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这团微微发紫的小肉摸起来虽然手感都有些不对劲了,但是还能感觉到内部组织在微弱地抽搐跳动着。
确定重犯没在这里这里被玩出什么事后,牢头才松了一口气放下心,心中暗骂这些没有分寸的家伙。
“清洗”到此告一段落,柳鹤已经软在床上动不了了,他的潮红的脸上都是泪水和涎水,双目不聚焦发丝凌乱,变形的阴蒂向上翘着,双腿即使没有人给他按住都在往两边大张开,尾巴上的一层毛被尿水和淫水打湿成缕,别说反抗,显然是已经一点挣扎动弹的可能性也没有了。
“老大……那我们还要接着给他洗吗?”
其实还有很少的小砂砾卡在阴蒂包皮内侧的根部,但牢头却不再洗了,只说留着一些,等后面让它们自然出来。
腿间持续传来酸涩的刺痛感,阴蒂肉嘟嘟地耷拉着,柳鹤闭着眼睛,呼吸都是困难而带着泣音的,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没有晕过去,别说走路了,现在就是想靠自己站起来都做不到。
几个狱卒随意地将柳鹤架住胳膊弄起来,带着他来到牢房前,开门便是很不客气地顶着他的背往前一推:“进去!”
这一间房子里有两张床,白鹭看起来似乎已经恢复了许多,身上的衣服也已经换上了普通的囚衣,表面看来无甚异常。
他本身就比柳鹤高,站在门口处等着,见柳鹤一被两人放开就要往地上软倒,便伸手去把他接住抱在了怀里。
虽然说现在处境也非常糟糕,但是好歹看到了熟悉的人,柳鹤心下一松,他勉强靠白鹭的搀扶站起来,喘息了好一会儿,才能重新有一些自己还在活着的真实感。
这些人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就算是换上了囚服,还是没有给他裤子,此时再次见到了熟悉的亲人,柳鹤忍不住感到羞耻又委屈。
他觉得自己现在真的狼狈,心情也很糟糕,稳住平衡后眼泪就完全忍不住了,抓着白鹭的手就埋在他的怀里开始啪嗒掉下水珠,也许是周边压抑阴森的环境影响,也可能是因为被作弄得完全没了体力,柳鹤的哭声都很小,身体直颤抖,耳朵贴在发间,看起来可怜得不得了。
这模样让白鹭也心软了,他环住柳鹤把人抱在怀里让他借力,摸着柳鹤毛茸茸的耳朵温声安抚起来,隐身在角落里的陆影似乎是也良心发现,动手给柳鹤调整了一下身体的状态。
“事情都已经这样了,我们就先不要去想,现在先休息,走一步看一步,好不好?”
“呜、嗯……”柳鹤喘得难受,打了一个哭嗝以后才能应声,可能是心理作用,他觉得埋在表哥的怀里哭完以后甚至身体都舒服了一些?有点点奇怪。
但是一天下来的波动剧烈太大了,柳鹤没太多精力去细想,只是心中对一天之内遇到的那么多波折感到万分疲惫。
白鹭把他带到那简陋的床上,用薄薄的被子将柳鹤从肩膀到脚盖好。
这样的严实包裹让人很有安全感,身边又不再是那些变态,经历了许多蹂躏的柳鹤安下心来,才刚一被放上这条件不怎么样的床,就昏昏沉沉地准备要睡过去。
白鹭坐在他旁边,直默不作声陪着,柳鹤迷迷糊糊中抓住他的手,努力睁开眼睛,开口似乎是想说什么,可是蹙眉犹豫了一会儿以后,到底是什么也没说,只是困倦的目光中带着无助,小心翼翼问道:“……表哥,你痛吗?”
其实已经调整好了不少,而且白鹭本身有些恋痛,只当那是上一场的娱乐。
白鹭没有想到会是这个问题,本来以为柳鹤要跟自己倾诉难受,毕竟他是真的完全无法意识到这一切不是真的,结果看到柳鹤微微仰起头一副纯良认真在关心人的模样,瞬间竟是有些淡淡的心虚。
他的性格没有陆影那么狠,虽然说到底才认识柳鹤一阵子,但是第一眼的眼缘就非常好,柔声安抚柳鹤后轻轻揭过了这个话题,隔着被子拍着柳鹤的胳膊说:“还好,困了的话你先睡,乖,休息一会儿。”
柳鹤明明记得表哥也被折磨得很厉害,他此时闻言觉得对方心里在逞强,可是转念一想,既然表哥不愿意提,那自己也不应该说吧,心下一愧,又换了个话题:“可是明天、不,应该是说接下来……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呢?”
白鹭叹了一口气,轻抓起柳鹤的耳朵去用指腹揉搓按摩内侧软软的白毛:“其实也是我拖累你,不知道他们要找的人去哪里了,明天如果实在难受的话,你先随便说一个地方顶上,算是‘招供’。”
这其实听起来根本就不是什么办法,柳鹤还是很担心,可是他也实在是很疲惫,最后坚持了一会儿才闭上了眼睛,口中还轻轻地在嘟囔:“那表哥你记得也这么说……他们真的好恶心……”
白鹭轻声应着他,等到柳鹤的声音渐渐含糊不清地弱了下来,彻底陷入沉睡后,才直接打开光屏跟自己的观众开始说起话来。
[明天才是会一起被刑讯吗?啊,那我岂不是要在这个直播间里等上好久。]
[你之前没看过我们家直播吧hhhh,这个时间只是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