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着屁股被按在腿上,温热的巴掌霸道的一下下抽上右边的tun瓣,手掌很大,每一下都覆盖了大半tunrou。已经不是个小孩子却用这种姿势,而且直被打的不断求饶足够令阮泽安羞耻。
惩戒期里的挨打往往不掺杂太多情绪,父亲会一下下仿佛对待艺术品一样对待自己儿子的两团白花花的tun瓣,一直让那里保持火热。
即使知道在惩戒期求饶和认错是没有任何用的,阮泽安每次疼的难熬的厉害仍是抖着屁股哭求,去寻求仿佛求饶就会让屁股少挨上些责罚的些心理安慰。
每当这时候,屁股上的打就如慢动作一般让他绝望,父亲的巴掌是携着风狠扇而过而不是狠狠向下拍,扇打的声音更加响亮清脆,让他即羞又疼,更主要的是这样的扇打即使很用力也很难留下难好的肿块。
先是羞人的巨大拍打声,然后半个tun瓣像被针刺般发疼发麻,阮泽安甚至可以完全感受到自己蓬松柔软的两团rou先是被自下而上狠狠扇的不停晃动,然后娇嫩的皮肤上泛起难忍的热浪。
右tun在不停的扇打下越来越烫越来越疼,相对备受冷落的左边tun瓣在最开始的疼缓和后甚至开始奇异的发空发痒,他不自觉的想把左边的半球微微抬起往大掌上送,总渴望着这边也挨上几巴掌。
“自己去镜子前面照照,好好记得你屁股现在的样子,然后回来写暑假作业,如果我回来发先你没有完成任务就等着加罚吧,今天的加罚我会只揍你这边屁股,至于明早的惩戒,我会让你另一瓣会比这边肿上两倍,明早左瓣的样子取决于你今天的表现了。”
大约大手抽打了有百十下,父亲的大手终于放过了右边饱满可怜的半球,tunrou已经烫疼的像被热油泼过一般,敏感的在身后不停跳动。
惩戒期在家他几乎是不被允许穿裤子的,上衣仅仅遮上了半个腰腹,ru白色的大腿和通红的双丘完全暴露在外,供家里的所有人欣赏玩弄。
不敢忽略父亲的命令,阮泽安磨磨蹭蹭走到镜子前,下半身敏感的发粉,凉飕飕的空气流过,令他羞愧的并上双腿。镜子里左半边tunrou还是漂亮的粉嫩像蜜桃般软软的浮肿,右边却比左半边高了得有两指,如苹果般通红饱满,肿的发亮。
这时候相机的快门声响了——惩戒期里他屁股的样子会被时刻记录,供以后翻看予以提醒和惩罚。
“呜…………..”
阮泽安哭丧着脸肿着两团软rou坐上了实木凳子,凳子面泛着温润的凉意,光滑却异常坚硬。右tun挨上去首先被体重压扁在其上,酥麻痛痒的阮泽安差点弹立起来。身子不由自主的往伤势稍轻的左边倾去,好让肿胀的右边有所歇息。
「啪。」
“啊……..”
一声惊叫,他身下被向两旁挤出的屁股rou挨了一巴掌,右边的肩背按着狠狠下压。
“坐好!没有规矩!”
“今天的惩戒项目,下午五点自己往小xue里塞上姜去公园跑五圈,跑完后到健身器材上脱了裤子晾tun,五点半我下班后要在公园里准时看见你。吃过晚饭后回书房屁股举着戒尺反思,以后每天睡前来找我领皮带,每瓣屁股30下自己请罚报数。听到没有?”
阮泽安听到公园的瞬间因恐惧而放大了眼Jing,刚刚拿起笔的手收紧,慌慌张张的扭头看着父亲的眼神带着可怜的请求样。
“爸…爸爸我错了……可不可以……..”
“你早该被带到那里了!知道错还远不能让你记住,如果我回来发现你偷懒,这里会更肿。”
大手警告般狠狠揪着右边tunrou,顺时针拧起半圈。
“呜啊啊………不………..”
不知是对下午被在公园教训的羞怕的还是被掐捏的疼,阮泽安眼里泛出泪来。
屁股贴着坚硬的实木久坐一天,他被抽打的滚烫的两团得到了喘息后不知是什么缘故,打肿的右边tun瓣更加红嫩,且难以启齿的瘙痒,阮泽安时不时只能伸手去缓缓揉捏着屁股来解痒,中午还被二哥叫他去吃午饭时撞了个正着,羞的他满脸通红。
很快,到了下午不得不去公园的时间,阮泽安套上惩戒裤,对着极其艰难的把父亲临上班前准备的姜条塞进小xue。
随着镜子中通红的tun瓣被扒开,露出中间怯弱的小嘴,褶皱被慢慢撑的消失粉嫩柔弱的嘴被撑的浑圆大张,姜条才缓缓塞进一个头,他对自己完全下不了狠手,进度极其缓慢,每推进半寸阮泽安都要疼的休息一会儿。镜子里的场景又羞又疼,他看着自己的xuerou被自己折磨的生疼却没有办法,不一会儿便凄然欲滴,白嫩的脸颊挂着晶莹的泪珠,即使还没出家门就已经羞的浑身通红,一副任人欺负的模样。
并且他的惩戒裤里面没有裆,中间装饰性的缝上两条裆线,像是裙子似的一层布围在腰间。裤子很短,仅仅能遮住屁股,他不允许穿上内裤,隐约能看到tun腿处被打的发红的软rou。
即使再不情愿阮泽安也完全不敢拖延,可自己的姜罚耗用了太长时间,他走去公园的速度也因为屁股里的异物而完全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