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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窈窈像剥礼物一般,剥开沈阶。先解腰带,脱下外衣,最后把中衣、亵裤全部褪掉。
肩宽腰窄,腿长而直,加上英俊的脸庞和粗长的Yinjing,这副身体简直是造物主完美的杰作,为女人量身打造。
杜窈窈伏在沈阶身上,从他的眉目亲到嘴角,再至脖颈,像他之前对她的那样。
细润的吻落在白皙的胸膛,她抬起他划伤过的手腕亲一口,疼不疼?
那是南诏之行留下的,沈阶的心软到极致,摇摇头,有老婆,不疼。
傻不傻啊?杜窈窈捻着他胸前的ru珠,低头猛地一吸。
嗯老婆别
一股快意窜身而过,沈阶仰颈喘息,不自觉地挺腰。
别什么?杜窈窈吮着ru珠,含混道,不要吸?
受不了沈阶难抑地抿唇。
平常你弄我的时候,可不管我受不受得了。杜窈窈恶意地轻嚼两粒ru珠,逼得沈阶泄出起伏不定的呻yin。
待他面颊、眼角染上绯红,她悠悠松嘴,继续朝下。
Jing瘦的小腹光滑如玉,唯有左侧一道宽至半指的疤痕,为他平添一抹瑕疵。
杜窈窈指尖滑过那道疤,问,这是在金都受的伤?
嗯。
中了一剑,剑淬剧毒杜窈窈呢喃六儿说过的话。
沈阶接口,不及失去窈窈的心痛十分之一。
杜窈窈哑然,她当时确实不信任沈阶,或许感情,总需要一些时间和事情证明。
她舔舐他痊愈的伤处,故作抱怨,有些丑,有空找太医配点祛疤的药抹抹。
窈窈嫌弃啊?沈阶抚她头顶。
嫌弃得很。杜窈窈垂首向下,俯他胯间,亲了小沈阶一下,你是我的。看他受过的伤,她会心疼。
老婆沈阶得寸进尺,gui头往她嘴边送。
杜窈窈大方地张嘴,一口吃下。
啊老婆沈阶惊喜地叫,杜窈窈吞下头部,小嘴撑得滚圆。
她含着gui头慢慢吸吮,如嘬着荔枝汁水,舌尖一下下顶弄铃口小眼。
沈阶手指抓紧床单,呼吸急促。他低眸看她吞吃,一张粉脸香汗涔涔,乌睫低垂,鼻梁微皱,小小红红的唇瓣圈住rou棒一周。
她塞不下,一缕缕口涎沿着唇角肆流。
rou体和视觉的冲击,快感接踵而来,他挺胯低yin,老婆,好爽
杜窈窈拧沈阶的腿根,示意他不要乱动。
gui头小眼分沁清ye,她脸埋更低,吞入半根。
一起一伏,rou棒在嘴里进出,shi滑的口腔紧裹jing身,顶端兴奋地在里面乱跳。
宝贝,多吃一点沈阶催促。
杜窈窈强忍不适,深呼吸一口气,含着rou棒一吞到底。
敏感的喉rou碰到异物,出现生理性的反呕,却将gui头嘬吸得更深。顶端的铃口摩擦着喉间的软rou,两人皆发出一声异音。
沈阶爽的,杜窈窈撑的。
他看她鬓发濡shi、眼角沁泪,心疼道:算了宝贝,不吃了
杜窈窈一心想在床上扳回一局,她稍稍松嘴,没等沈阶反应过来,再次深深嗦住。
紧窒的喉腔如千万张小嘴,吸着他的小眼,叫嚣着吞咽里边的Jing华。
沈阶浑身颤抖,头晕目眩,窈窈,我要死在你身上了
在他最欢愉的那一刻,杜窈窈吐出,待jing身平息,她又狠狠咽下。
啊老婆沈阶长声喘叫。
连续几十次,他已经不行了,rou棒胀大一圈,gui头饱胀地颤动,似乎再受几次刺激,就要飚射而出。
杜窈窈照常深深地吮,沈阶顶着她的喉rou,腰眼发麻,感觉Jing关要守不住了,他抓她长发,宝贝我要射了
杜窈窈两指突地掐住Yinjing根部,晃动颈子,使力研磨铃口。
快感直冲云天,Jing水胀而不发,沈阶抽搐几下,急声求,宝贝,老婆,要射了,让我射啊
杜窈窈手指不松,抬眼偷偷觑沈阶,他面红如霞,目露水光,咬着薄唇隐忍欲望,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窈窈求你老婆最好了求求宝贝了想射
沈阶瞧见杜窈窈那似偷腥的猫儿般,悄悄使坏的小表情,立时明白她的用意,净捡好听的话哄她。
杜窈窈满意,松开jing根,一股股白ye如疾流冲刷喉腔,她呛得想咳,听见沈阶舒爽的喟叹,暗自忍下,等他极致的高chao过去。
呕咳咳
他一射完,她拔出趴在床沿,边吐边咳。
射得太多了,吞下一部分,还有一些,实在咽不下。
她本没有吃Jing的爱好。
沈阶缓过神,披上外衣倒杯水拍她的背,辛苦老婆了。
杜窈窈漱过嘴,拿帕子擦干净,哼道:一句辛苦就完了。
沈阶亲她shi漉漉的眼皮,再吻红润润的小嘴,我和小沈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