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早就已经流了满脸,雪白的小腹痉挛着在极致酸痛的折磨之中抽动起来,淫水成团地凝挂在缩动不止的嫣红逼口颤动,不时随着剧烈的挣扎而被甩得“啪嗒”落下。
“我……唔呃……我是、啊啊!!说啊啊……”像是真的已经受不了了,白鹭终于咬着木块开始发出了除惨叫以外的话语,可是他艰难吐出的含糊音节总会被一阵阵酸痛至极的巨浪不停拍碎,甚至每说上一个字就要在失控地颤抖喘息上好一会儿。
那声音实在是太过小而虚弱了,主刑甚至还是在副手出声提醒的情况下,才知道白鹭有说话的意图。
意识到这一点,他先是稍微一愣,面上很快浮出了喜色,心说这种程度的刑罚果然没有人受得了,手上的动作也暂时停了,站直起身凑过去,很自然地以为白鹭是要坦白,开口的话语中带着嚣张的笑意。
“哼,这才算是懂事儿啊,你现在说,我们还能停下来,好心找个大夫来给你看看骚阴蒂,不然接下来可能要死之前都一直坏着了,伤着这里,不得是钻心的疼,不到死了都停不下来,你说是吧?”
然而就在主刑说完这些奇怪的话,准备好要等待口供的时候,白鹭却又重新回到了刚才艰难地喘息着侧过头,满脸都是泪水和汗水的模样,明明怎么看都是随时能够晕过去的惨状,却让两人等了半天都没见一句话再出来。
就好像刚才他们听到的,那些表示自己要坦白的只言片语都是幻觉似的。
“你就真要一条路走到黑是吧?”问话也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主刑意识到白鹭大概是不会说了,心下更是觉得恼怒,他简直无法理解,怎么会有人都这种境地了,居然还能嘴巴那么硬!
这要是一开始就什么都问不出来也就算了,然而经过刚才白鹭莫名其妙不知道发什么疯的折腾,他那个同僚现在肯定认为自己已经得到了口供!
在这样的前提之下,接下来如果真的问不出来,也不知道对方会在后面说什么,自己估计还跑不了一些倒霉。
越想越气,主刑握成拳的手甚至都用力地有些抖,他控制不住地想要找东西发泄,低头看到那可怜兮兮地变形着,从拶夹的两片木棍缝隙当中艰难肿出来头来突突抽动着的阴蒂,心中有了想法。
“贱货,看来就真的是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不行!”怒火上头,主刑手上彻底不再顾忌力道,他的牙齿咬紧,将绳子在手指上绕了绕,绞紧后便是狠狠地一拉!
他本身就有一定武功底子,现在用的又是这种阴毒至极的刑具,这一下的力道大到几乎直接让两片木条要重新贴在一起,若不是虚拟的身体玩不坏,这种程度的杀伤力是真的会在这一瞬间将骚籽挤爆!
“嗬、呃啊嗯……”可怕的酸痛猛然炸开,白鹭一瞬间彻底什么也无法思考了,他只是翻着白眼含糊地发出了一些毫无意义的音节,视线摇摇晃晃渐渐向黑,耳边仿佛远远的传来沉沉的“嗡”一声,接着全身都无法再使得上力气,下体失控地痉挛抽搐起来,热乎乎的不知道是在被尿水还是淫水流淌过洒在地上。
混沌的意识只能感觉好像有什么被夹碎了,那种剧痛仿佛直接摧毁了密集的末梢神经,白鹭的脖颈都用力地隆起了线条,他几乎要将那木块咬碎,全身的肌肉绷紧发抖着,足尖绷直蜷紧脚趾,急促地吸着冷气从喉间发出含糊的咕噜音节,没几秒眼前开始就冒着星点,彻底什么也看不清,伴随着尿液的流出,他浑身的力量骤然松弛,直接翻着白眼地晕了过去,嘴里咬着的木块“啪嗒”掉到了地上。
见白鹭再次不省人事,副手主动跑到了墙角提起水桶:“要不要用这个!现在还剩一桶呢,正好顺便泼醒他用了!”
主刑摆了摆手:“待会儿,我觉得……说不定还可以试一下其他的办法,毕竟到现在都什么也还没有问出来,倒没想到,是个这般难啃的硬骨头”
副手闻言也有些好奇,他把手上的水桶放了下来,等待着对方解释并进行下一步的指挥。
脑中认真想着自己的计划,主刑眯着眼看一会儿那还被拶架夹着,被重量牵扯得往下耷拉的阴蒂,又看了看白鹭被绑着的刑架下方那块颜色不一样的木质地板,突然一下子想到了什么,眉头挑了挑。
但刚才那下自己用了多大的力道主刑心中也有数,想到这里,他多少还是有些不放心,又再次蹲下身去查看美人狼藉不堪的腿间。
拶夹本身有重量,阴蒂根部还死死地被两片木条咬着,这可怜的小器官已经被凌虐得完全变形了,红得甚至有些微微泛紫,别说完全跟原来那副小小一枚还要躲在包皮里、只豆子大小的娇嫩湿润模样不一样,就连刚才竹条抽完的时候也没有看起来那么惨的。
但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这明明是看起来一副伤得颇为严重的模样,却没有出血,虽然心中有些不解,但想着这样应该就代表没什么大问题,主刑也干脆没有再管。
他并没有继续再收紧拶夹,但也没把它拿下,而是看着那被夹得变形鼓起的饱满阴核顶端,随手用指腹打了一下。
然而伤痕累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