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贵的器官撑得变大,很快就甚至使美人雪白的小腹也肉眼可见地微微膨胀起来!
但那子宫到底还是没法被冲得那么大,随着时间的流逝,即使他的手即使不停在捏住试图子宫口,那圆圆的肉筋缝隙中也持续淅沥溅出淡黄色的尿液,几乎要将他自己的手都弄脏。
看着这等绝色的高贵美人被自己的尿灌子宫刺激到双眼翻白,抖动着屁股从圆鼓鼓的屄口淅淅沥沥往外喷尿,褐角兴奋到又是重重顶腰一凿,力道之凶狠,竟是生生将子宫再深顶回了阴道里!
抽搐的肉穴在感官刺激当中失控地收缩,将敏感的子宫不住挤压,大量淡黄色的尿水像是浪花一般扑哧被捣着挤出来,凌乱地流了一整个屁股,将雪白的皮肉染上肮脏的尿液,甚至还接着往下流淌打湿桌面。
“嗬嗯——!!”这种几乎是在内外夹击的多重刺激让白鹭的意识都几乎要涣散了,他紧紧地咬住布团,下颌肌肉甚至力道大得微微发抖,强烈的颤抖之中几乎有些呼吸不通畅,只能无力地左右摇头发出一声有些虚弱的崩溃闷叫。
这样的反应显然也没有换取施虐者丝毫的恻隐之心,褐角见他翻着白眼直颤抖,甚至还咬着牙拼命地往前挺胯,像是在顶凿着什么玩具般暴力地操弄那软乎乎的脆弱肉团来。
子宫在抽搐不止的阴道里来来回回地被反复绞紧吮吸,每一下都有尿液混合着淫水被咕叽咕叽地挤出,褐角只把耳边的闷声惨叫当作是美妙的伴奏,直到黑角觉得有些不对,谨慎地出声喊了他一声才停下来。
一抬头就看见白鹭低着脑袋不动的模样,褐角心下也是咯噔,他试探着用手动了动白鹭,见没反应又恶狠狠地作势去掐住他的脖子,嘴上喊了几句骚货都没什么作用,对方的头仍然只是无力地往侧边垂着。
这样的反应让两人的表情犹豫起来,害怕这下就搞死了,毕竟自己做的那种事,现在回想起来真的变态到有些过分。
褐角战战兢兢地将手指靠近了白鹭的唇上,直到确定白鹭还活着才松口气又再次放下心来,重新找回了刚才的兴趣,甚至打算观察一下自己的杰作。
但是毕竟现在是晚上天黑,又有着云遮着月光,白鹭的下身在朦胧中能大概感受到是狼狈一片,可是细节他却是怎样也看不清,地上虽然有烛台火光,但也许是因为没有靠很近,作用也不大。
褐角弯腰将烛台捡起,拿在手上靠近观察,想看清楚那肉逼被操得合不上,连子宫口都滑出在逼口的状态。
可哪想就在这观察中,他手的倾斜带着烛台也倾斜了,金属小托盘上面被融化的红色蜡油就这么往下去滴,精准地滴到脱垂出来的嫩肉上!
“唔嗯——!!唔!!”尖锐的剧痛直烧神经,白鹭本来就没有晕,他只是不想理这些人而已,然而这下的刺激让他的身体根本再无法作出没有反应的样子,失控的生理泪水“唰”地流下,接着竟是翻着白眼又尿了出来,雪白的屁股绷紧了不住抖动摇晃,似乎是身体想用液体去冲刷降温,但是那蜡油已经没法冲掉,只能闷声惨叫着在它逐渐凝固的过程中承受尖锐的酸痛,泪眼朦胧中几乎真的有一种子宫要被烫废掉的感觉。
褐角完全没有动,一脸兴奋地看着那滴蜡油凝结,又因为大量分泌的淫水而无法粘住掉下,脆弱的子宫表面都被烫出了一小块红痕,他转头看了一眼黑角,示意允许他接着动手。
见状,黑角甚至一下子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心脏激动地狂跳,咽了口口水走上前去,先是低头去观察,只觉得这娇贵的器官状态看起来完全是被玩坏了的模样,像是一个的肉粉色小袋子,耷拉在腿间无助地小幅度摇晃。
他从刚才的旁观中学到了许多,又力气比同伴更大,就连肉棒都甚至还更大一圈,鲁莽又爱直奔主题,动作虽然笨拙但是力道极大,暴肏蹂躏之下直让美人闷声惨叫颤抖个不停,雪白的小腿在空气中胡乱踢蹬。
白鹭强烈的反应让褐角兴奋得露出了有些扭曲的笑意,等到黑角爽完以后也往那软绵绵的子宫肉袋里射精抽时,那随之退出一同脱垂出来的娇嫩器官已经完全可怜兮兮地变形了,失了了弹性的宫口正滴滴嗒嗒往下坠落精液。
“我们给世子大人留点礼物。”褐角不知又有了什么新的怪法子,挥手支使起黑角来,黑角闻言愣了一下,虽然有一些不明所以,但也还是赶紧开始找着自己身上有什么能够当做“礼物”的东西。
然而他们俩实在是一穷二白得超出自己的预计,身上竟是就连铜板都没两块,看来看去只能从黑角的腰间找到了一只表面看起来有些脏脏的、用来装酒水喝的葫芦。
褐角寻思了两秒,当即觉得这个可以,他上前去抓起柔嫩软绵的子宫,另外一只手就试着强行把葫芦往里面塞!
然而已经遭受了太多折磨的美人此时也只是垂着脑袋身体哆嗦起来,仿佛没有精力再做出反应。
粉色的子宫被酒葫芦强行旋转着往里顶了进去,根本只能塞进去一些,就已经完全变成了酒葫芦屁股的形状,撑得浑圆发白仿佛将近极限,颤巍巍地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