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从来没有如此在一个吻中沉沦过。
这是她主动吻上去的,就是她想要的。
玉伶并没有像以前那样闻到谢沛吸烟后残留在身上的香烟气味,浅浅的汗水气息与他发间某种清爽香波的味道正充斥着她的感官。
当然还有那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她像是在狩猎
这大概是她面对谢沛能产生的一个最荒谬的想法。
玉伶伸舌去碰谢沛的唇,手指从他的脖颈处上移,转而插入他的发间;上半身紧紧贴住他的胸膛,他那剧烈的呼吸起伏能让她的身体全盘感知,如若不是他腹部有伤,她甚至还想抬腿搭到他的腰上。
谢沛的迟疑只有那么一瞬,便从玉伶这边拿回了他的主动权。
交缠的舌所发出的黏糊水声在静谧的夜里异常突兀。
玉伶明明张着嘴,却还是被谢沛用力搵住了下颌,想合又合不上唇,也让她口中的津ye顺着她侧睡的方向从唇角慢慢缓淌。
本就被他拉下的肩带这会儿方便了他的侵犯,谢沛扯着玉伶胸口的衣襟,把布料和文胸一同下压,拨出她的半边胸ru,覆手抓握。
他还是那个往常的谢沛,今日的柔情似乎是他在引诱她的巧妙伪装。
捏住的那一刻叫玉伶感受到了他的力道与他给予的疼痛,此时松开定会在她胸前留下醒目又新鲜的指印。
可是他又骤然温柔下来,拿他的拇指边的茧去缓磨她的ru尖。
唔嗯
玉伶不自知的嘤咛被完全淹没在亲吻的稠稠声响里,应和着谢沛爱抚的节奏,软软轻轻的,是哼出来的。
好痒,痒到想要在他怀中扭动。
好热,为什么她身上还盖着一层毯子,穿着一条裙子。
这个长长的吻似是永远不会结束,一旦谢沛用了心思把大把时间花在这种缠绵前戏上,玉伶就有些惶恐。
她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忽然间想起上次在镜中所见的那个yIn荡的自己。
她正被谢沛抱起,双腿大开含着他的
身体已经因为这片段式的臆想而有了莫名的酥麻感,加上谢沛这时突然轻掐了一下她的ru尖,直冲头脑的快悦感差点没让她咬到他的舌。
但玉伶仍然能闻到那股血腥的味道,可能因着谢沛现在发了汗,闻着更郁了些,似是在反复提醒她,她不该勾着他纵欲。
于是玉伶拿膝盖顶着他身下亵裤里的那一团的鼓鼓囊囊,她气不顺来随意报复他一下,蹭动几回。
然后把手搭在他的左肩处,想要推开他,主动偏躲,从而结束了这个吻。
但谢沛可能会错了她的意,直接抓住她的脚腕,抬高了她的一条腿,哑声道:
小逼shi透了便等不及想要了?
玉伶蹬开谢沛的手,他便顺着她的大腿再次滑到她的腿间花心处,隔着衬裤捏住了她的Yin蒂,另一只手依然在把玩她的ru房,又听得他道:陈一乘没干过你?怎么我一亲一摸就shi得不行?
nai子也大了,可是被那兄弟俩又含又吸玩大的?
惯数你玩得开,心里能记着好几个男人,是不是?
玉伶自是不会搭理谢沛的粗话,每次见他都要讽刺她同陈家兄弟的过往来回,撇嘴只道:我若是惦记那哥哥弟弟,如何会跑到您的床上来?
玉伶心里想着谁记着谁,沛爷您到底知是不知?
说罢佯装生气,翻身过去,不再理他。
做作来吵嘴几句,头脑清醒些许。
玉伶揪住枕边的床单,正准备问谢沛关于那晚派乐门的事,哪知他又蹭过来抱住她,头靠在她的颈窝处,用哄她的语气贴耳轻声唤她:好囡囡,乖囡囡
是我想你了还不成吗?
玉伶手里的床单被她攥了一小团。
掌心是冷的,靠着谢沛的背却是热的。
身体僵硬无比,只有在谢沛伸手触到她裙底的衬裤时,才把她刺激到颤了一下。
可是这回的谢沛并不是浅尝辄止,而是沿着她衬裤的边缘探指深入,用食指和中指拨开shi沥软滑的蚌rou,夹住了里面的小小蕊珠,用指节捻动,而后微微拉扯,频率渐快。
玉伶闭眼喘气,闷哼了一声。
痒到麻到有种快要尿出来的错觉。
能不能不要再做这种只有快感的前戏了。
好舒服。
欲望与理智的纠葛让玉伶无法思考她现在做什么说什么才是最妥当的,她的声音已经明显甜腻了许多,像是一种无情到不可控的出卖。
如若叫床的话,谢沛肯定喜欢听。
但玉伶只道:沛爷,您想我,是不是喜欢我?
然后并腿紧夹谢沛的手,不让他再有动作。
今天的谢沛似是不会勉强她做任何事,宽容到不可思议。
把手抽走,转而抱紧她。
他避了玉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