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煦气得脸色通红,踢了一脚婚纱裙摆遮掩下不老实的梁偏,眼圈儿通红的看着陶景宵。
少年好像慌乱到了极点,明明只剩下最后一层遮羞布,但是却努力的拿来遮住自己的羞耻,不想被陶景宵看见梁偏……
“爸爸……”陶煦闭了闭眼睛,在抬起头来的时候,眼神颤抖的看着陶景宵。
陶景宵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那颤抖不停的裙摆,手指握紧,指关节握的发白,好一会儿的才去看陶煦,“怎么吓成这样?”
“我……”陶煦胡乱的摇了摇头,“爸爸,我,我不是的……”
梁偏是故意的,甚至能说的上是挑衅。
又是深喉,rou棒被深深的纳入了喉管之中,陶煦两条腿都在打颤,腿软的厉害,根本没有半点力气,以至于软了腿,整个人都骑坐到了梁偏的脸上,鸡巴更是狠狠的投入了喉管的最深处,插的本就藏在群里呼吸不畅的梁偏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好不容易把嘴里的鸡巴吐了出来,就开始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陶煦脸色涨的通红,一边儿无助的捂住了裙摆,想要试图捂住裙子底下传来的声音,一边惊慌的去看陶景宵脸上的神色。
男人脸上是难得的暴怒的神情,陶煦吓了一跳,几乎是下意识的收回了目光,推了一下梁偏,艰难的提着裙摆转了过去,肩膀一抽一抽的,哭的可怜。
“出来。”陶景宵已经恢复了神色平静,只是眼中暗沉的神色,波涛汹涌,紧紧的握紧了拳,好像婚纱裙摆下的那人钻出来,陶景宵就会狠狠的冲上去给他一拳。
然而事实上,陶景宵执掌大权之后就再也没有自己亲自动手过,只是眼下他暴怒的已经完全忘却了其他,只剩下了这最原始的冲动。
梁偏自然也不会怂,毫不犹豫的就从陶煦婚纱裙摆下钻了出来,脸上是呛咳的通红,嘴上还带着可疑的ye体,梁偏不紧不慢的舔了舔唇,“是陶总啊,那可真巧,又见面了。”
“带二少爷出去。”陶景宵却没有看他,而是作了个手势。
手底下的几个人顿了一下,下一秒却毫不犹豫的扑了上去。
梁偏的身手在这几个月里得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然而毕竟锻炼周期短,所以确实扛不住几个专门训练出来作为保镖的青年,不一会儿的就狼狈的被压在了地上。
少年就像是一根极其有韧性的青竹一样,饶是被贯倒在地上,也没有办法压弯他的脊梁骨,眼睛里带着邪性,对着陶景宵嗤笑了一声,又咳嗽了一声,浓郁的血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我的人,麻烦陶总照顾了。”
陶景宵脸上的神色平静,“带下去。”
陶煦肩膀颤了颤,还是通红的眼圈儿转过了身来,灿灿微微的拉住了陶景宵的衣袖,“爸爸……”
“宝贝想说什么?”陶景宵转过了头来,还是那样温柔又包容的看着陶煦,然而却用了往常从来都没有用过的一个过于露骨的称呼。
老男人过于内敛,在很多事情上格外的固执,不喜欢过于轻浮的事情,哪怕是一个称呼。
“梁偏他……爸爸,我以后不会再理他了,你别……”陶煦心惊rou跳的,总感觉他要是不开口的话,陶景宵说不定真能弄死梁偏。
“这件事情爸爸来处理就好。”陶景宵淡淡的拍了拍陶煦的手背,“况且你之前不是也答应爸爸全部都断掉的吗?由此可见有些事情你是没有办法处理好的,所以还是让爸爸代劳吧,爸爸会帮你处理的干干净净。”
陶煦抿了抿嘴,着急的看着在被拉去填海的边缘疯狂试探的梁偏,然而触及陶景宵蕴含着深沉怒意的双眸,陶煦还是闭上了嘴。
有人不怕死,还嘴犟呢,那跟他有什么关系?
陶煦后退了一步。
“下去吧。”陶景宵挥了挥手,在所有人都离开了试衣间这才缓缓的拉上了试衣间的门。
陶煦的肩膀在试衣间的门关上的瞬间,不自觉的颤抖了一瞬。
刚才处理的是梁偏。
现在该轮到收拾他了。
陶煦心里有点儿慌。
总之应该不到把他拉去填海的地步吧?
要不然刚才他就应该被拉走了才对。
“为什么骗爸爸?”陶景宵坐在了高脚凳上,看着面对镜子站着不愿意回头的陶煦,刚才还维持着脸上的平静瞬间被打破,目光锐利的看了过来,带着熊熊燃烧的火光。
陶煦低着头,摇了摇头。
“我错了,爸爸……”陶煦声音哽咽,“我……我……”
然而解释了半天,解释不出来一个所以然。
“爸爸之前想的是要尊重你,也要给你心理准备的时间,所以婚前不对你做什么。”陶景宵从高脚凳上下来,缓缓的从背后搂住了小朋友的腰,下巴抵在了小朋友的颈窝,“没想到爸爸舍不得碰,那小畜生倒是胆大妄为……”
“爸爸……”陶煦咬紧了嘴唇。
“拉去填海怎么样?”陶景宵似乎轻笑了一声,然后冷声开口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