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龟头直刺激着,可怜的小子宫在快感冲击之下失控地抽搐收缩不止,当真像是个按摩器一样可怜兮兮地张着宫口吮吸起龟头来。
褐角的额角暴起青筋,只觉得那嫩子宫像是一团凝聚的温水,往前一下都能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他甚至需要紧紧咬着自己的牙齿才能压抑住舒爽之下想要骂出来的脏话,又增加上了一只手去掐住白鹭的腰,抓着子宫的手持续揉捏挤压的动作,同时自己扭动着腰肢不住向前挺臀用龟头换着方向碾压过一寸寸敏感娇嫩的子宫内壁。
然而这样的玩法终究是限制太多,他甚至不敢幅度太大或者太用力,子宫湿滑软嫩,虎口稍微滑开一下会有一种龟头也要滑出去的感觉,显然到底还是太小了,褐角玩了一会儿就深深觉得不过瘾。
他眼珠一转,像是又想到了什么新的折磨人的法子,话语中带着恶劣的笑意:“世子大人啊,要不我帮你这团骚子宫放回去,怎么样?”
说玩,他也不再等白鹭回应了,松开抓住宫囊的手,小心地后退一段后,酝酿力气重重一顶,直在白鹭骤然高昂的闷声惨叫中将子宫进到了抽搐紧热的阴道里,肉嘟嘟的软鲍都生生被这下撑得变形鼓囊起来!
褐角的表情上带着兴奋的欲色,他顶进去后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接着开始又往外抽,冠状沟卡住宫口肉筋将子宫又拉到空气中,来来回回直操得脱垂的肉壶在屄腔里滑动跑,收缩的阴道壁将脆弱的宫囊挤得变形,淫水咕叽咕叽地从浑圆子宫口往外喷溅,画面简直淫靡得诡异。
男人喘息声粗重,他像是有些上瘾,腰肢不住的用力往前挺动,子宫像是一团鸡巴套子般地牢牢的被粗大的肉棒填充着,肏干之下不住变形位移,褐角的体力优越,在迅速的时间内直接就几乎顶到了几百下,子宫不断被冠状沟带出来又狠狠的凿进去,一下凌虐还没有承受得住便又落下暴击,速率之快几乎能看到淫荡的粉色残影。
“唔嗯!!唔、唔呃!!”这样的操弄到底是过于违反身体的极限,白鹭的闷闷惨叫声几乎有些凄厉,他的屁股都控制不住的哆嗦起来,失神得口水都流了出来,如果不是布团堵着,估计舌尖都要探出来直吸冷气,小腿还在不住地蹬动着,一副拼命要挣扎扑腾的模样。
然而褐角怎么可能会理会他的抗拒,他甚至伸手去自己掐住白鹭的腰,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越来越用力,眼底都兴奋得微微发红,睾丸也不时会在拍打之中晃荡着,也同时碰在子宫口上,大量的淫水咕叽被挤出。
肉棒就这样来来回回地暴力将子宫内壁顶的变形,剧烈收缩的阴道同时挤压着子宫,简直像是自己在凌虐挤压自己,内外通透的快感电流在沿着神经游走爆炸,脆弱的感官像是被酸痛的焰火点燃,理智被焚得涣散,白鹭几乎要无法再思考任何事情,他只觉得意识都仿佛舒展开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中颤栗起来,酸痛之下又失控地生出了奇怪爽意。
疼痛于他而言是只有在全息社区里才能体会到的特殊触感,即使已经那么多年过去,白鹭还是觉得不管是第几次体验都让人沉醉,他的表情失神,翻着白眼无意识的不住呻吟着,几乎连全身的骨头都要跟着发酥酸软,麻麻的电流感在身体上下游走,所有的感官都在强行着被脱出又捅进,大脑宕机中甚至觉得仿佛灵魂都在此时拖拽着颤动起来。
虽然嘴上说的厉害,但是褐角毕竟是初次,他的经验不太够,几乎是狂暴地快速用力插上一阵子就要停下来喘息,心中愠怒地暗道这软乎乎的肉袋实在太会吮吸了,开始的勇猛劲头过去以后,他更是明显渐渐有些力不从心,再约莫二百多下抽插以后,竟是就控制不住的牙关一咬,爽到绷紧屁射满了出来。
阴茎滚动着射出精液的时候褐角甚至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他回过神来后下意识去看向白鹭,正巧就看到白鹭也正喘息着在看向他,光洁的额前挂着晶莹汗珠,眼中却清晰地带着讥讽的恶劣笑意。
“操!等我操烂你个臭婊子骚狐狸,看你待会还笑不笑得出来!”这一下几乎要将他的耻辱感点爆,褐角恼羞成怒地破口大骂,眼珠转动又很快想了更恶毒的法子,他干脆继续捏着子宫口,将这肉套子在自己的鸡巴上套的更牢,接着微微挺腰将龟头深深的顶住子宫内壁,手还不放心地美人眯起眼睛仰头的颤抖闷哼声中不停捏紧。
“这个尿壶倒是软和又舒服,就是有些废物,估计连尿都装不下太多。”他说完,面上露出了嚣张的笑意,同时放开尿关往里边猛地尿了起来,滚烫的液体大量冲腾而出,力道强劲地抵着子宫内壁爆射,瞬间把那小肉袋子像是水球一样撑了起来!
“嗬呃——!!”肚子几乎要被撑裂的酸胀感让白鹭闷声惨叫着猛地咬紧了布团,那尿液几乎像是液状的火焰,强烈的感官刺激让他甚至模模糊糊地觉得子宫内壁上的敏感神经都受不住到蜷缩起来,意识也在酸胀之中被烫得空白,只能崩溃地翻着白眼唔唔叫喊。
褐角的尿量巨大,光是开头的一两秒,就已经把子宫给填的圆鼓涨起,他双手都开始用力,将子宫口掐紧强行留住尿液,大量的肮脏液体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