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
子宫酸胀得好像要被撑得坏掉,脆弱的敏感神经被刺激得突突直跳,酸胀的感官刺激顺着发麻的尾椎骨攀遍全身,混沌的意识让柳鹤完全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他漂亮的脸蛋上潮红一片,心脏在胸腔里跳动得越来越快,雪白的脚趾张开在床上不停地踩,摇动着屁股又哭又叫地不断胡乱挣扎,只能迷迷糊糊地想着要把那个东西晃开,嘴里含糊不清地咿呀哭叫着一些可怜的话语,却让人根本听不清他想要表达的意思。
“啊,好像是摁错误了,本来是想缩小点毛团帮小狗拿出来的,结果用了保持干燥按钮。”
陆影一脸无辜地说着,也不知道是在和观众们解释还是在告诉柳鹤发生了什么,然而说完他又微微一笑,显然有了更过分的点子,“不过这样在里面真的会很难受吧?我现在认真地帮小狗拿出来。”
柳鹤这时候完全都已经神智都有些涣散了,耳边呜呜的鸣响一片,只能在杂乱的喘息中中听到自己震如雷鼓的心脏跳动声,哪里还听得到陆影的话。
没有得到任何回复,陆影也依旧心情很好,自顾自地开始动手去控制那毛刷往后退。
然而那毛刷不仅是现在处于持续干燥状态,同时也完全不会再被淫水打湿,它本身就又大又蓬松,干燥以后完全把柳鹤娇嫩的子宫撑得圆鼓,而且更可怕的是毛团根部那里是比整根金属棍还要粗上许多的结构,导致它整个都死死地被抽搐的宫颈管含住,陆影一扯,暴力的动作立刻牵连得抽搐的肉壶也迫重重往穴腔里短暂地滑了一下!
“啊啊啊——!!”柳鹤被这动作扯得头皮发麻被迫回过神,他的双眼猛地翻白了,踢直腿身体四肢都失控地抽搐了一下,子宫仿佛在肚子里被迫乱动的可怕感觉把他吓得不轻,流着涎水连含含糊糊说话的声音都是有些凄厉的:“不要扯、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
陆影仿若未闻,继续在柳鹤的凄声哭叫抽搐中往后拉毛刷手柄,牵着抽搐不止的脆弱肉壶摇晃乱跑,生生把小美人玩得表情失控地直喷潮水后才良心发现一般停下了动作。
然而他其实只是又换了一种手法,不再往外要把毛刷“拿出来”,而是握着把手部位,开始像是真的在清洁内部一样,控制着干燥粗砺的毛刷团在小小的肉袋里左右旋转运动起来,刷弄花瓶一般去作弄那娇嫩至极的子宫。
柳鹤的腿绷直得几乎要抽筋,他的表情都完全失控了,张着嘴却呜呜啊啊地说不出清晰的话,双眼无力地在身体痉挛中向上翻,那膨胀的毛刷持续在娇嫩敏感至极的内壁旋转,粗糙的绒毛像是一根根带着带着电流的小针,细细地刷遍了子宫内壁上每一寸娇嫩的神经,直引起一阵阵令人颤栗的可怕酸麻感从体内炸开!
一阵连着一阵的恐怖快感连续炸开,子宫被刷透的感觉让柳鹤几乎都要呼吸不过来,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任何事情,耳边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仰着头急促地吸气中连柔软的粉色舌尖都不自觉吐了出来,口水直流,混沌的意识让他几乎无法不理解现在到底是在发生什么,只是哆哆嗦嗦地绷紧屁股在高潮中淫水直流,雪白的腿根痉挛着抽动起来。
转了两圈以后陆,影突然悄悄地歪了歪角度,用毛绒团内隐蔽的金属顶端故意去对准输卵管的入口附近,试探地戳了戳。
“啊啊啊!!不…啊啊啊!!!”柳鹤还没能反应过来这又是怎么回事,身体就不由自主地抽搐一下,强烈的不安感让他立刻就发出了力气太不够可怜的哭叫声,想要抬手却不行,白皙的手指无力地抓在空中颤抖,仿佛骨头都在一阵阵的诡异至极的快感中间迅速发软发酥,长腿在床面上勉强地乱踢蹭动,焦急到连本就逻辑不太在线的话语都是口齿不清的:“里面…啊啊啊!!什么、呀啊啊啊——”
柳鹤其实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被碰到哪里了,那里毕竟这里是没有触碰过的地方,他甚至也不理解怎么会有那么强而可怕的反应,只是迷迷糊糊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触碰到了最原始而赤裸的弱点,直让他觉得连浑身的神经脉络都在过电一般跳动,酸麻得酥软发烫,柔软的毛耳朵直接颤抖起来抬了起来,屁股也都绷紧不敢动了,身体僵直地在随之而生的危机感哭着不停摇头求住手。
小小的肉壶在过分的刺激中失控地抽搐起来,子宫内壁分泌出大量的爱液,圆嘟嘟的宫口含着冰冷的毛刷金属杆一缩一缩地抽搐不止,红肿的阴唇缩合着,空前汹涌地从入口往外喷溅透明的淫汁。
那毛刷被陆影控制着,彻底对着子宫深处脆弱的小洞露出了它狰狞的全部面貌,反复的戳顶试探持续带来可怕的酸麻刺激,这地方脆弱得要命,被这么戳顶着直让柳鹤口齿不清的求饶话语都彻底说不出来,开口全部成了崩溃的呻吟哭叫,雪白的身体像是是一座小桥似的,用力地痉挛着向上拱了起来颤栗不止:“不要…呃啊啊!!不啊啊啊!!”
见柳鹤的挣扎空前剧烈起来,陆影又伸出一手去摁住柳鹤抽动的小腹,强迫他躺好的同时也施加压力顺势将子宫微微往下摁,另一只手控制着那毛刷,顶住输卵管的入口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