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术抱着虞令坐在宽阔的浴桶里,借着温和的水流缓缓退出她体内。
长指在水下轻抚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嫩xue,仔细替她清理每一处缝隙,xue口被撑出一个小洞,他轻而易举就摸索对位置。
探入一指才知内里仍是节节闭合着,想了想李术抽手不再管她锁在通道深处的Jingye蜜汁。
赵家早早就备齐了成婚的三书六礼,日子也挑好了一堆,眼下父皇病重才拖着她未能举行婚典。
经此一事他算是看明白她这犟脾气了,此番若逼急了她,难防她不顾国情硬要完婚,那事情就棘手的多。
若是她就此怀上,那婚事自然会由她主动拖延。
之前念及她年岁尚小,恐她孕育辛苦,才未做此打算。
却没想过自己处处为她考虑,可这位小祖宗全然不留情面,逼得他将棋走入这幅进退维谷的局面。
今次倒不似上回,弄得她满身斑痕点点,可这回仅有痕迹的脖颈双峰腕口,全都有深浅不一的摩损破口,尤其雪峰上还印着他的牙印。
李术匆匆替她洗净一身香汗,拿过帕子擦干一身水渍,就抱着人回到床上。
走动间她身下又沁出汩汩粉白浊ye,恐内里也有擦伤,李术取出一根二指宽玉势沾了药膏缓缓推进她体内,身上淤痕也仔细涂抹。
药膏清凉止痛,虞令终于慢慢舒展了黛眉,睡得舒心些。
秋至时节,夜色将明,屋外蝉鸣阵阵,空气中氤氲着是水shi点点,应是大雨将至。
说着便惊雷顿起,怀中人儿似有所感,紧紧靠拢着他的胸膛。
李术胸中闷火发散了大半,此刻怀抱着温香软玉,指尖把玩着她柔顺的发丝,思绪飘散出老远。
他们李家已是四代老朝,传到他父皇手上,世家坐大甚至能左右天家决策,李术幼年养在宫外反而窥得庐山真面。
在经历了太子和二哥为掌权笼络世家,反被父皇铁腕斩双亲后,他早早就悟到帝王心愿就是削弱世家扶植寒门,洗新朝局。
然而倾其在位二十余年,也只做到了削弱世家一项,接下来的重担就要交到他这位勤恳机谨的寒门皇子身上。
他记得那天他父王将密诏给他时的严厉眼神,那时他身体已然分崩离析,可那双眼睛仍旧如鹰般Jing光四溢,似能看透人心。
他说朕知你谋算奋力至今是想要朕这江山和那虞家美人,朕现在告诉你,江山是你应得的,美人却不可取,这你可懂得?
他当然懂得,虞家虽比不得之前削弱的大家,却已有猛将和大儒,坐下门客不断,俨然旧朝唯一大世家,在新朝来临时必使其倾塌,以做表率,但若出个皇后,便有了定海针。
可若舍了她,他要这天下有何意义?
但他太了解她了,如不能坐拥这天下便也无法在一众虎口里夺得她。
他自以为骗过了父皇,又巧取豪夺早早定下了她,连她父亲都为了家族存亡不得不将她奉上。
却独独没算到她这点玲珑心思,竟被她杀个猝不及防。
她难道真是对赵显情根深种非他不嫁?
想着想着李术便笑出声来,他从小看她长大怎么会忘了她在情事上没心没肺的样子,怎么会认为她会爱一个人爱到无法自拔。
这也怪赵显给她惯得,成日哈巴狗一般供着她,舔她冷屁股冷脸,让她习惯了别人的奉献,养成了对男人的深情无动于衷的性子。
听着淅沥沥的雨声,伴着微凉的夜风,虞令这一觉睡到快午时才醒。
躺在床上感觉自己双腿被大大分开,有冰冰凉凉的物体在自己身下旋转进出,酥酥麻麻却又带着异样的饱胀感。
虞令忍住身下痒意,动了动手脚,酸乏得抬不起来。
李术知道她醒了,仍是不紧不慢的动作着。
宫廷秘制的药膏效用自不一般,过了一夜,红肿的蜜桃已恢复如初,身上破皮的地方也已结痂,只李术不放心,想着再给她上一次药。
玉势虽小却雕琢得与男人阳jing无异,凸起的青筋与冠顶沟壑很好的挂上一层ru白药膏。
分开她两片rou唇,将圆润的冠首抵在她窄小的入口处,旋转摇晃着推挤进去,慢慢入到最深处,再缓缓抽出。
原本覆盖着ru白药膏的玉势被小嘴舔舐得干干净净,恢复成本来的青玉颜色,还泛着晶莹水光。
李术看得清楚,那软烂却韧劲十足的嫩rou,蠕动着将药膏与泛滥的汁ye牢牢锁住,此刻若是入到里头,必定如泡在温暖泉水中一样,还能享受四面八方的推挤揉按,让人从头到脚都能舒爽愉悦至极。
他喉头不住吞咽着,传来咕咚咕咚的响声。
虞令虽后知后觉他是在给自己上药,可听着他对着自己的私处发出这种声音还是恼火不已。
你弄好了没有?弄好了赶紧起开,你简直色胆包天,还不滚还留在我府上
李术收了旖旎心思,听着她这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