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呃——!!这什么…啊啊啊!!”附在指腹上的砂石被控制着不太客气地刮蹭了赤裸的肉核一下,尖锐的刺激感骤升便全身,柳鹤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被酸的浑身哆嗦了一下,无助地挣扎着悲泣起来,扭动着腰肢不住躲避,泪眼朦胧的低下头要去看。
随从一手摁在柳鹤仍在痉挛的小腹处,压制住他的挣扎,那小头领也将食指和拇指都粘了细细的砂石,试着捏住往肉核上面抹,然而那敏感的表面都是水光,根本不太粘得住,擦上去只能刮一下,折腾了半天都只是留着几粒在上面。
“好酸、啊啊啊!!别弄、别弄呃——啊啊啊!!”柳鹤在这样的奇怪尝试过程中不住颤声哭叫着,他的挣扎逐渐剧烈起来,绵绵不断的强烈酸涩感鞭挞得屁股也在绷紧着不住抖动,淫水汩汩地流,可是这般的挣扎却只让柳鹤被人将胯部两侧往下按得更紧了,他腰背的肌肉更是不可避免地被身下的花瓶顶得闷痛。
在这个男人旁边一直看着的长官有些疑惑地捏着下巴问道:“你这是要干嘛,难不成是要用来……撑大?”
听到长官的问话,小头领暂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一脸不在乎:“小石子弄得鼓起来不也差不多。”
说着,他脸上露出有些兴奋的神色,似乎是想到了该怎么样弄法,也不怎么继续回应了,手上拿出了一根也不知道是哪来的金属小棍,手指捏着柔嫩的包皮两侧将它掐紧提高露出缝隙,用被淫水打湿的道具去沾那些细小的砂石,接着不管不顾地就开始将这些显然不太干净的硌人异物往娇嫩至极的夹缝根部嫩肉里捅着要塞实!
这似乎还真的比刚才那样管用,几乎每次都能成功的往里面塞进两三粒,只是柳鹤的表情都失控地扭曲了,崩溃的凄厉哭叫声在他这样的变态动作过程中就没有停下来过,甚至还双眼微微上翻着踢直腿屁股哆嗦着高潮了一次。
那冰凉的金属棍子来回擦过赤裸的肉核,深深地推着细砂石往夹缝根部捅了好些异物进去后,他像是又想到了什么,竟是放开了扯小肉皮的手,换成捏着阴蒂揉了起来,似乎是存心要让那些硌人的砂砾更加妥当地被嵌进深处去,完全不顾这样的刺激会有多么变态。
“嗬啊啊啊!!好痛、痛呀啊啊啊!!”被包皮和肉核间细嫩缝隙深处夹住的砂石棱角坚硬,光是存在着就已经异物感强烈到让人的无法忍受,这么一揉起来更是全方位地在赤裸的阴核上暴力剔刮旋转起来,瞬间仿佛有无数根尖锐的小针在齐齐戳刺着密集的敏感神经,难以言喻的极致酸麻感让柳鹤崩溃得惨叫出声,雪白的身体痉挛着用力地向上弓起,放松了警惕的随从甚至都差点一时没有摁住他。
像是为了惩罚他这样的反应,又像是有些惊讶于刺激的强烈,小头领手上的动作完全不带停,不住的捏着被塞进了小砂石的阴蒂乱揉起来!
“啊啊啊——!!”柳鹤几乎都要被那种恐怖的酸麻刺痛作弄得要崩溃,只能无力地翻着白眼被刺激到了高潮,他的意识都颤栗着空白了,嘴巴在失神中张圆了不住颤抖着,足跟在地上抓狂地乱蹬,淫水直往外喷溅,将地毯染上了一片深色。
那小头领只是不管不顾地吩咐手下更用力地摁住扑腾不止的美人,固定他的胯部伸手去再揪住阴蒂。
他左手捻合扯高包皮,右手捻了一小撮砂砾,交错搓着指腹试图往里撒,弄完了又赶紧拿起那金属的小银棍,继续往青涩的夹缝中戳着,生生塞了许多平时在地上任人踩踏的肮脏砂石进去!
红彤彤的阴蒂在刺激中抽搐起来,小头领随手放下手上的小棍,在柳鹤泪流满脸的痉挛中捏了捏阴蒂,明显能隔着娇嫩的软肉感觉到内里有硬硬的异物。
他想到刚才那样的玩法,恶劣心又起,干脆继续两手夹住肿胀不堪的阴蒂胡乱揉起来!
“呃哦哦——!!”难以言喻的极致酸涩感让柳鹤的意识一白,立刻翻着白眼高潮了,似乎是刚才的变态的玩弄让他泄了太多次,现在淫水甚至都已经没有怎么在往外流,他只是崩溃地哆嗦着撑开脚趾,下体抽搐起来,阴道口一缩一缩地抽搐收缩着陷入了灭顶的干性高潮。
这样的玩法其实实在是恶毒,往这种要命的地方弄进砂石,如果不能彻底将每一粒异物清理干净,以后别说是走路了,他就是站起来都根本做不到,小石子在阴蒂包皮里面直接贴着赤裸的肉核刮擦,火辣灼痛至极,光是不动都会酸涩得让人泪流满面地想要去抓挠抠挖,稍微一动更是没有任何缓冲地直接凌虐着敏感的神经,让人只能翻着白眼软绵绵地躺在地上喷水。
他欣赏了一会儿柳鹤哆嗦着身体在崩溃中高潮连连口水直流的淫荡模样,只觉得兴奋到浑身都微微发热,几乎有一些停不下来自己的动作,干脆再命令着让手下制住柳鹤的身体,给他再换一个姿势:“你们让他趴那,屁股给翘起来。”
柳鹤整个人都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他的眼睛也不聚焦,被扶着从躺着的姿势架起要变成跪姿时,甚至还在这种移动而导致的阴蒂包皮内部摩擦中又有些控制不住的要双眼上翻,哆哆嗦嗦的根本就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