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宁后悔了,他实在受不住了。
辛左在床上和床下简直是两个人,他像头不知餍足的饿狼,动作一下比一下凶狠,白生生的rou体被顶撞得在床上颤栗不已,那双又长又直的腿紧绷着,连脚趾都蜷缩了,随着一下下的cao干,发狂般胡乱踢弄。
性器在柯宁体内鞭笞,将身下人死死钉住,打桩一般强硬灌Jing。
丝丝失控的口水顺着唇角流下,柯宁被cao得彻底失神,悔意涌上心头。
他哪里要特意勾辛左上床,依辛左这个恨不得把他吃血啖rou的Cao法,走不了几天就会乖乖回来的。
“腿张开点!”胸口再次挨了巴掌,rurou被扇得颤抖不已,自从发现粉嫩的ru头被人上了ru钉后,辛左就对这双嫩ru失去了最后一丝温柔。
原本羊脂玉般嫩滑白皙的胸ru被他扇得通红一片,单薄的rurou甚至被凌虐得颤抖抽搐,肿得比先前肥了一倍不止。
像个初初发育的小女生,被迫露出戴着ru钉的nai头和青涩的rurou,想要被自己的男人温柔疼爱,可下一秒就被扇得连ru头都左右摇晃,rurou肿胀不堪,哪有温柔全是凌虐。
“轻一点……啊……学长……对我温柔点唔啊啊……”
“温柔什么,不是你非要勾引我上床吗?”辛左看着他,语气嘲讽,“你之后又不知道要利用我做多少事,我不得讨回本来?”
柯宁身下的床单是一滩shi漉漉的汁ye,混着两人的Jingye和被cao出的白浆,yIn靡不堪。
那根性器拔出时近乎狰狞的可怕尺寸,凶狠地捅入雪白的股缝,cao完女xuecao后xue,早折磨得柯宁chao喷了一次又一次。
辛左原想确实温柔些疼爱柯宁,直到他发现柯宁不仅雌xue被教训得红肿,更令人愤怒的是火热紧致的宫口肿得近乎插不进去。
他用了几分狠力气,粗壮的Yinjing终于在柯宁近乎融化的哀鸣声中撬开了宫口。
那圈软rou火热紧致,显然已经被调教得乖巧无比,Yinjing刚插进去就吐出了一股shi漉漉的yIn水,温顺地含着即将鞭挞宫腔的巨物。
宫口肿了整整一圈,肥嘟嘟地箍在粗壮的性器上,像一圈柔软的硅胶套子——这根本不是挨cao能达到的程度!这口嫩xue显然每天都遭受了严厉的玩弄,把他的宫口彻底调教听话了,就等着被灌Jing生孩子。
嫉妒蚕食理智,辛左气得眼都红了。生孩子?把宫口cao熟了给解游生孩子?这是当他死了吗!?
于是尺寸过人的Yinjing暴戾得可怕,将白软的肚皮一次次捅出凸起,柯宁在他身下尖叫得近乎凄厉,连脚趾都蜷缩着一抽一抽的,任由男人暴jian娇嫩的宫腔,被迫沉溺在一次又一次的高chao中。
柯宁被cao得只会哭,眼角是醉酒的红意。
他迷糊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辛左,结实的胸膛一次次远离靠近,几乎将他的肚皮cao烂。
男人浅色的ru头在他面前晃动,他便傻乎乎地张嘴咬了进去,下一秒就被cao得厉声尖叫。
辛左没好气地狠cao了他几下,纤细的腰肢在他手下颤抖,像一株即将折断的水仙花。
他掐着那尖细的下巴,重重地掌掴雪tun,强迫被cao得神魂颠倒的人儿吐出自己的ru头,声音是压抑到极致的嘶哑,“还敢惹火,这么想被人把逼Cao烂?”
柯宁委屈地呜咽一声,再也不敢乱咬乱舔,甚至乖乖把红舌吐出来以示乖巧,像一只彻底被cao傻了的小母狗。
他无比乖巧地承受着男人暴戾的jianyIn。以往挨cao受不了了,就傻乎乎地满床乱爬,被人硬生生扣着脚腕拖回来,承受更加残酷暴jian。
可现在的他仿佛吃够了苦头,再也不敢反抗,甚至如同本能般在一次次抽插中挺起小逼,让性器进得更深。
然而他的乖巧非但没有讨好到辛左。反而让他更加嫉恨。解游究竟对柯宁做了什么,把他调教得这么乖?
好在下一秒,他再也无暇思考这个问题。
一双柔软白皙的手臂勾着他的脖子,柯宁难得对他眷恋不舍,缩在他怀里抽噎着哭,快被干烂了依然在他胸膛上乖巧地蹭。
辛左不知多久没和柯宁这么亲昵,居然感到让人头昏目眩的幸福。
这种虚幻的幸福,在属下汇报解游找上门来时戛然而止。上一秒还乖乖在他怀里休息的柯宁便立刻慌乱地穿衣服要回到解游身边。
辛左紧紧地扣着那只细瘦的手腕。他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刚和他上完床又迫不及待地要去其他男人身边的柯宁,下颌弧度紧绷,语气近乎质问,“你要回去解游身边,还和我上床做什么?”
柯宁眨了眨眼,他现在肯定是要回到解游身边的呀。
那个男人现在一心扑在他身上,被吓得六神无主,一心只想着怎么哄他,就算他真的一个接一个地和其他男人纠缠不清,只要做出一副被迫或惊恐的样子,为了不伤害到他,解游根本不敢再做出过分的事情来。
留在他身边反倒是最安全的。
柯宁垂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我不知道……我就是舍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