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叶远瞳只是略微地对他身上原本的伤火上浇油了一下。她漫不经心,还分出了一点注意力留意被赶出去的首富。
直到地下的人都被安顿到城堡房间,也请来了医生,她的注意力才转回来。
即使如此,他都已经痛得有点注意力涣散了。
只是张着嘴大口呼吸着,没有了骂她的力气。
在他几乎已经无力去面对疼痛的时候,叶远瞳凝出一根细细的冰针,向他的性器伸去。
“不要,不要!!”他一时忘记了钩子,扭动着想要避开,却导致穿透手心的钩子进一步撕开了他的手掌。
他发出了尖锐的悲鸣,整个身体紧绷了起来,不断小幅度颤抖着。
“这可是…握剑的手,你…要为了那群蠢货…毁了我这样一个伟大的剑士吗!”他拼尽力气喊了出来,“对不起,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
看着越发逼近的冰针,他发出了被踩死的小鸡一般的声音,一双被泪水盈满的红眼睛死死盯着叶远瞳的手。
她的手又白又细长,像玉雕的,但是这个人也冷的像是一块玉。
叶远瞳只是轻轻地将针从他性器的顶端塞了进去然后凝了一块小小的冰在口那堵住,冰和皮冻在一块,非常牢固。
他早已没了一开始嘴硬的样子,满脸惊慌和痛苦,泪水落了满脸。Ⓕùsℎùταńℊ.ⅭοⅯ(fushutang.com)
“求求你,求求你放我走…”他祈求。
“你看呀,只要你一只手握住钩子,”叶远瞳握住他的性器,然后猛地握紧,往下一拉,“你就可以借力把另一只手从钩子上取下来。”
被短暂握住又被狠狠扯拽的性器shi漉漉的翘着,不知道是冰水还是血汗。
她松开了手,说:“这样你就可以用取下来的手握住挂钩上的绳子,取下另一只手了哦。”
叶远瞳用温柔的仿佛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样的语气告诉他。
用被洞穿的手握住钩子来借力,如果被挂起来的人有这种不惧痛苦的觉悟,也不至于现在看起来是这副涕泪交加的模样了。
“如果我能下来你就放我走吗。”他用气声试探。
叶远瞳后退几步,打开门,坐在了自己变出的椅子上。
她就这么笑着看着他不断挣扎,他下了好大决心才握住钩子,正想借力的时候又因为过于疼痛而跌了回去,反而被下坠力带来的撕扯加重了折磨。
他不敢真的做出什么太大的动作,反复了几次都没成功,最后是因为动作幅度,钩子直接扯破了上方的血rou,割裂了手掌,他跌落在地上,蜷缩了起来,痛到无法出声。
“不逃吗。”
叶远瞳的声音从上方飘来。
他爬到了门口,还回头看了一眼叶远瞳,然后连滚带爬的跑了。
叶远瞳只觉得好笑,这伤也不重啊,除了手上的穿刺,她也就是在之前打出的伤口上按了几下踩了他几脚,针扎了他一下,又弱小又愚蠢还没有忍耐力,真是太可悲了。
没过一回,小少爷又回到了房间,他似乎已经发现了,沿着台阶往上走,打开那扇本该通往外面的门,只会打开这扇门。即使是他往下走,去到他那些常去的房间,打开的也是这扇门。
想要待在走廊,不停失血让他越发寒冷,最终他还是走了进来。
他跪在叶远瞳的面前,看向她。
坐在椅子上的女人仿佛一点也不会为他动容,像一尊微笑的玉像,浑身净白,与浓黑的发色和瞳色形成对比。他一身狼狈,她身上的白衣服却连个血点子都没有。
这玉像向他伸出了手,他不由自主地发起了抖,却不知为何没有躲避的心思。
叶远瞳轻轻地捧住他的脸,作出擦掉脏污的动作,这当然是没有用的。
“真是可怜。”她说,就仿佛刚才毫无怜悯的人不是她一样。
他浅金色的长发如太阳一样,鲜红的眼瞳蕴着泪剔透又美丽,他雪白的躯体匀称而有肌rou,破烂的衬衫和裤子贴在身上,欲盖弥彰。
恐怕他是将人性和知性全部献祭,才换来了这副美丽皮囊吧。
“我真的很后悔我那么对他们,我一定不会再这么做,我一定会赔偿他们的。神女,求求您放过我,慈悲的神女。”他握住叶远瞳的手,用头蹭着。
他将叶远瞳此刻的态度视为对他忏悔的认可,又认为她也被他的容貌所打动。
“该原谅你的不是我。”叶远瞳摸了摸他的头,他更加激动,膝行上前两步。他露出乖顺的样子,亲吻她的手,从她的脚尖一路向上,献上黏黏糊糊的亲吻。
叶远瞳与他十指相扣,赤色从冷玉上滑下,她便治好了他的手。
叶远瞳没有推开他,他凑近了亲吻她的每一寸,直到头靠在她的肩膀。
作为剑士,他能看出她到底有多么强大,又是多么完美,而她这强大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