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的空间里气温逐渐升高,许慕清高挺的鼻梁上悬着一颗汗珠,狭长的眼睛危险地半眯着,看秦乐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堆垃圾。
他撩起身上的球服露出Jing壮的腹肌,擦了擦脸上的汗渍,偏过头,示意萧弋角落里有一堆麻绳和一张破板凳。
萧弋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自幼一同长大的二人自然默契异常,心领神会的他一把抓住秦乐的一只肥nai,在秦乐痛苦的尖叫声中揪着他的ru头将其拖行到那处。
秦乐被萧弋捆在了角落里的板凳上,一只ru头变成了长条状,他不停的挣扎叫喊,许慕清被他吵的烦躁不已,不耐烦地将凳子踹倒,他痛的直呜咽,许慕清却一脚踢在他腿上,“再他妈叫一句试试。”
许慕清下手向来都很重,每次揍他都能让他全身骨头散架似的痛,这一脚踹的也很用力,秦乐能感觉到他小腿肌rou正在痉挛,忍不住想要痛呼,可想到这人之前的狠辣手段,终究还是闭上了嘴。
但萧弋显然不打算放过他,抬脚踢了踢被揪到肿胀变形的ru头,冷笑着开口:“谁他妈给你的胆子,小杂种。”
萧弋长的很高,半shi的球衣勾勒出Jing悍的肌rou线条,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秦乐,深邃眼窝下狭长的双眸凌厉如刃,这样的角度令秦乐忍不住开始颤抖……每一次他都是像现在这样蜷缩在地上遭受他们的殴打,他们像看臭虫一样看着他,不停的叫他野种。
过往的惨状历历在目,耳朵开始嗡鸣,秦乐抬眸就看见了萧弋脚上穿的那双极难买到的限量款球鞋,那双昂贵到他就算不吃不喝五年也买不起的玩意儿此刻正不停的碾压着他又涨又痛的ru头。
许慕清则在一旁掏出手机,熟练的拍照记录。
秦乐整个人如同晴天霹雳般僵住了,他们从前霸凌他的时候总会拍下他的惨状当做笑料谈资,秦乐本习以为常,但现在他最隐晦的秘密暴露在他们面前,许慕清一定会让这些照片人尽皆知,想到自己露着nai子的样子会被更多人看到,他终于忍不住开始求饶。
“不……”
看他的模样,萧弋讥讽一笑,“真他妈贱。”却忽然注意到到那两颗饱受凌虐的ru球正随着秦乐的动作而上下甩动,他偏过头和许慕清对视一眼,两人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弯腰又从地上拾起一根麻绳。
“既然管不好你的贱nai,那我就帮帮你吧。”
说完,他在秦乐身旁蹲下,用麻绳勒住竹秦乐的ru根将两颗nai球勒的爆涨,白嫩的nairou迅速变红,nai头也充血肿胀,秦乐痛的大叫,他的ru房被挤的快要爆了:“不要勒了……呜呜,好痛,啊…不要……”
“这么白软的nai子,你把它玩成这样,”许慕清也凑了过来,却没有蹲下,只是用脚踢了踢被挤成圆锥形的nai子,又碾了碾被萧弋拽成条状的大ru头,“啧,这么长,nai孔都能看见了,你说以后这颗nai头不会一直这么吊着吧?”
充血肿胀的ru房轻轻一碰便又涨又痛,哪里受的住这样的对待,秦乐哽咽着求饶:“别……别踢了……求求你……不要…会烂的……”
不想他这副摇尾乞怜的状态却引的许慕清脚下的力道又重了几分:“不男不女的废物,别他妈恶心我。”
萧弋抱着手靠墙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恶劣的煽风点火,对着面露厌恶的许慕清道:“他不是说要烂了吗?那就踢烂他的贱nai吧。”
他话音一落,那双昂贵的球鞋便踩在了被折磨到血管都露了出来的娇嫩ru球上,秦乐惊恐地挣扎了起来,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两颗硕大被许慕清踩在脚下。
“不——不要——啊啊啊啊——好痛,别踩了——”
他痛苦地大叫,鹿似的眼睛里噙满泪水,秀丽的面孔上皆是chao红,却换来男人们的嗤笑,萧弋懒懒开口:“怎么叫的这么大声,是不是爽死了,小杂种。”
他的nai头被踢的歪斜,整个ru球上全是许慕清的脚印,“真他妈软,像踢棉花一样。”
他无助的扭动着腰肢,可是身体被捆住只能一下下忍受男人的虐待,可怜的ru房留下男人的脚印,他痛的几乎要晕了过去,“我的nai子……啊……烂了,啊啊……不要踢了,好痛……”
这场地狱般的折磨并没有持续太久,许慕清放开了他,“这才他妈几下,叫的跟个婊子一样。”
这时,在一旁兴致勃勃看着这一切的萧弋站直了身子,“不想被踢烂就自己扇你的贱nai,扇爽了就放了你,怎么样?”
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自然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秦乐含泪点了点头,垂着脑袋任由身旁的施暴者将身上的绳子解开。
他没有再看二人,目光呆滞的对着前方,这样的事五年来他经历过很多次,唯一不同的是男人们发现了他的nai子,除此之外和平常并无二致。他不停的在心中安慰自己,这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
缓缓捧起两颗ru房,上面已满是青红色的痕迹,“扇啊,野种,”他听见了萧弋的声音。
抬起手掌对准被麻绳挤压到快要爆炸的部位,对着两个男人便一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