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temperature
【封控第六天】
清晨,苏德从卧室独自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掰着指头数还有多少天接触隔离。
从昨天下午那一架之後,他就再没出过卧室的门。因为手指关节打伤了的缘故,躺下後他也没再玩游戏,不知几点就昏昏沈沈入了梦乡。
苏德伸手摸了摸平时柯立霜躺着的地方,触手一片冰凉。被子不在,想必是在他睡着时拿出去的。
对於柯立霜没在旁边睡下,他一点都不觉得意外,毕竟应该没有谁会想搂着一个才把自己爆锤了一顿的人睡觉吧。
他触了下右手指关节处的伤口,痛的嘶了一声。破损的地方已经开始结痂了,弯曲的时候还是会有些不顺畅——这对他而言是非常陌生的感觉。
在昨天之前,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动手打人。尽管拳脚功夫的电影看了不少,但真正打在rou体上的感觉是很不舒服的,哪怕有着足够说服自己的理由,事後包裹自己的就只剩下浓浓的罪恶感,以及挥之不去的自我厌恶。
是不是因为做的大错特错,母亲才会制止自己呢。
他从枕下掏出一颗木珠悬在眼前,像是要通过中间的圆孔看见彼岸一般。
自己明明一直都是不畏强权的那个,都是反抗者的角色,为什麽会有一天会对他人施暴呢。
自己明明是喜欢他的啊!
重新仰倒在床上,苏德懊恼地揉着自己的头发,实在不知道出了这卧室门该怎麽面对柯立霜了。
妈的,如果时间能重来,好希望能在一个正常的环境下认识他,慢慢熟悉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关在一起,毫无隐私毫无神秘感毫无距离的窥视与被窥视。像是用放大镜看到蝴蝶密密麻麻的复眼,用显微镜看到松软被子上的蟎虫,用望远镜看到月面的陨石坑。
苏德想让那些不美好都消失掉,想让柯立霜重新成为那个照片里第一眼就为之心动,刚一见面就想抱住他不放的那个充满灵气的小爷们,而不是现在这个睡觉打呼噜,抽烟,拜金,神经兮兮又口无遮拦的恶劣室友。
他不能理解,也无法忍受一个让自己这麽喜欢的人会说出那麽脏的话,前所未有,也无可理喻的伤了他的心。
可是暴力又能解决什麽呢?
暴力就能让他变成自己心目中完美的样子吗?
电梯口见面的第一眼,他就对柯立霜一见钟情。尽管在之前的聊天中保持了一贯的冷淡风,他还是庆幸这个紧张羞涩到手指直搓睡裤的帅哥没有被自己装逼的态度给烦走。
进门以後,他长久压抑的欲望就爆发了。silver cat的所谓招牌,其实是另一重沈重的枷锁。他向来不太敢和人约炮,因为自己身上背负着明星的影响力,却没有掺合文娱社交圈的缘故。对那些狗仔来说,一个守在城市中心的餐馆老板,可比一群满世界飞来飞去的明星好蹲多了。
如果不是一时冲动,他也不能遇上这个让他欲罢不能的男人。柯立霜的嘴唇是软的,口水是甜的,深吻下去像是在品尝一块经过完美烘焙表面丝滑的ru酪蛋糕,实在会让人忍不住想要用唇舌去舔舐,去融化;用牙齿去撕咬,去吞服。
柯立霜的身材没有他好,却也还是留着训练的痕迹。和摸着硬梆梆的自己不同,柯立霜的身体触着很舒服,健美的肌rou被恰当的体脂包裹,在身上调和成了完美的配比。rou而壮,却不显胖,是那种穿起衣服会显得肢体修长的完美体型。
当这具美好的rou体被类似狗链的皮带牵引时,那种视觉上带来感官冲击是无与lun比的。柯立霜吐着舌头叫他爸爸,更是性感得让他浑身发热。
衬衣的遮眼让柯立霜像是一个浪荡的堕落圣子,浑身发着光却被他用男人的象征不断亵渎着。
张口吞下他的rou棒,被他按着强制深喉,在软糯嘴唇与坚挺Yinjing间的摩擦发出yIn乱的水声,柯立霜的放纵与投入在他的眼中皆是上天的赏赐。
用皮带抽打柯立霜硬挺在胯下的男根,看着它随着痛意颤抖却更加坚硬的样子,再用袜子套住它,掩盖住掩盖不住那些渗出马眼的yIn水。
在镜子前看着这个大男人伏跪在自己双腿间吞吐的样子,让他服侍自己因他而极度充血的雄性象征,再去玩他充分暴露给自己的後庭,用唾ye,用只属於他们两人自己的东西进入他的身体。
将一个人的rou埋进另一个人的rou里面,用坚硬刺穿柔软,让他同样坚硬的部位无法发挥作用,只能任随抽插在两人的胯下摆动,甩出前列腺ye,甩出情欲的蜜汁,晶莹地拉丝,粘附在肌rou收缩的腿上,被抽插掀起的风吹干,再由通红的gui头马眼重新分泌,循环,升天。
脑海放空,仅仅容纳对方一人的存在;世界崩塌与己无关,存留的就只有进入对方身体这一概念。
羞辱他,蹂躏他,干烂他,Cao死他。从背後嗅闻他的汗味,扯住他的头发往後拽,用手指划过他光洁的後背皮肤,再捏弄他的屁股,看着自己下体的粗大不断冲进tun缝中的圆洞,带着周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