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度混乱。
裴娜在耳边无休止地尖叫嚎哭,乐乐狂摁呼叫前台的按钮,劝架的周阳掐住陆冬的脖子试图将他扯走。
陆冬脑袋受了一击,身体已经摇摇欲坠,却毫不服输地杀红了眼,在周阳艰难掰开他之前,暴戾凶恶地在齐风肚子上重重踹了两脚。
齐风鼻青脸肿,闷哼一声,蜷缩着猛吐出两口鲜血来。
我酒全醒了,又惊又恐地冲上去死死抱住陆冬的腰。
陆冬双手握拳,因为我的动作,绷紧的肌rou稍有松弛,发狂野兽似的盯着我。
陆冬,求求你,你冷静点······
我悔不当初,仰着脸泣不成声:我错了,我错了······
他面沉如水,目光凛然,狠厉地眯了眼睛。
猩红的血从他额角滑落,一滴一滴溅在我脸颊上,刺鼻到作呕。
陆冬轻扯了嘴角,指着裴娜怀里半死不活的齐风,讥诮地笑了笑:他碰你哪了?
我拼命摇头,声音破碎地颤抖:就抱了一下,只抱了一下······
保安一直没来,周阳本要出门去报警,却被乐乐拉住。
他恶狠狠道:哪只手抱的?
他没抱我,是我自己抱他的我头皮发麻,只能一遍遍提醒自己要镇定,哭着求陆冬:你头在流血,我们去医院包扎好不好?
陆冬并不打算善罢甘休,如果大家就这样耗着,对齐风来说更危险。
我慌不择路,紧紧握住他的手,啜泣着央求道: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听你的话我发誓我再也不见他,我以后都听你的,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
他皱眉看着我,似在认真思索我说的内容的可信度。
我泪如雨下:求求你陆冬
过了半晌,他抬头,嗜血的目光扫过已经晕过去的齐风,抓住我的手,转身离去。
他个高,步子迈得飞快,我一路小跑,跟得辛苦。
穿过KTV的走廊,遇到好几个西装革履的服务生,他们清一色的低着头垂下眼,像是训练过一样,当我们是空气人,视而不见,匆匆而过。
我一颗心坠落谷底,果然,这家店和他们家也有关系,不敢拿他怎么样。
夜风习习,我们走到大街上,他的车大剌剌停在马路边,占了半条道。
我抬头看,他的血已经基本止住了,后脑勺上的伤口却是触目惊心,也不知道rou里边有没有碎玻璃。
他取出车钥匙,扯着我就要上车,我停在原地没动。
他回头看向我,面色不善:怎么?舍不得走?
脸上的泪被风吹得发凉,我抹了把眼睛,连忙摇摇头:不是。
那你干吗?他没好气地问。
我看向马路对面的一所医院,去医院,你头上伤口需要包扎。
他无所谓地说:死不了。
我往医院的方向走了一步,回头看夜色中的他。
他头发凌乱,白色衬衫上血迹斑斑,狼狈不堪。
我换了种哄孩子的语气:去吧,好吗?
他面色难看得厉害,闻言恼怒骂道:砸老子的时候不是挺舍得吗,怎么这会儿又婆婆妈妈?
对不起,我垂下脑袋,反复道歉,对不起。
闭嘴!他弯腰烦躁地堵住我的嘴,惩罚性地狠狠咬了一口。
在我发怔时,他抬起头,凝眉疑惑地问,真关心我?
我机械地点点头。
我要听你说话!他勾住我下巴,观察我的神情,语气像要吃了我一样。
不知道如何有效打消他的愤懑。
我闭上眼,垫起脚尖试探地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
老公。我凑近他耳垂,暧昧给他顺毛,别生气。
他果真吃这一套,舌头舔舔唇上,嗓音柔和不少,再叫。
我自暴自弃,爱老公。
乖。他绷着的神情终于瓦解坍塌,伸手揉揉我的长发。
他愉悦地露出一个笑,长臂揽住我,不紧不慢朝对面的医院走去。
月色下的洛水市,苍茫而荒凉,看似拥挤,却无尽的空旷。
就抱了一下?进医院前,他漫不经心地问。
我好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还在计较那个,闷闷嗯了声。
他冷哼,怎么补偿我?
我:也抱下你?
不够。
我:·······
他大言不惭:下周给你请假,别去上学了。
我心下有不好预感:做什么?
你懂的。他恬不知耻地说,颜射,ru交,还想试试倒立六九。
我张了张嘴,没再说话。
突然觉得在这儿完结也挺好的。
嘤嘤嘤。
我为啥子要在文案上写2000猪爆更呢。
失策,我恨我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