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和三十五年春。
高祖帝驾崩,皇权旁落于宰相手中。宰相与其背后的顾氏世族,一同扶持太子谢白玉称帝,朝号庆安。
新帝庆安勤政爱民、任贤用能、权略善战、内政修明,仅仅登基一年,便迎来后世所称的“庆安盛世”。
紫宸殿。
雕梁画栋的奢华殿内,以红木作底,巨大的圆柱足足百尺之高,无一处不展现着庆安王朝的恢弘盛世。
而坐在威严肃杀的龙椅上的年轻帝王,身着一袭华丽的龙袍,面若桃李,两腮微粉,昳丽清艳,肤如凝脂,眉目如画,但是双眸却清冷如霜。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总管大太监尖细的声音一扬。
片刻后,退朝,年轻帝王站起身,在宦官们的护送下,先行从殿后离开了紫宸殿,身着红袍的官员们才慢慢鱼贯而出。
静谧的红墙黛瓦宫道中,宦官们抬着一顶轿撵走过。
只见轿撵上,谢白玉手肘撑在椅子的扶手,手指一下一下地揉捏着太阳xue,他双目紧闭,眉心轻轻蹙起,黛色的眉如远山,雪白的肤如初雪,嫣红的唇如山茶。
回到未央宫,谢白玉下了轿撵,便看见未央宫的门紧闭,而门口守候着的太监朝他微微摇了摇头。
谢白玉垂眸,整了整衣物,抬步走了进去。
未央宫的主殿是帝王日常勤政的地方,谢白玉才进门,就闻到了清淡的檀香。
殿内整洁雅致,窗边竹帘却都被放下了,日光透不进来,昏暗与檀香交缠成一种暧昧不清的混沌,如同墨点浸染在了水中。
桌边站立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男人身着一身褐黑祥云纹官袍,看起来约莫三十岁,正负手侧身而立,在不甚清晰的烛光中,可见其俊美深邃的轮廓,和肃杀冷峻的神情。
谢白玉关上了殿门,殿内只剩他与那个男人。
“相父。”谢白玉轻声喊道。
男人缓缓转过身,冷淡的眸子将谢白玉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最后目光停留在新帝Jing致如谪仙的昳丽面容上。
“陛下已然登基,不该再称臣为相父了。”男人缓缓露出一抹笑意。
他走到谢白玉面前,伸手,抚上谢白玉的脸颊。
谢白玉却往后一躲,抬眸看了男人一眼。
男人的手定在了半空中,脸上的虽然仍带笑意,眼里的冷意却愈加凛冽。
谢白玉眸中划过一抹慌乱,将自己的脸又移了回来,如同温顺的绵羊般,将一侧脸颊贴到男人温热的手心。
他用shi润清澈的眸子,静静地看向男人,然后将手覆盖在男人的手上,在轻轻用脸颊蹭了蹭男人的手心,仿佛在笨拙地撒娇。
“相父......玉儿刚才回来路上,不小心脸上蹭到了墙灰,怕弄脏了相父的手,这才躲开您的手,相父不要生气。”谢白玉软声解释。
男人低低地轻笑了两声,用大拇指覆摩挲了一下谢白玉莹白细嫩的腮,说道:“陛下应该知道自己的脸有多重要,下次记得保护好自己,不然,臣会不开心的。”
谢白玉暗暗松了一口气,他明白眼前的男人不会再计较他躲开这件事情了。
“龙袍厚重,陛下怎么还穿着?”男人松开谢白玉的脸,亲手将谢白玉头上的帝冠解下来,放到一边,继续说道,“陛下与臣独处时,穿便服即可,不需如此生分。”
“是。”谢白玉温顺地将龙袍的腰封解开,看起来层层叠叠的厚重龙袍之下,竟然藏着一具没有穿亵衣亵裤的身子。
龙袍落在地上,少年雪白匀称的玉躯裸露在男人面前,只见新帝的胸前竟然高耸着一双如白兔般丰腴松软的双ru,而下体无Yin毛,颜色淡粉的玉jing比正常男人要小一些,而双腿之间,若隐若现可见一串珠子从会Yin处延伸出来。
如堆雪般的双ru上,分布着零落的几道红痕和指印,显然是刚刚被男人疼爱玩弄过,留下的痕迹,雪白的身子也随处可见错落斑驳的吻痕,若有第三人在此,只怕会震惊于不好女色、清心寡欲的清冷新帝,衣袍下竟是这样一个香艳yIn荡的身子。
谢白玉的脸颊浮现出几分薄红,他微微别过头去,纵然早已被眼前的男人看过无数次身子了,他仍然害羞。
男人捏起谢白玉的下巴,逼着谢白玉抬头与他对视:“小玉儿,告诉我,我说过你我独处时,你该叫我什么?”
谢白玉的睫毛颤了颤,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叫唤了一声:“爹爹......”
男人显然被取悦了,他揽住谢白玉的腰,将少年一把扯进怀里,大掌肆意在少年柔嫩雪白的背部流连摩挲:“小玉儿真乖,以后可要长记性,若下回还需爹爹亲自提醒,就要挨罚了哦。”
“玉儿知错了......”谢白玉闭上了眼睛,主动攀住男人的脖子,如投怀送抱般埋头在男人胸膛。
“我记得第一回见到玉儿时,玉儿还是几岁大的小孩子,我第一眼就觉得这孩子玲珑乖巧,可爱极了,”男人的声音如流淌的沉谧黑河,“所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