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粉色的内里一览无遗,濡湿的逼口还正因为紧张而一缩一缩地动着。
他接着抬起头:“你可盯住阴蒂抽啊,这鞭子好像有限制次数的。”
“那肯定不会,我很准的。”
说着,男人抬起手,就在柳鹤摇着头无助乱挣的时候一下子甩了过去,皮质的鞭稍带着清脆的破空声,精准地打在了娇嫩的阴蒂头上!
“啊啊啊啊啊——!!”
这地方哪里受得了如此对待,那肉嘟嘟的小豆子甚至一瞬间被打得凹出了一条小坑,鞭稍离开了一秒后才恢复,却明显有些微肿了。
“不要……太过了……”柳鹤的眼睛都泛起了水光,他仰起头手指用力地抓着枕头,身体都僵住颤抖起来,小腹在酸痛的刺激下痉挛着抽动。
那人伸手去捏住壁尻颤抖的阴蒂揉了揉,满意地看着从那缩张的逼口不断往外流出细细的湿润水光:“这个反应也好真,要不是听不到什么声音,我都要觉得这是一个真的开了通感的人了。”
原来听不到自己的声音……柳鹤的表情微妙起来,终于开始意识到这个“保护”安全之余有点别的不对劲。
说话间,男人的手指持续捏着肉嘟嘟的阴蒂玩弄,被调整过的痛感消散得很快,经过刚才的刺激后这么揉捏,让柳鹤总觉得在一阵阵的颤栗中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的酸麻感,他的手肘撑着布面,足趾难耐地踩着地面,呻吟中不自觉地带上了小小的颤抖尾音。
但是这样的平静没有持续多久,随着下一秒手的移开,男人又挥起一鞭子,对着敏感神经密集的的阴蒂抽了下去!
“唔啊啊啊!!”柳鹤猛地仰起头,直接被抽得逼口抽搐着涌出了一小股骚水,也是在这一下以后,那鞭打的频率突然变了,不再是只一下,而是反反复复地换着方向对着肉蒂甩下去。
柳鹤根本碰不到他们,他只能无力地用腿哆嗦着踢蹬几下,除了喘息着含糊求饶直掉眼泪外完全什么也做不了。
那仿佛被放大了的破空声不住响起,然而小小的阴蒂表面哪里有那么多空间落下,很快就已经是每一鞭子都会叠加落在已经被抽过的白痕上。
“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呃…呜啊啊啊啊!!”这时每抽一下都能让柳鹤用力地揪着枕头浑身一哆嗦,他几乎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表情了,翻着白眼崩溃哭叫起来,一双长腿不住地曲起踢蹬地面,双手撑着腰迹隔板用力拍打,如果不是被束缚着,他几乎想要打滚挣扎了,然而这种也是保护的限制却让柳鹤动弹不得,只能摇着头不停用颤抖的足趾蹬地面,身体在鞭打的阴蒂的淫刑中失控地持续往外流水。
那嫩生生的肉豆子经过这么随意抽了七八下后,已经非常明显地明显肿了好大一圈,上面甚至还能清晰看到一些叠加击打下没能很快消散的发白鞭痕,濡湿软嫩的小阴唇也不可避免地被其中几下鞭挞波及,留了微肿的痕迹。
男人这下像是终于觉得够了,停下来伸手去再次捏玩具一样捏着这样微受伤状态的阴蒂搓揉起来,不时还稍稍用力地掐一掐。
“啊啊!!”然而这里被打得神经都在突突发热,已经真的是不太能碰了,酸麻的无力感瞬间传遍全身,柳鹤满脸潮红地呜咽着左右摇头,手指无助地紧紧抓着布料哆嗦起来:“不、啊啊啊……不能捏了呃——”
“这阴蒂摸起来都被抽的比刚才热了,肿了好多啊,捏起来手感好好玩。”
说着,他竟是放开阴蒂扬手又用鞭子意犹未尽地抽了一下!
“呀啊啊啊——!!”
这下其实完全没有刚才的重,但也许是因为已经被持续恶劣地作弄了一阵子,那壁尻竟是在两人的凝视下被抽得绷紧屁股用力地胡乱蹬起小腿来,阴道更是抽搐着一张一合,像是射精一样高潮喷了水,脚趾颤抖着踩在墙上用力地张开,竟是直接被一下抽得高潮了!
见状,同伴有些惊讶:“这个宠物选手怎么那么敏感,才几下他这就高潮了?”说完,他像是也来了兴趣,“哎,不如你让我试试。”
那红彤彤的大阴蒂还在高潮中抽搐着,看起来可怜又色情,乙兴致勃勃地接过鞭子,毫不停歇地扬手,对准瑟瑟发抖的壁尻更重地一下抽了上去!
“呃、啊啊啊啊——!!”高潮中敏感程度倍增的阴蒂这一瞬间痛的仿佛被抽坏掉了,尖锐的酸涩感像是带着电流的浪直拍颅顶,柳鹤的脚尖绷直了用力顶着地面,翻着白眼在尖叫出来后甚至开始有些失声了,透明的涎水从他合不起来的嘴边流下,本就持续在出来的淫水喷溅的更凶,几乎像是失禁的尿液。
“好好玩啊,你看这个壁尻的小尿孔都在一缩一缩地动,逼里好多水,不会真的还能被抽尿吧。”
同伴的表情像是觉得很有意思,说完这话以后竟是接着开始左右甩着鞭子,反复而快速地对准壁尻肿胀不堪的阴蒂抽打起来!
也许是哪里没有设置好的缘故,两人听不到什么声音,然而光是画面和壁尻淫荡的反应就已经足够让他们更加兴奋。
雪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