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乎浑身僵硬,手指紧紧的握成了拳,他没有动,因为只要稍微动一下就会露出破绽,射进季辛嘴巴里的Jingye流出来会产生更大的味道,男人眼尾chao红,目光却十分的平静地看着桌子底下蜷缩着的少年,却在下一秒在卓秋恒站起身来,好像要凑上前来仔细看看的时候,一把捂住了少年的嘴巴——
“没什么……”陶煦嗓音沙哑的厉害,脸上带着情欲尚未散尽的chao红,脸上的神色却平和了下来。
然而他眼尾还带着尚未散去的chao红,脸色苍白的样子,看上去就越发的可怜,里面好像有流动的水光,卓秋恒上前的动作顿了一下,又坐了回去。
而下一秒低下头,被他捂住嘴的少年眼尾发红的看着他,然后缓缓的在他的手心张了张嘴,舌尖探出的嘴巴,在陶煦的手掌心打圈一样的舔舐。
就像是刚才给他舔鸡巴的那样……
这样带着强烈暗示的动作,瞬间就唤醒了男人的记忆,男人却没有如少年所想的那样反应剧烈。
“爸爸……”少年眼睛里带着恶劣,一边用口型说道,“老师……”
作为一个爸爸,同时也作为一个老师,怎么能在办公室里跟自己的学生跟自己的儿子做这种事情呢?
还捂住自己的学生儿子的嘴,试图想要让季辛把所有的他射出来的ye体全部都吞下去了,不让卓秋恒在察觉到有什么不对。
陶煦却好像全无反应一般,只是对着桌子底下蜷缩在他两腿中间抬脸看他的少年,微不可查的,轻轻笑了笑。
季辛就那样蜷缩在桌子底下,看着男人脸上反常的神色,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明明男人应该就像是最Jing致的瓷器,又像是只要稍微碰一下就会破碎的玻璃,又可怜,又漂亮,那种极致的快要破碎的美感,来源于那种游走于破碎边缘的美……
让人忍住欺负他的漂亮的神色呢?
季辛舔了舔唇,腥红的舌尖在被磨的红肿发烫的嘴唇上舔了一圈儿,舌尖上把刚才嘴巴里没有咽下去的ye体缓缓的收入嘴里,仔细的品咂。
他敏锐的觉察到了某种变化。
陶煦却在这个时候收回了目光,他不再看下去了,不再担心少年下一秒的动作,不再怕季辛会继续做出来什么更加过分的事情……
“有同学跟我说季辛来你办公室找你,已经走了吗?怎么没看到人?”卓秋恒开口是质问的话语,但是他的姿态却并不是质问的姿态,反而像是希望男人辩解,希望男人给他许下所谓不再越界的承诺。
此时此刻的男人身上充满了破绽而不自知,然而他却好像完全不在乎卓秋恒不会因为味道的缘故而发掘到什么,不在意自己先前脸上动人的神色以及高chao时努力克制,那些隐忍到了极点,脸上脆弱痛苦又欢愉的表情……
他紧张又期待,期待着接下来所要迎来的狂风骤雨,与尘埃落定。
就像是单薄的花朵缓缓开放,迎面而来的是狂躁的暴风雨,然而那柔嫩的花朵却好像完全放弃了继续向上生长一样,宁愿零落成泥。
“他啊……可能回教室了吧,或者是去厕所什么的,我也不太清楚,他问完了早读课就回去了啊。”陶煦无所谓的开口回答道,哪怕他知道自己的回答满是漏洞,但是那有何妨,反正只是托词而已,努力圆过来的解释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又有什么区别呢?
反正卓秋恒应该早就知道了季辛现在在哪里才对。
“关于给你换班的事情已经安排妥当,我办公室那边有资料,你跟我来一趟吧。”卓秋恒沉默了好一会儿的,就那样定定的看着陶煦平静的眼睛,终究还是没有把这件事情给戳破。
事实上,把季辛从桌子底下抓出来又能做什么呢?
男人点了点头,低头,不知道在看什么,好一会儿的才抬头笑了笑,“那卓老师先去吧,我整理一下就过去了。”
好像察觉到这句话有什么不妥当,男人又似笑非笑的抬头说道,“我也把我带的班的资料都整理一下,交给接下来带班的老师……”
不在于描补,反而更像是故意出现错漏,好让卓秋恒发现似的。
“好。”卓秋恒深深的看了陶煦一眼。
所以到底看没看到呢?恐怕只有卓秋恒自己知道的吧?
陶煦从桌子上拿了茶杯,打开了抿了一口,润了润有些干哑的嗓子。
“爸爸怎么很怕卓老师的样子?”季辛两只手抱住了陶煦的膝盖,下巴抵在了陶煦并拢在一起的两条大腿的中间,轻轻的磨蹭大腿内侧的软rou,状似无意的开口道,“刚才差一点就被卓老师发现了,爸爸刚才是不是很紧张又很舒服,射给了我好多,差点呛到我,要不是爸爸捂住了我的嘴,我说不定就咳嗽出声了……”
陶煦却只是又喝了一口水,然后才低头去看趴在自己两腿中间的少年的脸。
“是吗?”男人就那样坐着,一边儿整理着自己狼藉的下半身,把裤子整理好,一边轻松写意的笑了笑。
“那你怎么不咳嗽出来呢?”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