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积攒的风暴在此刻销声匿迹,雷云涌动。
可窗外呼啸起来,激烈地拍打脆弱玻璃窗,似是嘶吼着阻止。
沉季先是把贺海鱼转过去,妥帖抱在怀里,而后从桌下拿出凡士林,用食指蘸满膏体,潜入rou潭慢慢滑动,绕着潭壁打转。
透润的膏体哪里禁得住贺海鱼的温暖,不多时,就融在那汪水里。
等贺海鱼放松许多,再加了中指,无名指,三根指头动作轻缓,尽量不让她感到痛苦地扩张着,而贺海鱼也很是争气,小身板好似天赐,果冻嫩rou细滑紧致,扩张却不怎么费工夫。
露珠滚落荷尖尖,贺海鱼忍不住挣了挣腿。
“嗯!”贺海鱼咛咛。
沉季停下:“疼?”
她沉默了一下,脸蛋涨红,细声细气:“……不是,碰到了,那个很舒服的地方。”
男人闷笑,手上不停。
毕竟三指于他而言还是太小。
主导的人温柔极了,在女孩耳边说着一些软和的话,头轻轻靠在贺海鱼的颈侧,几乎有她拳头大小的性器滚烫坚硬抵在可爱的入口,手指分明还留恋着软嫩,柱体却已经迫不及待。
“海鱼,别恨我。”
沉季抚摸着她的脸颊,拧住往后转,吻上她的唇,浅尝辄止。他看见她的半张脸绯红,泪眼干净朦胧,含着对他的信赖与孺慕,樱唇半启。
此刻的贺海鱼不是欢快地在沙池里游的小红领巾,她已经在粘稠的欲海中糊涂。
而他是她欲海中唯一的方舟。
他不再是灯塔,不会在迷雾中指引贺海鱼走向安全的港湾。
沉季心口酸胀,似是作为被审判的罪人,吞了满口恶果。
神爱世人。
即便他是规则中紊乱的塞壬。
风声一顿,预知覆水难收,不甘地柔和下来,只是仍不死心推搡着窗帘,祈求这个禽兽还存有那么几分良知。
他眼帘微沉,前端刺入。
“海鱼。”男人沙哑地叫着怀中人儿的名。
贺海鱼一颤,哪怕扩张也并未完全匹配的rouxue紧绷着艰难吃下,她微微张嘴嘶嘶吐气。
那感觉其实并不怎么好受,两旁的骨头都被往两边掰扯撑大,若是在平时,她早就疼得小脸发白,只刚刚浴过一波chao,脸都是充血那样通红。
沉季心底柔软,坚定而缓慢地契入。
贺海鱼小腿紧绷,脚趾蜷缩,全身粉红,无法抑制地昂起头。
“心悦你。”
沉季半躺在沙发,掌着坐在他腿上的贺海鱼,纤细的身躯滑稽极了,像是坐在一匹与她娇小截然不同的健硕的骏马脊背上,只除骏马的背不会有一根刺入小孩体内的Yinjing。
“心悦你……”
大半柱体挤入,不够,还不够。
沉季捞着她的腰往下揉搓,自己也用力往上挺,贺海鱼忍不住痛呼出声,沉季却已经忍不住,闷哼一声,就着贺海鱼刚吃掉他的情况掐着她的腰把她又反过来摁入沙发,那根Yinjing硬生生拧了一圈,要贺海鱼刚接纳就如此刺激。
怪他无以自控。
仅能像个原始的兽类,一下又一下往内挺动,出去一半又狠狠冲撞,力道大到把贺海鱼不住地往上挪移,让沉季双手掐住贺海鱼的脖子将她定住,微微的窒息有些许不适,比起身下似乎又并无大碍。
蜜汁四溅,贺海鱼整个人软下来,指尖动动的力气都要被抽走似的,泪水也一大颗一大颗往下坠,洇shi耳后的沙发布。
她咿咿呀呀细声细气嘤咛,在迷蒙中感受到身上之人奇异的深情,因此是完全的承受姿态,毫无保留毫无抗拒,仰着脖颈将自己袒露着送出,一副赴死的濒灭感,却是做着致愉致欢之事。
她渐渐吃透了被进入的节奏,试着去迎合,在深入时浅yin,褪出时追随着,活脱一个不舍的欲女,得到更加密集的cao弄,也就不再尝试做出反应,小手擦掉眼泪后艰难抱住身上的人,却因为体型差只能扒住沉季的腰两旁,于是又换了个着力点——掐着自己脖子的手臂。
沉季清醒一瞬,放开手,贺海鱼却把他的手重新放回自己致命的弱点上。
那张酡红的脸显出醉态,纯洁染上情欲并能用性感形容,沉季看得分明,哭到红肿的眸子里水润,里面是娇憨的,直白的喜爱,娇嫩肌肤轻捏都会留痕,于是那节颈子上泛紫的指印格外扎眼,那是他的烙印。
而贺海鱼,把他的手放了回去,以这种献祭的姿态。
他明悟自己病态。
或许有一天她会厌他,憎他,但此刻她的眼底是欢愉的。
是吗?
那么……他甘之如饴。
沉季的血都沸腾起来,耳旁有尖锐的鸣叫,伴着猩红致命的警示,他恨不得把贺海鱼的每一部分融进自己的身体,但是不行,哪怕吃掉也不行。
所以他只好用更加激烈的爱意倾注在贺海鱼的体内。
只是这爱意对贺海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