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贝,你屁股可真翘。昏黄的灯光下,邢元朗半跪在床边,拍了拍趴在床上的男人的屁股,手下是Q弹紧实的触感,他喉结涌动了一下,双手掐在男人的腰侧,微微一提劲,就让男人成小狗站立的姿势跪在了床上,他用食指勾着男人的内裤束腰,轻轻往下拉扯着,眼见着内裤从男人tun部褪下来后,邢元朗却突然停了手。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平静如常的下体,突然暴躁地推了男人一把,那男人脆弱的几乎一推就碎,蜷缩在床上瑟瑟发抖,结结巴巴地问道:先生是我哪做得不好惹您生气了吗?
男人肤色雪白,腰肢柔软纤细,拿捏在手下比女人还要娇柔,那张眼中含水的小脸也是长得Jing致绝lun,鼻尖挺翘,一双不染自红的花瓣唇也勾人的紧,就连说话的声音也是出人意料的好听,哪怕其中透着丝恐惧,也好听的人头皮发麻,然而对着这样一个美到不可方物的小情人,他邢元朗就是硬不起来。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硬不起来了,准确的说,应该是从四年前被邢元初睡过之后,他就鲜少有硬起来的时候,偶有几次,也全未来得及发挥,就被邢元初给搅乱了兴致,他也怀疑过自己是被邢元初给cao到阳痿了,毕竟他从未当过身下的那个,猛地被人cao一顿,出现些生理上的障碍,也不奇怪,可偏偏不是这样。
他做过检查,医生说他的生理机能完全没问题,那他就是出现了心理障碍。
是的,被邢元初cao过之后,他想要硬起来,就必须想象着自己被邢元初困在身下挨cao的情景才行,可是这种事情在他想要cao别人的时候,他怎么可能想象的来,所以已经整整四年了,他邢元朗因为这个,已经整整素了四年没开过荤了,这事儿想想他就觉得Cao蛋。
邢元初这样想着就下了床,他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说,你没有做得不好,就是我突然不想做了,你收拾收拾走吧,改天我再找你。
说话间,邢元朗的手机响了,他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看了看,是邢元初打来的电话。
他按下挂机键,结果邢元初马上又把电话打过来,如此反复几次,他终于还是接了,喂。他语气非常暴躁,听的邢元初一愣。
你怎么了,哥?邢元初问。
没事。邢元朗闭了闭眼,强压着自己想要骂人的冲动。
哦,那你几点回来吃饭,我做了你喜欢吃的清江鱼。邢元初傻愣愣地问。
终于,邢元朗憋不住了,你他妈不跟我一起吃晚饭能死吗?邢元初?
Cao,老子想吃饭去哪吃不上,就非得吃你做的?你做的格外好吃?你要吃饭我麻烦你自己吃,不用每天定时定点给我打电话,每次都打扰到老子的好事儿,你自己说这是第几次了?
第六次?邢元初问。
Cao,你还真合计上了,邢元初你他妈脑子少根筋吗?
所以,今天我这是又影响到哥发挥了?那这就是第七次了。
邢元朗被气得无fuck说。
已经九点了,这鱼再过半个小时就凉了。邢元初道。
邢元朗没吭声直接把电话挂了,去他妈的半个小时鱼就凉了,谁爱吃谁吃,反正他是不会回去吃的!
半个小时后,邢元朗坐在餐桌前看着盘子里还冒着热气的清江鱼眉头直跳。
神他妈半个小时就凉了!这他妈分明就是刚出锅好吗?
邢元初穿个浴袍坐在他对面,神情淡定地往他手里塞了双筷子,趁热吃吧,哥。
邢元初你有意思吗?啊?邢元朗捏着筷子的手青筋直蹦,你这每天定时定点忽悠老子回家,又不给老子睡,你他妈成心耍老子呢是吧?
咳邢元初轻咳一声,脸色有点红,哥,适当戒色对身体有好处,而且外边那么乱,你知道哪个干净哪个不干净吗?我这是为你好。
呵为我好?邢元朗把筷子拍在餐桌上,你看看你这衣襟半敞小脸发红的模样,你要真为我好,就给我cao一次。
邢元朗的视线在邢元初半裸的胸膛上游过,身下的巨物几乎瞬间觉醒,硬邦邦地把西裤顶出个帐篷来。
不行,我是直男邢元初揽了揽衣襟,把自己裹严实道。
干。这他妈的也太迷人了!
邢元朗心中暗骂。
他深呼吸了一下,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绕过餐桌揪了邢元初脑后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来,二话不说就吻上了他的唇。
邢元初猝不及防,他没有接吻的经验,反抗挣扎间咬破了邢元朗的嘴唇,血腥味一点点蔓延进口腔,这让邢元初眼底一红,直接伸手揽住邢元朗的腰,以一个半抱摔的姿势把他抱进了怀里。
邢元朗力气不如邢元初大,被困在怀里后几番挣扎都没挣脱束缚,最后因为磨蹭的厉害,竟直接把邢元初给磨硬了,邢元朗反应过来自己tun部正被那个灼热坚硬的利器给戳着时,突然就笑了,元初啊,你不是直男吗?怎么这就硬了,嗯?
别憋着了,让哥给你来一次终身难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