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骑着小蓝车去纹身店。
快要下雨了,盛夏里难得有这样凉爽舒适的天气。我的长发被风吹得飞扬起来。我看着前面的蒋鹤声,他穿着白衬衫,微弓着背,显出流畅健硕的背部线条。
我俩酣畅淋漓地做了好几次,蒋鹤声最后扒着我的小逼看,说已经被他Cao肿了。我躺在桌子上睡了一小觉,他喂我吃了一碗清汤面。我俩又搂着睡到下午。
蒋鹤声的鸡巴和清汤面把我的两张小嘴都喂得饱饱的,我心情很好,但是小逼不太好。
小逼在车座上来回摩擦,蹬车的时候又扯得腿根痛,我上半身好快乐,下半身好难受。可蒋鹤声在前面兴致勃勃地骑车,时不时回头看我,我就觉得很美好,舍不得结束。
忍着骑了一段,我受不住了,叫蒋鹤声停下来。
我靠在路边,腿一直抖。他把车子锁好,张开怀抱走过来。
我踹了他一脚,抱怨道:“这是新的惩罚吗?寒寒又不听话了吗?”
蒋鹤声轻轻拥住我,顺我的背:“想在这干你,一定很刺激。”
我气笑了:“你真是变态吧蒋鹤声?”
蒋鹤声捧着我的脸,低头要吻我。
我拽开他:“躲开呀,人家要扫车子。”
蒋鹤声回头瞄了一眼,说了声抱歉。
“就牵手吧,回去给你亲。”我牵着他的大手,欢欣雀跃。
“害怕了?”蒋鹤声问我。
“怕呀,怎么不怕。这个城市里到处都有认识我们的人。”我说。
“我还不知道我家寒寒这么有名呢。”蒋鹤声笑了笑,摸了摸我的头发:“这里离家有点距离,不太会碰见熟人。”
蒋鹤声朝一个胡同指了指:“我们去那儿亲一下吧,好想亲你。”
我拗不过他,况且我也很想和他接吻。
他带着我走街串巷,七拐八拐进一个小胡同里,这里很安静,他把我顶在墙上,我还在担心地东张西望,他已经低头吻了下来。
远处传来轰隆隆的雷声,风更大了,掠过我发烫的皮肤,我打了个冷颤。我俩略显拘谨地拥抱着,蒋鹤声的舌头毫不客气,吸咬啃舔,吻技高超,滑溜溜地捉弄我。
我喘不上气,推开他:“嗯……哥哥,够了。”
他把我完全抱在怀里,温润地笑着:“哆嗦什么?不会亲嘴也能高chao吧?”
“狗东西。”我蛮横地踹他,他的黑色西裤马上出现一个灰色的鞋印,我把他弄脏了。
他安慰地拍拍我的背,忽然说:“等下问问纹身师,能不能在小逼里纹字。”
我疑惑:“嗯?”
蒋鹤声低头蹭我:“就是用扩Yin器把你的小逼撑开,然后在里面纹上一行字,就纹‘蒋鹤声专属小逼’,好不好?”
我咬他的喉结:“那哥哥的鸡巴也要纹‘蒋听寒专用鸡巴’。”
蒋鹤声笑着应我:“好,都听寒寒的。”
我正在他怀里温存,背靠院子的大门突然打开,一个寸头男人走出来说:“这可是技术活儿,我可不会,蒋哥另找高明吧。”
我看向蒋鹤声,他冲那男人笑了下,牵着我的手介绍道:“这是徐逸山,我朋友。”又对徐逸山说:“这是我……”
“哎,”徐逸山摆摆手,“不必多说,我明白。”
蒋鹤声笑道:“你明白个鸡巴?”
徐逸山看看我,又看看蒋鹤声:“炮友,绝逼是炮友,我这双眼睛看人不带错的。来,快进来。”
我忐忑地拽拽蒋鹤声的衬衫,他给我个眼神,在我耳边说:“没事儿。”
这虽然是座民房,但是采光很好,院子很大,种了些花花草草,有牵牛花沿着插在土里的棍子爬得灿烂。只可惜是下午,它们都蔫头耷脑地垂着头,没有一朵在盛放。
屋里面的物件都很复古,搪瓷盆和暖壶,年代感很重的立式衣柜,还有插着天线的电视机。这些东西在我姥姥家都看不到了,我新奇地逛来逛去。
他俩在那边扯皮,我问道:“这是纹身店?”
徐逸山回答我:“不是,我这几天心情不好,没开店,这是我家。”他打开透明展示柜拿东西,“不过你放心,消毒设备都很全,不会有问题。”
我点点头,看了蒋鹤声一眼:“蒋鹤声带我来的,肯定不会有问题。”
“哟,”徐逸山揶揄蒋鹤声道:“你这小炮友挺上道。”
“少放屁,快点纹,晚一点我宝还要回学校呢。”蒋鹤声说。
“啊,”徐逸山打量我一圈,“看起来是挺小的,不会未成年吧?”
我不想回答他,蒋鹤声也没说话,徐逸山竖起拇指感叹:“蒋哥牛逼呀。”
“成年了,我哪有那个胆子。”蒋鹤声笑。
徐逸山爽朗地笑,把器材都消好毒,冲我指了指:“来,小妹妹,趴在这儿把屁股撅起来。”
“去你妈的。”蒋鹤声照徐逸山脖子抽了一下,笑道:“我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