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把握好重心,闷哼一声就有些要往下摔的趋势!
他的手动作比思想反应还快,赶紧去撑地面,却意外地“嘶”了一声后直接狠狠的摁在了那东西上,手掌的大鱼际处被卡的发痛。
然而男人还只是鱼际处发痛,力的作用却是相互的,那小东西虽然硬,但是阴蒂却脆弱得不行,如果是实打实的来这么一下,估计连骚籽都会被挤扁成片,这会儿毫无缓冲地直接吃下了这下力道大到过分的暴挤,一瞬间简直酸痛欲裂!
“嗬啊啊啊!!”雪上加霜的暴击像是无形的锤子冲着柳鹤的意识重重落下,直让他惨叫着浑身哆嗦起来,漂亮的脸上都是泪水,眼前甚至都有些发黑,他的双腿不受控制用力一夹,竟是痛得在麻木中又尿了一大股出来,滚烫的热液浸湿布料从摁住腿间颤抖的手指缝隙中直直往外溅射!
可怕的余韵刺激得太阳穴都突突直跳起来,柳鹤已经完全失神了,翻着白眼涎水都在失控的颤栗中流到了脖颈,他甚至意识不到什么要控制表情了,疼的大脑一片空白,浑身哆哆嗦嗦的彻底坐都坐不住,狼狈地往旁边歪倒哭叫着,变成侧躺着在椅子上的状态,小腿却仍在痉挛着踢蹬不止。
等到柳鹤终于从那种程度的可怕的感官刺激中缓过劲,重新能看清事物时,桌上的画面也已经回归了平静,那个小东西被捡起来以后就随意放到了桌子的一边,也许是已经研究后发现粘不回去,那几个人也没再去碰它。
他还在满脸泪痕地的喘着气,只觉得阴蒂仍然隐隐作痛,那种感觉让柳鹤仍然心有余悸,他觉得从刚才到现在像是过去了极其漫长的时间,这会儿浑浑沌沌的,在泪眼朦胧中感觉这个场景很陌生,甚至开始思考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不认识的地方……
然而很快,随着柳鹤彻底回过神来,他的表情就突然凝滞住了,显然是反应过来自己怎么了。腿间让人难以忽视的湿凉感觉让他直接羞耻得大脑轰然发热。
身边不时能听到有人走过的声音,也一直有对话声,柳鹤表情有些茫然地坐了起来,在公共场合尿出来的现实让他一瞬间全身上下都有些冰凉,地上能看到一滩尿液,自己的裤子湿到了脚踝。
强烈的羞耻感几乎要叫柳鹤的意识都空白了,他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下意识想去捂着脸,又发现就连手也已经都被自己弄脏了,一下子简直要崩溃,身体发起抖,低头难受得哭了起来,然而又终究因为顾忌着在外面,哭声都是细细弱弱的不敢大声让人听到,只是泪珠直掉,可怜的要命。
“怎么了?”陆影坐近了一些,伸手去抱住柳鹤明知故问,见小美人只是羞耻得双颊绯红,直掉眼泪不说话,只能也不欺负他了,悄悄把这些尿液都完全消除了,低头接着跟他道,“是害怕被人看见吗?没事的,我已经帮你消除了,完全没人看见。”
“呜……”下身依旧是有濡湿感,但是刚才那种直到脚踝都凉凉的感觉已经消失了,柳鹤过了好一会儿才抽泣着点点头,但到底还是还是有些情绪失控,委屈地擦了好一会儿眼泪,才能彻底冷静下来。
弹幕里的观众们看他反应这般可怜,很多都是心软开始哄着的,也有反而更兴奋的,各种骚话层出不穷,一会儿在谴责那包厢中的人袋子里没事放什么石头,一会儿开始脑补如果自己要怎么怎么做。
然而也就是这些滚动的怪话让柳鹤被吸引了注意力,他的睫毛还挂着泪水,看得有点害羞又有点难耐,在哭笑不得中都忍不住情绪好了点,眼泪慢慢停住了,只是抿着嘴依旧巴面色微妙,心中觉得他们真的是很怪。
过了约莫两三分钟,在桌上的画面中便能够看到那个卡座里的人起身离开了。
传感具有即时性,余韵几乎没有,这么缓了一会儿已经不太难受了。
就当柳鹤软绵绵地靠着陆影坐着喘息,抱住杯子小口嘬饮料时,却听到耳边又传来了新的要求:“小羊自己去把那个东西拿回来好吗。”
“……嗯?”柳鹤一愣,反应了两秒才意识到他在说什么,赶紧抬头往桌上看去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那个包间里果然已经没有人了。
柳鹤本来还不想,可是见他犹豫的样子,陆影陆影又笑眯眯地说:“去吧,这家店人气可是很高的,如果不快点抓紧时间拿回来的话,可能又有客人过去哦。有人在里面的时候是进不去的,说不定——对方也会觉得那个小玩具真的很有趣。”
“嗯……”这样的话语蕴含着危险的信息,柳鹤想了想刚才那种可怕的感觉,就忍不住想要发抖,他咬了咬下唇,也只能乖乖听话了,双腿还有些发软,手撑着桌子站了起来吐出一口气。
腿间的内裤布料是完全湿透了的感觉,虽然尿水被消除干净了,但是不知道陆影是不是故意的,除了那个以外,别的都没有给柳鹤清除。
他不用低头看都知道自己的腿间肯定多少会一片深色,不自在地将卫衣外套往下拉扯着盖住,心中感叹还好这是一件设计得尺寸有些大的衣服。
小心翼翼的掀开帘子走出门后,柳鹤才惊讶地发现,原来那个卡座只离自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