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精液是这个味道。
岑宴粗粝的中指摸在肥润的花瓣之间,温温烫烫的液体顿时淹没了他的手指,湿黏潮热的触觉包裹着,不是子宫膜脱落的月经血,是淫荡泛滥的淫液。
刚刚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听到薛小姐的名字就脑袋一热低头吮吸下去,看着岑宴额头青筋凸起,饱受折磨的焦灼模样,心底倏然腾起一阵快意。
他的右手中指缓缓地剥开紧紧闭合在一起的两片湿哒哒的花瓣,当中指沉进藏在花瓣之间的红嫩小洞口时,紧密的花径立刻吸住岑宴的手指。
“岑宴……岑宴……”
真是……
说完,他一边含住夏慕的唇瓣,舌尖撬开她紧阖的贝齿,寻找着她的舌尖吮吸着,一边下面的手指也没有闲暇下来。
“岑宴……好痒啊…别…别这样……”
在重力作用下,白色的浓液顺着夏慕的脸颊流淌到嘴角,她下意识地伸出舌尖卷去嘴角的残余,无意识地吞咽下肚,浓烈的腥味让她立马蹙起了眉头。
“你喜欢她。”发泄过后的岑宴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他说的是肯定句。
夏慕觉得自己的肉穴早已
岑宴的手掌滑过夏慕的小腹向下探去,她忙不迭地制止住他的动作,眼神巴巴地盯着他,“我刚刚说过,我来那个了。”
他脑袋埋下来,急促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夏慕的脖颈,她的耳根红成一片,连在脖颈处大片。
“谁给你的勇气?”岑宴压抑良久的喘息声彻底不再掩饰,整个身子压在夏慕身上,紧紧地拥抱着。
紧窄滑腻的小穴受到岑宴不停抽插抠挖,每一次手指的激烈抠挖、摩擦,夏慕都可以感到自己的肉穴又无耻地流淌出饥渴的蜜汁,每一次抽出手指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不绝于耳。
黎声没有料想到他如此坦率,他一愣,随后索性破罐子破摔。他收回翘在桌面上的长腿,直直地站起身,“有自知之明就行。”
说完,黎声双手插兜,迈着长腿潇洒离去,总裁办又陷入一片宁静。
岑宴低头哂笑,埋在她的颈窝里吮吸着那处软肉,浸润着湿黏的汗珠,舌尖都是咸的。明明那么容易害羞,做这件事的时候却意外的大胆,怎么会有这么矛盾的人?
夏慕呼吸急喘,红霞满面,娇吟不断,无处安放的手臂难耐地勾住岑宴的脖颈,口中的娇喘无意识的喊着岑宴的名字。
“很湿。”岑宴作出了评价。
快感不断的累积,夏慕只觉得口腔里的肉棒似乎在一阵阵跳动,仿佛达到了迸发的临界点,她下意识地想要吐出嘴里的肉棒。
她就早点交代清楚。”
夏慕刚想说“你是耍我吗?”,酣畅的快意如电流似的传遍全身,她反应激烈地仰着脑袋,情不自禁的呻吟声从嘴巴中传出:“啊……岑宴……”
夏慕惊呼一声,手掌不自觉地放在岑宴的肩膀上。
显而易见,没有卫生巾。
“哦,无事。”
岑宴太了解夏慕最敏感的地方是哪里,深入秘洞的手指紧紧的被暖和湿滑的嫩肉缠绕,肉穴饥渴难耐地咬住那根手指。
“哪个?”岑宴挑眉,装傻道。
可当岑宴射到她脸上那股热腾腾的黏稠精液,甚至还有一些被自己吞咽下肚后,夏慕就后悔了。
岑宴忍不住又低头看了一眼办公桌下的夏慕,她的舌尖似乎拥有某个魔力,掌握主动权似的宠幸着下身胀痛到极点的肉棒,自己全身的神经都被凝聚在一点处。
夏慕眸底湿漉漉的,像是流淌着摄人心魄的清泉,脸上狼狈不堪,岑宴与她对视一眼,头皮忍不住一阵发麻,心脏不受控制地猛烈跳动。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她悬空的脚尖微微颤抖,忍不住蜷缩起来。
夏慕一脸惊恐,岑宴怎么有银枪浴血奋斗的癖好了呢?
夏慕身子一僵,想要推开他,脸上莫名的羞耻,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黎声面色一红,“是又如何?至少比某人强,有贼心没贼胆。”
岑宴却用另一个空闲的手掰正她的脑袋,一向俊美清冷的脸上挂满了隐约的笑意,他坚挺的鼻梁抵住夏慕的鼻尖,“我怎么会不知道你的日子呢?”
夏慕咬牙切齿,“月经。”
“你说的某人是我吗?”岑宴很直白。
在他离开后的一瞬间,夏慕刚想从桌底爬出来,却突然身上一阵悬空,下一秒臀部就接触到硬实的办公桌桌面。
夏慕有些心虚,不敢直视岑宴的眼睛。
但还是晚了几秒,累积的快感犹如火山爆发似的黏稠白色精液,从绷胀得坚硬无比的肉棒顶端猛然喷出,小部分溅进夏慕的嘴巴里,大部分都喷洒在她一脸惊恐而无辜的面庞上。
他从夏慕没什么力气的小手挣脱,粗鲁地将她牛仔裤的裤链拉开,手掌顺着黑色的蕾丝内裤的边缘,穿过毛茸茸的黑色丛林,直直向她的身下的桃源洞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