内依旧春意融融。
高chao后的两人就那么抱着,享受着这份余韵,rou柱还埋在宝铃的体内时不时微微跳动两下,她的小xue也时不时蠕动一下。但是两个人都没有动,就那么静静地躺着享受那份高chao后的余韵。
她将脸埋进王怀谨的胸膛,双臂搂着他的腰,闷声闷气地说:相公。
嗯?男人懒洋洋地答道。
宝铃喜欢相公插在我里面,我从小爹娘就去世了,从来没有和谁这么亲近过。相公把你的粗棒棒放进宝铃身体里的时候,宝铃就好有安全感。
王怀谨看着底下的小脑袋无限依恋地靠着他,像雏鸟一样,心里忍不住生出一股爱怜的情绪,他亲了亲她的头顶,把她抱得更紧了一点。
其实他没有说的是,他也是第一次和一个人如此亲近。作为家中长子,他从小是被父亲带大的。父亲是一个很有抱负的人,对他期望也高,一直以最高的标准要求他,更是从不对他展现关怀。他需要做一个坚毅的人,累了不能喊累,痛了不能哭,不能贪图享受,也不能沉溺于感情,这些养成了他克制冷情的性格。后来他成亲了,和齐氏也无甚共同话题,性事上亦不和谐,两人身体上心理上都不亲近。
但是宝铃会跟他撒娇,会做小动作故意气他,会跟他耍小心眼。难受了她会哭,累了会抱着他哼唧,她脸皮厚,即使自己不搭理她一会就自己好了。她还那么小,像他的小女儿一般。在不逾越规矩的情况下,他不介意对她稍微好一点,让她在自己面前永远那样真实鲜活下去。
第二日晚上,王怀谨刚走进宝铃的院子,就受到了宝铃的热情迎接。他还挺受用的,一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