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i头缓缓的又坚定的沉入了rouxue里,镜子里两个人的身体完全交融在了一起,亲密无间,陶煦耳朵通红的看着被他压在了身下的陶景宵,喉结滚动,几乎是想立刻就动起来。
好不容易摘下来的果子,味道就是要更加的香甜,老男人下面长了一张灵活无比的嘴,里面像是长了无数根的小舌头一样,紧紧的包裹住了整个的rou棒,用rouxue的内壁一点一点描绘出rou棒的形状,温暖紧致,这像是泡在了温泉水里一样,舒服的让人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爸爸~”陶煦撒娇一样的去咬身下陶景宵的耳朵。
陶景宵耳朵尖酥麻,心里也更像是被猫爪子一样的挠了一下,又痛又痒,没两下的就被撩拨得根本受不住的软了神色,陶煦想做什么,他就受着就是……
被解开了禁令,陶煦立马开始放肆了起来,眼睛亮亮的就着后入的姿势,快速的进出了起来,纤细的少年紧紧的压住了老男人,甚至放肆的咬住了老男人的后脖颈子,牙关颤抖,细碎的咬痕在蜜色的脖颈上格外的显眼,陶景宵两只手都紧紧的抓住了地上乱七八糟丢作一团的衣服,一边感受着后xue里传来的连绵不绝的微微的胀痛感中带着酸麻的刺激感。
“慢……”陶景宵呼了一口气,刚才要说什么,下一秒却被gui头狠狠的顶住了敏感点,Cao弄了起来。
rouxue被开拓的很好,rou棒Cao开了之后进出的就变得越发的顺滑了起来,狠狠的碾过了敏感点,gui头顶住了藏到深处,那种感觉好像肚子里面都完全被Cao开了一样,让陶景宵向来喜怒不行于色的人,都控制不住自己……
陶煦掌握了主动权之后,陶景宵嗓音沙哑的一边呻yin一边说什么,他根本就假装没听见,眼睛亮亮的,看着镜子里两个人交媾的画面,一下又一下的去咬老男人的后脖颈或者耳朵尖。
蜂腰虎背,老男人身材是过于完美的倒三角,明明肩膀那么宽,肌rou那样的结实,但是偏偏腰那里却细的流畅又好看,两只手就能掐的过来,狠狠的扣住了腰部之后,老男人就成了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rou,可以随意怎么吃干抹净。
陶景宵被摁在地上摩擦,下面被撞的又酸又麻,倒吸了一口凉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转过头来吻住了陶煦又一次想要咬上来的嘴……
牙尖嘴利,脖子后面被咬的又麻又痛。
真是不能惯。
陶煦舔了舔唇,舌尖在空气中跟老男人的唇舌纠缠在了一起,舌尖在空气中勾勾缠缠,津ye在半空中拉出透明的水丝,yIn靡的厉害。
“爸爸~”陶煦眼睛亮亮的,一边儿又哄着陶景宵从地上站了起来,面对镜子。
“小混蛋……”陶景宵嗓音沙哑,然而终究是身体好,站在镜子面前,耳朵红了一下,却半点腿软的样子都没有,回头看着陶煦,“过来。”
陶煦扶着rou棒缓缓的顶了进去,看着镜子里,舔了舔唇,“爸爸舒服吗?”
小朋友一边说着一边笑着,露出了漂亮的小虎牙,看上去又乖又可爱。
陶景宵嗓音沙哑的笑了一声,“爸爸说舒服算不得舒服,把爸爸Cao的说不出来话才算真的舒服。”
这话在年轻气盛的小朋友,听来分明就是挑衅,顿时哼了一声,加大了马力,奋力Cao弄了起来。
rou棒狠狠的插入了rouxue里,根本不追寻什么九浅一深的规律,小朋友率性而为,时浅时深,让老男人根本摸不着头脑,于是每一下都变成了未知数,让人期待又刺激,每一次都狠狠的顶过了敏感点,老男人身上的肌rou都跟着紧绷了起来,rou棒狠狠的磨蹭过敏感点,gui头狠狠的插入肠道深处的时候,那种又满足又胀痛的感觉,更是让人不由得爽到起鸡皮疙瘩。
根本没有办法承受的爽快,容易让人上瘾的爽。
陶景宵忍不住看着镜子里两个人做爱的镜像,正在做爱中的小朋友跟平日里的小朋友好像是两个人一样,看上去并不像往常一样的乖甜,不像是一只猫,反而像是一只小豹子或者是小老虎,虽然没有长大,但是整个人nai凶nai凶的,看上去颇有杀伤力,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就是了。
跟自己养大的孩子做爱,陶景宵本来以为自己心里是没有那道坎儿的,毕竟陶景宵无论是对陶晋北还是对陶煦,向来都是颇为冷淡,陶晋北更像是下属,陶煦呢,则是因为上面有陶晋北顶着,再加上也没有表现出来太好的天赋,所以一直处于忽略的状态,哪怕是当儿子养,也只是交给家里的管家而已,偶尔见上一面,可能是三天,可能是一个星期,也可能是一个月。
父子感情什么的,稀薄的更是不能更稀薄。
更别说两个人之间甚至连血缘关系都没有。
只是,眼下看着镜子里脸上通红,一边狠狠挺腰Cao他的小朋友,陶景宵难得的竟然有那么一点点打破lun理的刺激感和羞耻心……
对此陶景宵的解决方式是不看镜子,对于被动,陶景宵更喜欢主动,哪怕是挨Cao。
陶煦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就被压在了地上,压在了他先前穿的那件婚纱上,婚纱的裙摆过于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