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伶大概永远不会喜欢这种被人用任何东西顶到喉咙的恶心感。
但是她喜欢看男人在这个时候的表情。
不管衣冠齐楚,不管风仪翩翩,只要惦记了女人的身子,那都是同一副狗模样,想了就得一根筋地要到手里。
只不过反胃的感觉让玉伶瞬间泪眼模糊,看不清江雍的面目而没法自我安慰式地暗暗嘲弄他一把。
相反,本能使得这时流泪的她在他面前再度示弱。
大抵男人都喜欢把女人搞到泪水涟涟,再来假心假意地疼惜她,爱护她。
玉伶没有闭上眼睛,她就是在让江雍看清她这怯弱可怜的表情。
不会反抗,任他欺玩。
就算再摸不明白他偏爱哪一款的好妹妹,但只要他想上她,当然会喜欢心甘情愿送上门的。
江雍在用指节处撑着玉伶的上颚,指尖则按住了她的舌。
既不让她说话,也不让她吞咽。
抽插几回,口中的津ye已经几乎接近被他搅弄的状态,会从嘴角yIn靡地溢出从而滑落至脖颈。
江雍应是偏爱如此。
那晚他也做了同样的事,令她印象深刻。
玉伶在江雍快要退离时主动挽留,吮住他的手指,用舌去勾他的指尖。
再哑音喃道:有些热。
然后当着他的面扯开自己的领口,只堪堪半开,连ru房都没露个边出来,却挺胸去蹭他的胸口。
可不知为何,江雍突然不想看她这张脸了。
亦或者,他不想让她看他。
江雍抽回了自己的手,把玉伶身上的风衣粗暴地扯掉,将她翻身之后压在身下。
玉伶旗袍的裙边和里面的衬裙一并被卷到了腰际,江雍右手拇指上的玉扳指也已经在方才的纠缠里变得温热,以至于他探手进腿心时才让她颤了颤,原是她自己的身体要烫出许多,这玉扳指的温对于她来说还是有些凉。
她想迎合江雍的爱抚,但腿却没法在他面前放荡地大开,他也只把她的衬裤堪褪到腿根处而已。
也许
他有一些迫不及待?
玉伶还能在这种时候胡思乱想,想着他的耳坠是不是也变热了,要是能摸一摸就好了。
但她很快被拉回了思绪,甚至无法分心。
昨夜的情chao将将退却,另一chao浪打来属实让玉伶的身体有些吃不消。
可是胜在新鲜。
他的大手从tun部深入腿缝,包裹住她整个Yin阜的同时还捏住了因为情动而敏感的蕊珠。
江雍的手指在xue口处反复试探,不进去却也沾了许多足以润滑的yIn水。
Yin蒂因为欲望而催生愉悦,却又因为肿胀而有着绵密的微弱刺痛感。
江雍原本是用他的食指与中指夹住来前后缓慢扯动,不知是不是察觉了她被人Cao肿了的事实,还是意识到她还是那个不配被温柔对待的娼妇,他开始用拇指与食指来衔住Yin蒂,用扳指的坚硬来细细捻动。
一开始是疼的,但适应了这种痛感后,于这种暧昧里总会诞生一些隐约的快感。
江雍仍不吻她,也不抱她,只伏在她的背后尽情地玩弄她。
他不和她调情,甚至连简单的言语都没有。
乃至室内只有玉伶一个人哼哼唧唧的断续呻yin。
玉伶用手肘勉强撑起身体,想回过头来看向他,却不想他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咬住了她的唇。
但又很快分开,更像是他用来驯服她的一种方式。
江雍的左手顺着她的脖颈向下,轻松地扯开那已经半开的衣襟,文胸下压,抓住了左边的胸ru。
这时的节奏于玉伶而言有些凌乱,江雍并没有直入主题,而是在明知她已经shi了的情况下坚持做着一些浪费时间却只让她感到快活的前戏。
她的心因为这能直接感受到的快感而微动。
玉伶扭动着身体,ru尖被揉捏的瘙痒感与Yin蒂被抚弄的愉悦感让她就快要在他面前不顾一切地高chao。
雍爷,别这样要到
玉伶在用指甲抓划着沙发的皮面,快感被直直堆到头顶,头晕目眩。
似是不甘就此堕溺,玉伶偏头咬住江雍的手臂。
却听得江雍终于出声,轻轻哄她道:
那就到罢。
玉伶突然剧烈挣扎起来,似乎不再对她设防的江雍被她轻松挣脱,但整个人却也因此而衣冠不整地滑坐在了地上。
她咬了咬牙,在江雍想要抱起她的时候用力挥开了他的手。
这种对峙的时候不该被分享。
实在是没办法,玉伶也没料想谢沛会这么快就赶过来想要接回她。
她必须让江雍知道她可不是白来卖的。
其实应是晚一会儿的好。
不过没关系。
房门没有敲响便被直接打开,玉伶对上的是谢沛一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