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脸惊喜地接过那撮粗硬的小猪鬓毛,手上生涩地继续动作起来,完全不管柳鹤的哀叫哆嗦,别的狱卒见不是牢头动手了,也放肆起来,甚至还一个个要强行推开同伴,嘴上说着什么轮流帮忙,抢过道具就动手,直把柳鹤“洗”得抖着屁股双眼翻白高潮了好几次,到后面水都流不出来多少了。
可是他们还不满意,争先恐后地睁眼说瞎话,表示没“帮”到,牢头也不觉得有什么,抬抬手便随他们去了。
下一个轮到帮忙的狱卒伸手就目标明确地上去捏住肉核,他刚想拿起小刷子往已经被撑得软软发肿的包皮缝隙里戳进去,就发现找不到那玩意儿了,顿时惊讶大叫:“刷子呢?!”
其他人帮他四处看了一下,也没看见,便提议说要不算了,现在也洗得挺干净。
但他显然不甘心,反口道用手也可以帮忙洗一下,接着也不知道是个怎么想法,指尖微微用力把阴蒂捏扁了,感觉碰住什么硬硬的小东西后稍微一掐,立刻看到柳鹤哭吟着腿都抽搐了一下。
这让他面色疑惑:“哎哟,不会有小石子被针捅到里面去了吧,我怎么掐着肉里边也有!”
牢头也没有多想,只当这人是在夸张的描述,随口道:“那帮人也真大胆,居然还真往这里边捅东西,你帮他弄出来。”
那人点头应下,接着就将肉蒂捏扁,然后用指甲将圆润发硬的小东西单独刮来刮去,柳鹤已经吐着舌尖控制不住地的要翻白眼了,他的阴道抽搐着,淫水流的像是失禁的尿液,嘴里吸着冷气,崩溃地胡乱尖叫求饶求:“不、啊啊啊!!啊啊啊!!不……不是、嗬呃——啊啊啊!!”
这反应强烈得让人有些惊讶,几个狱卒差点都没有按住他,他们一脸不明所以,只能打起精神手上更加用力地握住柳鹤的脚踝往上扳,让他踢不了腿只能摇晃脚。
“别那么怕啊,小石头不弄出来一直在里边的话,你也不怕这骚肉发炎烂掉。”
那狱卒说着,动作愈发粗暴起来,很快就感觉到那“小石子”被挤压着会有些变形,他不知所以,心中以为是一团泥石,便不停地用指甲去把那已经被弄得抽搐发抖脆弱至极的小东西抵扁了再摇晃挤压,似乎是想把这东西继续再弄散点揉出来。
可那哪里是小石子啊!
柳鹤酸痛得双眼直往上翻,口水从合不上的嘴角流到了脖颈,他的视线发黑,想要崩溃地尖叫求饶却哆哆嗦嗦地根本连一句清晰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随着强烈的刺激发出含糊的喉音,他自己其实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大概是是受不得刺激的地方,浑身的每一寸脉络仿佛都在这种折磨中抽搐颤栗起来,混混沌沌地直想要晕死过去,挣扎都渐渐在这种直钻神经的极致酸痛中弱了下来。
那狱卒见他越来越不动弹,反而不太乐意,又快速将脆弱的小核连续掐了三四下。
“呃哦……”攀升汇聚的感官刺激再度决堤冲下,柳鹤的身体控制不住地轻轻抽搐起来,表情微微扭曲地又陷入了灭顶的高潮,然而这次的刺激似乎是彻底让他已经见底的精力空了,才刚刚喷出一些淫水,就在颤抖中软绵绵地晕了过去。
那狱卒没管那么多,其他人也看得兴奋,一点阻拦的意思也没有。
那小硬籽在高潮中抵住指腹突突直跳起来,这让他心下一愣,也意识过来那大概真的不是有小石头被捅进去。
但他什么也没说。
这男人显然对这软肉是什么一窍不通,只是心中有点疑惑那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带着这种疑惑,他手上的动作也变了。
他用右手食指曲起的指节去托住红肿不堪的阴蒂,拇指的指甲抵住那不知为何感觉居然比刚才大了一些的硬籽,左手还包住右手,辅助右手拇指增加力气,不知轻重地用力挤了下去!
“嗬呃——”昏迷的柳鹤生生惨叫着被这一下掐得醒了,哆哆嗦嗦地连尿都飚了出来,在空气中出现一条带着热气的液体弧度,骚籽疼得仿佛掐爆了一样,他混沌的意识根本无法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眼前仿佛白光星点乱闪什么也看不清,双眼无力地上翻着从喉咙里发出了一些虚弱而含糊的音节,小腿痉挛着抬高颤抖,一副被玩得仿佛魂都飞了的崩溃模样。
其他的狱卒还在因为美人被抬高腿后抖着屁股撒尿的失神淫态而兴奋大笑,牢头却猛然回过味来,意识到这是怎么了。
与狱卒和小头领都不同,他是知道轻重的,心下一惊,赶紧伸手过去拦住了对方:“喂!你先放手,那个东西应该不是石子,别弄了,快告诉我刚才用了多大力气?”
看这有可能坏了事儿的家伙闻言还在一脸懵地看着自己,牢头心中不爽,一脚把他踢到一边,有些担心地凑过去观察起来。
众人不知所以,只是愣了一秒后笑声也停了下来,抓着柳鹤脚踝的人也放开手,让他的腿重新落回床上无力地张开着,柳鹤已经完全失神了,即使是再次被摸上阴蒂,也只是脚趾抽搐着蜷了一下。
牢头先是揉了揉阴蒂,又用指腹轻轻掐扁它,小心地去试探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