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漫长的煎熬仍然在持续,并且姐妹六个还有的受,四小姐珊珊终于也忍受不住,虽然她很怕疼,但憋胀感却更加的熬人。
老奴将四小姐也同样解开束腰,然后依旧是桦木条兜风抽下,打的那娇嫩的两团红痕遍布,四小姐珊珊哭叫连连,巴掌大的脸蛋满是泪水。
在几位小姐几乎都挨了遍桦树条后,这场严厉的惩戒终于达到了尾声,随着主母一声令下,几位小姐开始齐声背诵女德,略有磕绊的五小姐和六小姐被经验十足的老奴指出,轻薄的竹尺在每个人手心抽了二十记,只打的那娇嫩的手心红痕遍布。
然后六位小姐恭顺的谢过主母便分别离去,尽管腹中都盛满了不同分量的尿ye,但是六位小姐的姿态却挑不出一丝毛病,这是经年累月的调教成果。
主母被旁边的奴才扶着走回室内,这边场属于主母的刑责才刚刚开始,然后被服饰着褪下了繁琐的衣物,纤细的腰肢赫然是被窄小无比的束腰勒成的,里面同样装满了巨额分量的尿ye。
“主母,可以紧吗?”旁边一身青衣的嬷嬷问道,本该是恭敬的语气,但从中却听不出多少恭敬来,仿佛只是例行询问。
“紧吧”主母攥紧的手心表明她也不是不害怕,而是明知道自己是躲不掉的。
束腰被解开,但主母却丝毫不敢放松,因为束腰是要调节成更加紧致的尺码。
两个强壮的家奴站在主母身后,拽住束腰两边的绳子,另一个家奴死死的压紧主母的细腰,然后绳索在一点点收紧,很快便动无可动了。
两名家奴并没有放弃,而是轻声说道“主母得罪了”然后两人的脚踩上主母的细软的腰肢,两人开始死命的拽着绳子。
呼吸在被一点点剥夺,五脏六腑都被拽的移位,浑身的骨头都在咯吱咯吱作响,仿佛下一刻便会直接开裂。
脚尖在主母后背娇嫩的皮肤上碾磨,搓的那一小块皮几乎都要掉了下来,终于在几人合力下,束腰终于又小了一个码数。
此时主母几乎已经呼吸不过来了,没等主母从窒息之中缓过神来,整个人已经被放置到特制的刑凳上了。
因为主母是做任何事情都无需用手的,所以日常基本主母的手掌都要被狠狠的挞烂,作为警示之用,这张刑凳可以有效的防止尊贵的主母躲闪或者其他部位被误伤。
这次没有争取主母的意见,长长的戒尺带着风声狠狠抽下,打在了主母白嫩小巧的掌心上,火辣的疼痛从掌心一直钻向心尖。
“啪啪啪……“主母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掌心被戒尺狠狠的鞭挞,越发红肿的掌心诉说着它的痛苦,几下过去,整个掌心就都变成了鲜红的颜色。
再抽下去就是一道道红肿发紫的rou凛,檩子被狠狠的拍平,又在戒尺起身十带起一道新的檩子,边缘是红中带紫。
淤血在皮下聚集,主母勉强忍着眼泪,因为在接受惩罚时哭泣只会被认为挨罚的心不诚,最轻是重新开始。
戒尺发在耳边是炸雷一般的声响,主母却只能看着残忍的戒尺在自己的掌心落下一记记酷责。
戒尺把两个白嫩的手掌抽的紫透发亮,薄薄的一层表皮几乎忍受不了如此强度的重责,掌心肿起厚厚的一层,戒尺以一记记重重的下落做了结尾,打的所有伤痕融合成更大片的淤紫。
两只肿成猪蹄的手心被家奴小心的用纱布裹起来,防止碰坏,脸蛋也被温热的毛巾一点点小心擦拭,这时才终于有了当家主母的样子。
然后整个人被重新放到了一个新的刑凳上,家奴动作小心细致,显然是做惯了的,这次是惩罚脚心了,由还算轻薄的戒尺换成了粗长的藤棍。
白嫩的脚心无助的敞开在空气中,藤棍划过空气时发出微弱的咻—咻的响声,然后便狠狠的的击打在了白嫩的脚心上。
脚心上的软rou在疯狂跳动,怎么也习惯不了这打脚心,几乎直击心灵的痛感,距离的的疼痛过后,然后便是抓心挠肺的瘙痒,夹杂着疼痛让可怜的主母生不如死。
藤棍一下又一下的击打在无助的脚心上,足弓又细又白,怎么经受的了如此的毒打,几乎每打一下,都在脆弱的脚心留下一道发紫的肿痕。
很快Jing致小巧的足心便已经被抽了个遍,淤紫的rou凛交错排布,重叠处颜色发黑,油亮的ye体浅浅淌出,藤棍最后将可怜的两只足心抽了个遍。
原本白嫩的脚心再也找不出一丝好rou,家奴把被汗浸shi的主母服了起来,这次是跪趴的姿势,可是主母的手心几近肿烂,是什么也碰不得的,主母并不知道为什么惩戒还没有结束,身上的痛苦绵延不绝,侵蚀着为数不多的理智。
家奴抓住主母的手腕,另外两人分开腿,将中间尚且微红水润的屁眼完整的露了出来,“主母,今夜老爷要使用您的后庭”施刑的家奴礼貌的告知。
其实主母的屁眼本来就是足够紧致的,但是家主却偏爱被打的肿烂的火热屁眼,又紧又热,别有一番滋味。
可怜的主母只能微微的点头,然后下一秒,凌厉的藤条便狠狠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