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原来婉清最关心的是这个问题,是我太粗心了,只想着如何处理对方。
这个问题很棘手,我略作思考,抱紧婉清:「只要不是你心甘情愿,我都会原谅你。」
「心甘情愿?」
婉清低声重复,然后道:「那就是说你更在意精神上的出轨对吗?」
「对。」
我没有迟疑的答复了妻子,然后道:「相比肉体,精神背叛才是最伤人的。」
「可我的身子如果被人玷污了,你不觉得……脏吗?还会像以前一样亲吻我的每一寸吗?」
我无言,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婉清道:「如果你嫌弃我脏,我会选择死。」
「胡说什么。」
我立刻吻住婉清,
然后松开道:「有什么脏不脏的,很多女人结婚之前就不是处女了,你给我的够了,再说我不会让人伤害你的。」
「老公……」
婉清突然落泪,搞的我不知所措,暗骂自己混蛋,好好的谈论这些做什么。
婉清收起眼泪,亲了亲我,说:「再要我一次吧,这次狠狠的。」
我睁大眼睛看着婉清,呼出口气道:「难道药性还没下去。」
「可能你是对的,我真的被人下了药。」
婉清抱着我的脖子翻了个身,让我完全压住他,然后盯着我的眼睛:「要我,我知道结婚以来你一直不忍心发狠,这次狠狠的……弄我。」
一声「弄我」
已经是我听到婉清说过最直接的求爱,下身的阴茎顿时暴涨,我把婉清的玉腿高高架在肩上,龟头挤开两片花唇,死死盯着婉清的俏脸,说道:「老婆,你可不可以再浪点。」
「你想要我怎样?」
婉清圈着我的脖颈,认真的问。
「再说的浪点,人家其他夫妻都说……肏.」
我第一次大着胆子说住带有侮辱性的字眼。
「你想听?」
「想。」
我用力点点头,说真的我很想知道一向端庄的婉清说出这种字眼时会是怎样的模样。
婉清没有我预想的那样立刻翻脸,也没有不知所措的娇羞,而是大胆的直视我的眼睛,迟疑了片刻,轻轻张开红唇。
「肏我!」
我几乎同时贯穿了婉清,她的纤腰上抬,身体拱了起来,目光却一直盯着我,没有太多的羞怯只有欲望。
春药真的管用,也许魏勇用了国外进口的什么高档货,竟然让一向端庄的婉清说出这种羞耻字眼。
「还要听么?」
婉清一直抱着我的脖子,盯着我的眼睛。
「够了清儿,我知道你被下了药。」
我挺动下身,一下下肏干婉清。
「嗯。我确实被下了药,下面痒,老公,用力……弄我。」
天亮的时候,我睁开眼,婉清已经不见了,当我起床来到客厅,婉清扎着围裙已经做好一桌早餐。
「今天周末,没必要这么早起床啊!」
婉清回头看我一眼,娇嗔道:「懒虫,都快八点了,还早?」
我这才发现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了七点四十五,昨夜连干两次确实有点疲惫,随着年龄的增长感觉能力有衰退,而女人……三十如狼,婉清二十八了。
想起夜里婉清第一次从嘴里吐出那个字眼,虽有药物作用,和女人年龄增长性欲开始旺盛可能也有关系,不过看到婉清扎着围裙的样子,我由衷的感到幸福。
床下贤淑,床上荡妇,感觉真的不一般。
我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婉清,想要香一口,却被她用力推开:「臭死了,快去洗漱。」
我笑着去了卫生间,卫生间靠近阳台的一侧挂满婉清的贴身内衣,黑色的、白色的、粉色的都有,基本上婉清只穿这三种颜色内衣,胸罩都是半杯的,内裤四角的,三角的,丁字的也都有,通常工作日她选择丁字裤,游玩时四角的,家里必定是三角内裤。
卫生间外面有很敞亮的大落地窗,但婉清只会在那里晾晒寻常衣物,她私密的内衣从不外露,甚至是在阳台上被人窥去也不可以。
我撒了泡尿,洗漱完毕,心血来潮的凑到婉清最性感的一条丁字裤前,探出鼻子闻了闻。
好香!婉清的内衣一向用带有香味的肥皂手洗,甚至出门还会在内裤胸罩上喷洒香水,女人时刻保持精致无可厚非,任何的异味都会降低婉清的气质,这不是淫荡。
吃过饭后,婉清道:「我约了闺蜜逛街,你要不要跟着?」
明显是在打趣我,两个女人逛街我若跟着岂不惹人笑话?婉清打扮了一番,出门去了,看她一身打扮,我就觉得女人活得累,逛街还穿高跟鞋,还是细跟。
不过我也习惯了,婉清对自身要求很高,除了远出游玩,出门必是高跟丝袜,鞋柜里除了我四季各两双鞋,琳琅满目全是漂亮的高跟,黑色居多,白色、蓝色、红色、粉色等等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