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这据说有特殊玩法的箭,少爷再次蹲下身,掌根撑脸认真观察。
“箭筒”的屁股还在轻轻发抖,rou逼缀在股间,艳红的颜色与雪白的皮rou形成强烈的视对撞冲击,柔软的Yin唇被透明的东西撑着,成了两个粉白的半圆,圆滚滚地张着大概能放入三指的洞,内里嫣红的媚rou一颤一颤地缩动,放眼看去一览无余,连子宫内壁都能看见些许。
原本紧闭柔韧的子宫口被反复作弄后失了不少弹性,躲在逼腔深处张着嘴,活像是一圈微微红肿的皮筋,瑟缩颤抖着往外吐出小股的水ye。
看了一会儿,他又走远了些,将特殊的箭装好上弓,眯眼瞄准,手上再一松,一道细长的黑影便划破空气飞射而出!
那瞄准了shi红rou洞的羽箭很轻松地飞着插进合不起来的子宫口,几乎全是一点阻碍也没有遇到,落点奇准,直直击打在子宫内壁上,将那柔软娇嫩的rou壶内壁直接冲击得兜着箭头变了形!
“嗬唔——”趴着的柳鹤浑身抽搐了一下,齿列 咬住舌尖,些许涎水连同无意义的急促哭yin一通泄出,头皮发麻,仿佛被电流从脊椎窜上游了一圈,圆张的rou逼剧烈地一颤一颤地收缩起来。
失控的yIn水在rou壶里激荡着被冲击出yIn靡的水花,顺着被撑开的Yin道内壁汩汩往外冒,滑倒逼口往下润透小Yin唇,凝在翘起充血的Yin蒂rou尖处,从颤巍巍的红果“滴答”往地上落。
并不是这刺激不强,要知道这虽说是一开始最小尺寸箭头的箭,但是打在本身带着韧度的宫口rou筋上和直直打进柔软宫腔里,将内壁冲击到变形的刺激绝对是差别巨大的,但柳鹤此时也是真的已经做不出太多的反应了,他几乎连合上嘴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是扭动屁股顶着摩擦而生的酸麻入骨的快感把里边的东西抖出来。
也不知是幸运还是可怜,那已经被蹂躏的一圈子宫口本身就有些含不住这根箭了,他将小rou壶打得变形后,没一会儿就开始缓缓顺着shi软滑腻的Yin道往外掉。
站在一旁的陆影早有准备,他抬起手轻抓住那根箭,指腹顶住羽尾,保持动作刻意让它埋在柔嫩敏感的rou袋内部。
柳鹤低低地啜泣起来,他能感受到又有人在折腾自己,但也不知道这是在干嘛,手指颤抖着保持半握拳的姿势抽动,柔软的脸颊被台面挤得变形,趴在那儿发着抖,根本还没有从那种变态的刺激中缓过神。
此时不止是冰冷的箭头被柔嫩的子宫装住,箭身的木杆也一直别着触碰子宫口,轻巧的重量被敏感的神经末梢放大,甚至让柳鹤有一种体内那副脆弱而娇贵器官都被带得隐隐往下滑的错觉,每时每刻都漫开难以忽视的酸涩。
“呃呜……”那摁着箭尾的手指轻轻一动,快感便立刻如同水波一般阵阵漾开,柳鹤委屈地咬着牙呜咽起来,屁股向上撅起,颤抖着绷紧了足背,只觉得每一秒都极致难熬。
他脸上那蒙眼的布早就已经shi透了,嘴唇红润泛着水光,整个人都软软地被“挂”在那架子上,此时也不知为何,看不见的大手在身后停止了动作。
柳鹤能够听到陆影在和那个仿生人在对话,迷迷糊糊之中,却突然感有几丝奇怪的、细细的痒与热若有若无地在体内跳起。
“唔……”他皱了皱眉,脚趾蜷起,有些疑惑地黏糊糊呻yin了一声,试图理解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儿,可是那刺激很快又微妙地消了下去,难以捕捉,便也只当是刚才那暴力冲击的余韵了。
然而大概五六秒后,柳鹤却发现了不对,他的脸上露出惊疑不定的神情,咬着下唇呼吸声急促,抬了抬手想要往下去摸自己肚子,却又因为腕处无形的束缚而做不到。
“啊……什么……?主人、有什么东西在变大、呜啊啊?!!”又过去了十秒,开始和刚才明显不一样的奇异酸胀感让柳鹤被狠狠吓了一跳,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第一反应还以为是什么活的东西,呜咽着就开始剧烈挣扎,小腿挣扎将脚踝处的束缚扯得啷当作响。
然而这又引得那箭头更加贴合地摩擦碾动起柔嫩至极的子宫内壁来,瞬间爬开一阵阵诡异的酥麻,让他忍不住浑身哆嗦着僵硬起来。
屁股上被轻轻拍了两下,柳鹤逐渐也反应过来那应该不是活的东西,忍不住要拼命挣扎的惊恐稍微减少了一些,继续硬着头皮忍耐那奇异的难受。
紧贴着子宫内壁的箭头越来越大,对yIn水的吸收带出说不清的诡异发热感,酥痒至极,刺激得娇嫩的rou壶轻轻抽搐起来,在主人无助的啜泣声中持续分泌出更多的水ye。
未知的可怕感与一阵阵自小腹散发的酸意让柳鹤还是忍不住焦躁地直动小腿,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故技重施,试图扭腰去摇晃屁股。
可是这回一点用也没有,那个东西也许因为是在被人抓着往里顶,怎么样都弄不掉,只白白让自己被摩擦之中产生的感官刺激弄了个够呛,彻底是不敢乱动了。
敏感神经密布的娇嫩内里能够清晰地感到那东西越来越大,柳鹤害怕得把身体都在架子上往前倾,摇着头掉眼泪,嘴里含糊不清地呜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