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恒之几乎是下意识的开口想要为自己辩解,然而嘴巴里被一整根鸡巴塞的严严实实,没有半点空隙,甚至嘴角都有一种仿佛要裂开了的感觉,却是唔唔了好一会儿了,也还是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满脸通红,总是一身红衣穿的比这世间最浪荡的浪荡子还要风流的殷恒之,眼下也不由得有些狼狈,喉咙里传来被异物不断地弄产生的生理性的干呕感,喉咙口的软rou一丝一丝的裹上鸡巴,yIn荡又下贱,就像是真的变成了ji院里最下等的壁xueji子,无论是下身的洞xue还是嘴巴,已经完全变成了性交的工具,只要被鸡巴插入,就会变成一个完美的鸡巴套子,紧致又乖觉地紧紧裹住rou棒gui头,努力的想要汲取更多的Jingye猛烈灌进屁xue里或者是口xue深处……
脑子里纷纷乱乱的,全都是那些yIn荡又下贱的念头,殷恒之被这种侮辱性的性爱弄得浑身好像过了电一样的刺激,他几乎是下意识的顺着陶煦说的那些侮辱性的话语在心中继续污辱自己……
明明只是嘴巴在挨cao,然而殷恒之反应的却比之前两个人真枪实弹的干xue的时候还要更加的激烈,因为腰身卡在墙的中间的缘故,陶煦有故意让殷恒之卡着的高度刚好得殷恒之脚尖都绷直了,才能勉强点在地上,而上半身更是空无一物可以抓,只能胡乱地抓了陶煦的手臂,两只来的时候因为怒火而烧的通红的眼睛,眼下却因为欲火烧的比来的时候还要更加的红,看上去就像是发了狂厉鬼,然而他满脸通红,眼角chaoshi,看上去不像是厉鬼,反倒像是色鬼艳鬼……
就像话本子里面写的那种长相靡艳,一举一动都好像在勾人的山Jing野怪。
“唔——”殷恒之嘴巴好不容易空了出来,刚想要说话,下一秒又被陶煦故意又拿鸡巴把他嘴堵住了。
“哈哈,殷恒之,你这样看起来真可怜——”陶煦一边喘息一边Cao殷恒之的嘴,胯间用了力气,每一下都好像带着污辱性的,动作极为的缓慢,缓缓的抽出来,又缓缓的插进去,每一个动作都被拉到了挤满,就像是放视频的时候拉到了0.5倍数一样,然而就偏偏是这种好像故意放慢了的动作,却是一点一点的顶开了喉咙,就像是在告诉殷恒之他到底是怎么一点一点的Cao开他的喉咙把他的嘴巴当成saoxueCao的。
殷恒之抬起那双红彤彤的眼睛看着陶煦,好一会儿的,垂下了眼去,然而两只手就放在了陶煦的腰上,陶煦还没反应过来,殷恒之就两只手一收,陶煦的鸡巴就跟着腰tun顶进了殷恒之的嘴巴里,动作迅疾,陶煦也是鸡巴被深喉了两下才反应了过来,顿时一把抓住了鬼王的头发,手指深深的插进了头发里,一扯一拉间,这一下都不用他动腰了,直接用手控制殷恒之的头发,saoxue就直接自动送到他的鸡巴上来了。
“sao货!”陶煦发了狠,用力的扯着殷恒之的头发,那手上用力到青筋暴起,要不是殷恒之是个鬼,恐怕还真能被他把头发拽掉几绺……
平日里总是好欺负的小少爷发了狠,嘴巴Cao不过瘾,又绕到了墙的另外一边,捏了捏殷恒之的屁股,哼了一声,这才把鸡巴顶上了殷恒之的屁股。
“rou这么多,不会是楼里面专门养来接客的sao屁股吧?”陶煦故意压低了嗓子,粗声粗气的说道,跟他平日里的声音有些相似,但又有一些区别,透过一面墙再传过去的时候,在殷恒之耳朵里面的区别就更大了,给人的感觉有些莫名,就像是他真的变成了一个ji院里最下等的只能在墙上露出一个sao屁股被随意什么客人Cao弄的saoxue鸡巴套子似的……
“陶煦——”殷恒之脸上有些挂不住,忍不住扬声叫了一声陶煦。
“叫什么?叫的是你这小婊子的jian夫?”陶煦清了清嗓子,声音压得更低了一些,听上去嗓子很粗,话说的也很粗俗,冷言冷语的嘲讽侮辱殷恒之,“呵,就你这被不知道多少人Cao了的sao屁股,就算是你这sao婊子有jian夫,恐怕也就是图你每天在墙上赚的这十几文钱罢了……”
殷恒之眼尾越发的chao红,明明对他来说是格外具有污辱性的话语,然而陶煦说的自然,就像是他真正是一个墙上卖xue的下贱sao货,而陶煦则是一个因为大早上过来看见他还干净这才勉为其难Cao他一顿的嫖客似的,这种强烈的代入感与现实具有强烈的割裂感,然而却不知为何,在他快要沉入欲望的深渊半理智半清醒的边缘,却具有着强烈的真实感。
鸡巴开始在rouxuexue口的褶皱处磨蹭了起来,gui头硬邦邦的一上一下的在rouxuexue口上下滑动,给人的感觉好像是下一秒鸡巴gui头就会强势的破开了xue口的阻碍,狠狠地顶入rouxue深处,然而偏偏又像是在兔子嘴前面放一根胡萝卜,又是在诱惑,又是在戏弄,gui头戳着xue口,那菊xue颤颤巍巍的打开了个小口,吸吮着rou棒,然而下一秒,rou棒却毫不留情的移开,菊xue空荡荡没有着落的一开一合,可怜兮兮的挤出来了一股黏腻的肠ye……
“哼——”很显然,墙那边的嫖客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脾气也相当不好,看到眼下这yIn荡的一幕,不由得讽刺的冷哼了一声,“果然是个sao婊子,爷还没开Cao呢,你这个小sao货的sao屁股反倒是开始急不可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