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最后一节课下楼,打开手机,才发现我微信上被拉进了一个小群,群名叫男女混双小分队。
不用看网名,一眼就认出了群主,太眼熟了,是乐乐。
头像是由她自己画的卡通人物,《这个杀手不太冷》的经典剧照,大叔萝莉的背影。
群里成员共四人,乐乐,我,还有两个男生。
周阳和齐风。
乐乐分别@每个人,兴冲冲地慷慨陈词:兄弟姐妹们!晚上七点!体育馆一楼6号羽毛球场地!球拍和矿泉水我已准备好!你们提前换好服装!不见不散!
周阳回复迅速,发的语音:可以可以!乐宝,活动要多组织,最近老子打游戏都快分不清东南西北,贼需要活动筋骨!
齐风言简意赅:OK。
乐乐心急地再次单独@我:典典,典典,你呢?
我抱着书下楼梯,离开人群,走到近旁的一颗树下,在群里回复:好的,现在就回去换衣服。
发完后我往学校外走,从铁门出去,拐角,一辆黑色的奔驰静静地停在我每天的必经之路。
车窗降下去,陆冬没什么表情的脸缓缓出现在眼前,他瞥了我一眼,沉声道:上车。
我面色平静地看着他,目光定住,脚没有挪动:我真的有事,陆冬。
他眸光越发漆黑,轮廓绷紧,耐性全无。
他不容置喙地命令:上车!
我抿着嘴,一言不发地打开副驾驶的门上车。
人还没坐稳,他已经怒气冲冲地踩着油门轰出去。
我感觉自己成了地震之际被丢在缸中的一尾鱼,双手狠狠攥紧座椅,才能避免在左摇右晃中甩出去。
他踩着100码冲上大道,目无法纪的嚣张模样引得路旁的行人纷纷侧目,紧急避让。
这个速度对于大学门口的交通来说,已经是严重的横冲直撞,危险程度不讶于急性自杀。
他却不管不顾,额头青筋暴露,憋着一股气,毫不忌讳地狂飙了一路,飞车到江边才突兀地踩住刹车。
轮胎大力摩擦马路地面的声音尤其刺耳。
我灵魂出窍,耳朵里各种杂音咕咚咕咚,像是坐完游乐场里弯道最曲折的过山车,全身发虚发冷,心脏瞬间就要冲出胸腔。
他开窗,点燃一支烟,狠狠抽一口,目光投向落日余晖下的江面:黎典,实话实说,你执意加入辩论社是为的什么?
我忍住一阵涌上来的强烈恶心感,背脊无力地往后靠,微闭上眼,脸色苍白:就喜欢。
嘁。他挑挑眉,讥诮地发声,我以为你现在多少会诚实点。
我没有说话。
他目光凛冽,冷嘲热讽:喜欢什么,呵,你说清楚点,是单纯喜欢社团,还是喜欢里边的某个男人?
我看向他,张嘴半晌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最后只悲凉地笑笑:你简直不可理喻。
说完我推门下车,他比我更快,绕过车身拦住我。
我瞪着他:让开。
不让。
他黑着脸猛地伸手环住了我的腰,把我压在引擎盖上,轻轻地吻,重重地吻,从头顶发丝一直吻下去。
热情似火,情难自控,他胯间的小兄弟高高挺起,戳着我的肚子,虎视眈眈。
陆冬,你别发疯,这是外边!我僵了僵,意识到他的企图,连忙起身,胆战心惊地推拒他。
他一只手拘住我两只手腕牵到头顶,另只手来抚我的胸口,低头不停地亲吻着我的唇,低喘道:这里没人。
我面红耳赤,快要被他逼疯:没人也不可以!你是人,不是野兽,别随时随地发情!
你随便骂,反正老子也只对你禽兽。
他说着,手已从我短裙下摆极速探入,挤进去摸了两把,释放出火烫着的坚硬置于我腿根间,摩擦逗弄了小会儿,便急不可耐地插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