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套房里气氛有些诡异。
会客厅的沙发上,两个气场迥异的俊美男人,面对面坐着。而那个导致气氛诡异的始作俑者,却打着哈欠,自顾自的率先走进内室里,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范雪刚刚坐了长途飞机,从欧洲回国,还在调整时差。
之前也不过是一时兴起,临时起意,才让齐斌给自己口yIn。饮了几杯红酒,再加上困意上涌,她几乎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就睡着了。
对一门之隔外的剑拔弩张,丝毫不在意。
“你和她是什么关系。”慕容枫挑眉不屑的盯着对方,翘唇问。
“自然是恋人关系。”齐斌双手环胸,也是一副藐视众生的模样,启唇回答。
“恋人。。”慕容枫似乎是在评估这两个字的分量,紧皱的眉心慢慢舒展,不紧不慢的拿起笔,在支票上面的数字后面,又添了一个零。“离开她。”
齐斌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电视剧看多了吧你。”
慕容枫冷了脸,身子向后靠着背椅,继续谈判:“我劝你认清形势。”
抬手摆了一个手势,四个壮硕的黑衣人就从门外快步走了进来,恭敬的鞠躬:“少爷!”
齐斌微微抖了抖唇角,自知不能意气用事。轻咳了一声,嗓音里带着一丝示弱:“慕容少爷。我刚刚撒谎了。她不是我的恋人。而是。咳。而是我的主人。”
“主人?”坐在对面,胜券在握的男人,又是一愣。他身体重新前倾,手指轻轻敲着沙发扶手,疑惑的问:“主人是指什么?”
“是指我‘属于’她。除非她不要我,否则我没有办法离开她。”齐斌帅气的脸颊上逐渐露出一丝羞涩的红晕,瞧着对面明显没搞清楚其中意思的男人。
又继续解释道:“差不多相当于,我是她养的宠物,而她是饲养我的主人。”
“你需要被饲养?”男人还是没懂。这种男女关系已经不在他的认知之内了。
“就像你和你的这些手下!他们恭恭敬敬叫你‘少爷’,并且听从你的一切指令。”齐斌试图换种比喻。
“我给他们发工资。她也给你工资吗?月薪还是年薪?我可以买断。”听着这个解释,男人看起来好像松了一口气,重新拿起钢笔,准备开支票。
“你。你装傻是吧?我是她的奴隶!奴隶懂了吧?性奴隶!”齐斌被男人一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样子,气得半死。也不藏着掖着了,直接挑明了说。
男人微微一怔,脸上浮起一层chao红。拿着钢笔的手一抖,笔帽应声落地,掉到地毯上没了声音。
齐斌挑眉双手环胸,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怎么说他也是魔都数一数二的公子哥儿,炙手可热的富二代,有名的纨绔子弟。
既然早就在那个女人跟前认了怂,他也不必遮遮掩掩。大方的承认了自己在这场性关系里的低贱地位。
“性奴隶?”慕容枫终于从震惊中缓回神来,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他眉头紧锁,似乎在苦思冥想。脑里仅有的一个在青春期时,因好奇而看过的色情片,画面闪过。
“她喜欢男人给她舔脚?”男人皱眉与对面的齐斌,开启了问答模式。
“对。”齐斌撇嘴点头。她左脚的小脚趾最敏感,心里补充道。
“她喜欢用皮鞭打你?”慕容枫继续问。
“还好吧。她比较懒,更喜欢躺着享受的小情趣。”齐斌回答。
“比如呢?”男人认真的追问。
“我艹,你问那么多做什么?那是我们俩之间的情趣,好吧?”齐斌有点炸毛,眼神闪躲着,脸色不自然的更红了。
慕容枫不悦地冷哼一声,身后的几个打手马上跨前一步,对着齐斌开始秀肌rou,一副要打架的姿势。
“行,行。您拳头硬,听您的。”齐斌扯扯嘴角,暗骂了几句他祖宗三代。
男人挑眉,倒是换了个话题,继续问:“她除了有你这一个,咳,性奴隶之外。还有别人吗?”
“不少于十个。”齐斌轻叹了一口气,略显狂躁的抓了抓头发,泄气的抬起双手,十指伸开,比划着说。
慕容枫在得到这个答案时,怒气上涌,发狠的把钢笔也重重一摔。从沙发里站了起来,身边心腹赶紧训练有素的递过来一根烟。
男人叼着烟,刚被心腹举着火机点燃。齐斌的声音悠悠传来:“她不喜欢抽烟的男人。”
男人一僵,烦躁的在心腹的黑色西装上,将烟熄灭。还不忘瞪了他一眼,瞪得无辜躺枪的黑衣男吓得一抖。
“齐斌?”当会客厅里男人们各怀心思时,卧室里的女人悠悠转醒。
她睡的有点迷糊,倒是记得自己之前下了飞机,是由魔都的齐斌去机场接的她。
“齐斌,进来。”女人提高了音量又唤了一次。
“啊,来了!”正坐在沙发里发呆的齐斌,反射性的弹起来,快步朝声音的方向走。
“站住。”慕容枫眯着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