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了一会儿自己帮柳鹤摆出来的姿势以后,陆影又给他拉满了许多状态,俯下身将柳鹤大腿根也固定在了椅子上,这下子柳鹤待会儿就算醒来也无法乱动丝毫了,只能哭叫着掉眼泪。
做完了这些事后,陆影又伸手到了盒子里,红色的阴蒂环此时被他拿在手上,再次变成一枚长针,他微微俯下身,将冰冷的异物在柳鹤无意识的身体哆嗦中慢慢往肉蒂里捅。
被连续折磨了许久的阴核肿胀不堪,敏感程度更是倍加叠增,入侵的银针挑拨着脆弱的神经,陆影还特意捏着针尾,用尖锐的部位去一碰一碰地顶戳被捅弄玩到已经微微失了饱满形状的骚籽。
“嗬……唔哦……”柳鹤在晕睡中开始酸得身体发抖,他的眸子在眼皮下翻白了,嘴里含糊不清地不知道在说什么,陆影暂时停下凑近了去听,也只能听到没有意义的含糊音节。
他的手上继续进行那样恶劣的刺激动作,对暴涨的骚籽针对攻击,这种程度的刺激显然是过分的,柳鹤呻吟不止,在一片无意识的黑暗中呼吸急促起来,腰肢小幅度地扭动,雪白的脚趾更是在空气中用力撑开颤抖。
似乎是觉得差不多了,陆影手上一个用力将已经被反复戳得伤痕累累的骚籽捅穿了!
那小硬核被注射了药水进去后,敏感度大增的同时也更脆弱,短时间内被这般反复戳捅折磨,早就已经真的要在坏掉的边缘,柳鹤在昏睡中剧烈地踢起小腿哆嗦了一下,阴蒂下方嫣红的小眼抽搐着连尿都飙了出来。
长针穿过阴蒂冒出一头后迅速扣成圆环,紧接着在短时间内升温起来!
“呜啊啊啊——!!”雪上加霜的刺激彻底将柳鹤从沉沉的黑暗中强行拽地清醒过来,他明明还没有正式的恢复意识,就整个人都在控制不住的翻着白眼哭叫起来,已经过于敏感的神经将一切刺激极致放大,毫无任何阻隔、直接针对骚籽内部的高温熨烫使他泪流满面地哆嗦起来,陷入了意识轻轻重重晃荡的虚幻状态,迷糊中只觉得仿佛真的有灼热的火焰在燎烤着弱点处敏感而密集的神经。
阴道抽搐着开始往外汩汩溅射出液体,然而却因为姿势的缘故只能往下流,完全无法缓解高温的灼烫,越来越可怕的热度从娇嫩的神经末梢蜿蜒慢开到全身,直让柳鹤的脑后都一阵阵地仿佛发麻刺痛起来!
“救命、啊啊啊!!要死了、呃哦……啊啊啊……”他的手指抓挠着空气,小腿直蹬却根本使不上力气,很快就了流着涎水口齿不清的求饶悲鸣也被烫得没力气说了,只能以无意义的音节形式吐出,大腿肌肉的几乎抽筋,用力撑着自己向上颤抖着弓起腰肢,耳边咕噜咕噜的听不清声音。
过于强烈的快感堆积成了折磨,他的身体仿佛时轻时重,有种欲仙欲死的失衡感,那金属环的温度也许是一直加热,也可能不是,总之柳鹤分辨不出来了,他已经无法思考,眼前也什么都看不清,迷迷糊糊间感觉越来越热,全然意识不到自己已经狼狈地悲鸣着被烫到绷紧屁股淅淅沥沥尿了一地。
阴蒂烫烂了……要死了……一片空白的大脑中已经只能想到这些破碎的概念,柳鹤无力地翻着白眼,几乎要就呼吸不过来,只能张着嘴小口吸气辅助,涎水顺着粉色的舌尖往下颌流淌,过于强烈的阴蒂高潮完全超过了他的承受阈值,几乎要连意识都被击打的破碎。
“呃……嗬啊——!!”渐渐地连呻吟都微弱下来,柳鹤只觉得自己的背脊像是发热又像是冰凉,在发出一声短促而模糊的喉音后突然弓起腰肢剧烈地哆嗦了一下,软绵绵地砸回椅子上,彻底晕了过去,
这次被玩晕过去以后,陆影却没有再把他弄醒了,而是微微靠着椅子,说出了自己刚刚想出来的结束词:“可怜的小羊又晕了,看来他是彻底没法再继续被玩下去,那么刚才就是我们的最后一件代言品了,如果各位对刚才所看到的内容有兴趣的话,可以自行购买,比如自己体验一下蓝色的特殊功能。”
说着,他像是又想到了什么,漫不经心道:“顺带一提,之前在预定的惩罚环节也会在这几天内发出直播预告,感兴趣的话也可以过来一起玩。”
[惩罚环节?!这是什么,是我漏追了哪一期吗?]
[是小羊之前参加那个比赛时候的吧,海选赛限时高潮挑战什么的,没有达到的话要双倍惩罚那个。]
[我是真没看哎,得去想办法补补了,那最后是几次来着?]
陆影笑了笑:“比赛的时候抽到是六次,但是小羊没有完成,所以现在要双倍惩罚,十二次高潮,限时的条件不会变,不过由于他自己来肯定没法完成任务的,惩罚中一切的程序都会由我进行。”
闻言光屏上的文字飞速滑动,显然是大家讨论得兴奋起来,陆影却是说完那句话没有多久就关闭房间通道下播了。
屋内重回平静,只能听到柳鹤在昏睡当中不时控制不住抽泣一下的呼吸重音,他的眉头还保持着微微蹙起的状态,像是难受的很,脸颊都是红晕,而间缀着些许晶莹的小汗珠,身上更是衣衫凌乱,腿间湿漉漉的一片狼藉。
陆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