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泽安好容易走到公园门口看到父亲的私家车送了口气。
深深陷进体内没有拔出的生姜时刻与敏感纤薄的肠壁摩擦着,火辣辣的泛出蛰人的汁水。他走路的时候想大叉开腿来减轻要命的厮磨,等真正分开后,微风拂过因蛰疼而敏感抽搐的小xue,他又羞耻的意识到这个姿势旁人看起来有多么丢人。
终于不管怎么样,他不需要拖着肿痛的屁股自已一点点挪回家了。
“趴上来!”
父亲拍来拍私家车的前引擎盖。
“爸爸…….”
阮泽安刚被狠抽一顿,现在听到趴下就怕的浑身一抖。
不会还要揍他吧……他右边的屁股今天肿的越高明天左边都会翻两倍的惨啊………
“听不懂命令吗!屁股就是欠揍!让你干什么怎么都磨磨唧唧的?”
「啪啪啪。」
“呜……不………..”
正磨蹭的他被父亲拦腰单手抱起,另一个巴掌照着红肿的tun瓣狠扇,自上而下把那里打的软rou乱颤,红彤彤的晃人眼球。
车标在前引擎盖刚好竖着立起的,阮泽安被放趴那里,双腿一边一个岔开在超标的两边,立起的车标死死卡住tun缝,让他动弹不得。
被卡住的他看不到身后父亲的动作,只是闻到了生姜刺鼻的味道溢出,身后的tunrou紧张的绷起来,又为自己赚了几下拍打。
“放松!说过多少遍了!?”
说着阮泽安的屁股就被高高托起,手指扒开周围肿胀如花的xuerou “啵” 的一声,又长又粗的姜条吐着拉长的yIn丝被从小嘴里整根扽出,部分黏腻甚至蹭到了他大腿根部。
“呜啊啊啊…….不……..不要………小xue要烂掉了……..呜呜呜……….回辣坏的……..饶了我…………”
顾不得羞耻,阮泽安大声哭泣着求饶。
冰凉的姜条仍然被贴上了被磨的滚烫的xue口,刺激的他浑身一哆嗦。
没再给他求饶的机会,姜条被破开紧致的xue口被推了肠道,新姜的汁水更加充足浓郁,不断的涌出刺激着快麻木了的脆弱肠壁,蛰疼也达到了新的境界。
“呜啊啊………….”
即使小xue在上一根生姜下已经经过很长时间的扩张,但仍然难以适应被冰凉异物逐渐塞进填满,不由自主的收缩。
「啪啪。」
只要察觉到阻力红肿的屁股就会被巴掌狠责,被打的屁股抽搐着被迫放松,手掌拍rou的声音时不时的就在公园门口的大街响起,引人侧目。等粗长的一根姜条全部没入,阮泽安刚擦干净的小脸上又满是泪痕。
可这还远远不够,紧接着更加浓郁的生姜味散开,火烧似的tun瓣一凉,紧接着大手抓起着两团滚烫的软rou狠狠揉搓,被打肿胀薄的皮rou在捏揉下几乎能挤出水来,五指陷进一片通红的柔软之中,软rou从用力的指缝中溢出,有些地方被掐的发白,有些又充血的近乎肿紫,大手时不时狠狠地握住tun峰,抓着整瓣tunrou转动。
“呜呜呜…….…呜啊….….我错了……..…爸爸….…..今天饶了吧……..…呜呜…………屁股要被揪烂了……..…”
上药的过程比责打更加难熬,屁股遭受的不仅仅是揉捏,为了加速药膏均匀的渗入巴掌也在伤痕累累的tunrou上跟着时不时拍打,促使屁股上所有的刺痛均匀的揉进浑圆的两瓣。
回家的路上他破天荒没有被要求坐好,父亲大概是考虑到接下来惩戒期还有好长一段时间,他破例被允许跪趴在
后座上。车窗半打开,起初的风抚上滚烫的屁股算是安抚,不一会儿,汽车加速后猛烈的风吹上起了药效更加敏感的软rou,整个屁股连上角落里都生疼瘙痒。
“呜……..”
他悄悄地把小手放到身后,那里烫的令他难以置信是自己的屁股,即使痛痒难耐,一碰就疼的皮rou也只能让他不敢用力虚虚的抚摸自己肿胀的tunrou来得以缓解。
到了晚上,阮泽安拎到电视机旁罚跪。
全家人都坐在沙发上,他被命令跪趴在电视机的中间,通红的屁股对着沙发上的父亲和哥哥们,可以时刻被欣赏。
细长的戒尺被放在后面高翘的屁股上顶好,两团软rou遭受的责罚不同,左tun瓣仅仅是粉红,右边则肿胀的很高。
戒尺在一高一低的两个半球上本就不稳,压在被打的敏感的tunrou致使右tun的软rou时不时突突的跳,阮泽安感觉在自己屁股上的凶器每时每刻都在摇摇欲坠,他跪在地上紧张的几乎要并住呼吸。
“啪嗒。”
随着身后一轻,戒尺砸在地上的声音盖过了电视里的新闻声,阮泽安跟着头皮一麻,翘在空中的两团软rou吓的一抖。
“请爸爸责罚。”
他按规矩梗咽着说出请罚,心里砰砰直跳。
“转身捡起来,自己打。每瓣屁股20下,不要让我看出你偷懒。”
“是…….”
在全家人面前被看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