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宁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床上,宿舍里只有他一个人,昨晚像野狗一样在他身上逞凶的男人已经不见踪影。
刚想动一动,身下就传来刺骨的酸软,柯宁咬牙看向自己斑驳的腿间。
霍泽浩打得狠,整只雌xue软乎乎地像一团樱桃果冻,殷红糜丽,新鲜溢出的yInye泛着隐约的水光。
柯宁气得眼角发红,几年过去,霍泽浩还是这么不体贴,技术甚至退步了,激动到只知道蛮横地横冲直撞,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多久没Cao过逼了。
偏偏还大得让人腿软,被他干一次,哭的眼泪和下面流的水一样多。
这个人也算是半强jian了,要不是被他强行拖走,柯宁可不会这么容易就和他上床。
柯宁抿着唇,偏偏现在想找霍泽浩要好处都不行。
昨晚那男人说要是他老婆敢这么不乖,一定用皮带把逼抽烂然后吊起来cao的凶狠模样犹在眼前。
霍泽浩说打,是真的会打,他力气还大,又冷又硬的皮带,尖锐地划破空气,重重抽在雌xue上,瞬间留下泛红甚至发白的浮肿,连Yin蒂都都牵连,打得像颗红透的rou枣,颤颤巍巍地抖,因为太肿太大而缩不回rou唇里。
挨个十来下,这只雌xue就要被打烂,然后被掰开腿,被迫用这只碰一下都疼的xue挨cao,青筋怒张的Yinjing插进糜红肿xue里,那滋味……
柯宁打了个寒颤,暂时忍了。
反正霍泽浩要想凑上来,迟早得给他好处。
却想不到一连好几天,都没再见到霍泽浩,要不是他好几天没合拢腿,柯宁几乎以为自己是做了一场春梦。
今天的天气闷得可怕,连空气都隐隐传出灼烧的热气。
柯宁看了一眼,只要出了驻扎地,方圆几里大多是荒漠,连丛林遮Yin都没有。
他没想到会在这种天气下野外实Cao,久经风霜的士兵们都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柯宁看了眼自己在阳光下白得云母一般细腻的皮肤,再看看毫无遮掩的军用运输车,他苦的时候什么苦都吃过,但天生皮肤嫩,只得做好了被晒伤的准备。
霍泽浩远远看着柯宁在烈日下一边Cao作一边讲解,随着机器的运行,所有数据都Jing准传回终端。
细汗从他额角流下,那张白净的脸上也热出好看的薄红。
霍泽浩喉咙发紧,离了帝国分明的阶层界限,柯宁更夺目了,也更让人心生向往,好些人明面里看机器,其实都在看着他。
飞了四年的鸾鸟,终于又要回到他身边。
这四年里,霍泽浩忙得连闭眼的时间都没有,思念像毒药侵蚀骨髓,可他不仅去不了联邦,甚至连回帝都的机会都不多。
这种情况下就算把柯宁带回帝都,也是被他人抢走罢了。
他只能把思念嚼碎了,连骨带血地咽进肚子里,一个个军区地历练,不让任何人察觉。
他派人盯着柯宁,搅和了他所有的桃花。柯宁身边有太多盯着他和保护他的人,就算霍泽浩不派人去,这朵红杏也出不了墙。
可霍泽浩还是放心不下,哪怕盯着柯宁的人再多,他的亲信也必须是其中的一部分。
他爱柯宁,却也毫不偏袒地承认柯宁就是个寡廉鲜耻的小婊子,只要有足够的利益,在帝都他能踩着男人往上爬,去了联邦,他同样会把新看上的男人当成垫脚石。
回去时已经是正午,日头更晒,柯宁看着毫无遮掩的车,认命地正想上午,通讯兵却一路小跑地过来,“长官请您过去。”
柯宁唇角一勾,那是唯一一部有遮挡的越野车,郑与安虽然避着他,但人还算靠谱。
他毫不犹豫地开门进去,“与安哥,好久没见到你了,终于……”未完的话和脸上的笑都在见到车里的男人后戛然而止。
“怎么,不是郑与安很失望?”
车里的男人散漫地支着头,像一头短暂歇息的野兽,紧绷的唇角却显出了他的十分不悦。
“霍泽浩!?你……你怎么在这里?”哪怕已经接触过,柯宁仍做出一副惊喜交加的样子,仿佛这是两人多年来的初次重逢,这个男人根本没有将他拖进树林一顿暴jian。
霍泽浩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来看红杏,这个时节容易出墙,得管着。”
这话实在暧昧,柯宁抿了抿唇,对他露出一个疏离而礼貌的微笑,装没听懂。
霍泽浩的父母觉得这个儿子桀骜又暴躁,一直想他早些成家,几年过去,家里应该也给他安排好未婚妻了,指不定连婚都已经结了。
别人的老公他肯定是不会碰的。
柯宁不知道那晚霍泽浩怎么会那么饥渴地睡他,只当他Jing虫上脑。反正早就睡了不知多少次了,霍泽浩以后会是帝国军部的掌权人,只要能跟他合作几个订单,他就不亏。
柯宁做完户外演示,这两日就会回联邦首都,也终于有时间处理积压的事务。
和帝国的几个合作都没顺利进行下去,而下属汇报的消息里,帝国的合作商突然将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