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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喜欢入宫口,最近几次非要把那么大的一个头塞进去才满意。
不依着他,他软磨硬泡地求。
杜窈窈觉得宫口都被干松了。
流水了沈阶感到一缕热流浇在顶端。
太深了杜窈窈蹙眉叫道。
她衣发齐整,清丽的小脸泄出无限春意,沈阶怜爱地亲她一口,抱紧,疾风要跑了哦。
慢点慢点啊
话音未落,马儿撒蹄奔跑。
沈阶控着缰绳,丝毫不动,杜窈窈的身子随颠簸起伏,rou棒在马蹄跃起时抽离小半根,在蹄子落地时又重重送入深处。
这力度比平常她女上要狠,每一下直撞宫口,逃也逃不开。
强烈的快感顿时占据身心,杜窈窈既怕又爽,想推开沈阶,可担心自己摔落下去。
紧涩的小xue分泌滴答的yIn水,打得马背上的垫子shi意点点。
不行了我不行了
绣鞋里的脚趾紧紧蜷起,她趴在他的肩膀瑟缩颤动,整个人酥酥软软要化掉了。
窈窈既然答应,应当舍命陪君子,半途而废不是娘子作风。沈阶爽得眼眸眯起,一股股快意从小腹直冲头顶。
她的宫口软而嫩,一插就开,一拔就缩,其间滋味绚烂美妙。
此时,深处的小嘴半松,衔住他的顶端铃口,拼命吮吸,他舍不得离开这窄小shi润。
要插坏了呜呜杜窈窈细颈高仰,纤秀的鼻梁摩挲他的下颌,娇音颤颤,进到窈窈最里面了
乖,沈阶哄诱她舒展身体,放松,都吃下去。
在马上啊我、我不行杜窈窈害怕极了。
在床上都可以,插进去很舒服的。沈阶抚慰,我轻轻的,不怕啊。
嘴上温柔的哄人,在一次马踏地面,杜窈窈惯性向下,他挺胯一顶,整个gui头插进宫口。
薄薄的一圈嫩rou勒住roujing颈沟,细窄的宫腔噙着他不住发抖。
啊啊啊
杜窈窈的叫声从惊惧的高亢到欢愉的呻yin,rou棒cao得她两眼发白,有什么东西要自体内倾涌出来了。
去我要去了她挺腰抽搐,一张雪面尽是泪痕。
去吧去吧沈阶放缓马速,亲着她的唇。
呜呜呜啊去了去了啊杜窈窈咬着他的唇瓣,呜咽高chao。
chao水顺着宫口的缝隙流淌,花心含着jing身很紧很紧,交合处飚出一股一股清澈的水流。
垫子全浇shi了。
夫人如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啊。沈阶打趣。
不许说不许说杜窈窈张嘴,想在他唇上再补一痕牙印。
这么有力气,用下面咬啊。沈阶侧头避过,咬坏了,你能得好长一段时间清闲。
怕没咬坏,她先坏了,杜窈窈扭腰,你快拔出去,我胀死了
沈阶顶动示意,与其催我,不如你自己想办法,把它吸吐了,不就出来了。
杜窈窈啃他脖子,你是射一次就会出来的人吗?
沈阶仰头凭她啃,劳夫人费心多吸几次,美容养颜,延绵香火。
杜窈窈撑得小腹酸胀,抽身想将他挤出。
沈阶一甩马鞭,马儿猛地奔腾。杜窈窈跟着晃动,狠狠坐在了rou棒上。
呜呜
更深了。
老公窈窈骑不动了
才到一次,娇气。沈阶不予怜惜,驭马飞快。rou棒在宫腔里胡乱冲撞,杜窈窈如冰糖葫芦,死死地串在他身上。
无论起落,他不离她的身子一分,两人紧密相连,浑似一体。
那样敏感娇嫩的地方,经不起大力鞭挞。耳边风声呼啸,杜窈窈大脑空白,什么都听不到,身心凝聚在一根柱物。
他要她生,便生。他要她死,便欢愉至死。
搅动几十上百下,她痉挛地涌出大片水流,周而复始。
老公一缕口涎拉的长长,她软得眼睁不开,小xue含着他规律收缩,想尿窈窈想尿
乖宝宝,就这样尿。沈阶舔去口涎,渡口水喂她。
不要不要啊杜窈窈摇头,不知是为沈阶的话拒绝,还是为承受不了巨大的快感。
她收得越来越快,缩得越来越紧,硬是守着那一线,不肯泄身。
老婆,尿吧,我不嫌沈阶嘬着她的耳垂重重一吮。
啊
一股酥麻如电流从上至下贯穿全身,杜窈窈身子挺动几下,双腿高高抬起,含着他一抽一抽地泄了。
xue口喷出水ye,连同上方的殷红小洞打开,射出一道湍急的水柱。
由急到缓,最后整个花xue抽搐,淅淅沥沥沁着细流。
沈阶被她硬生生绞出来,白ye炸开在柔嫩的宫腔。
杜窈窈头脑眩晕,无力地倒在他的臂弯。
老婆射得真好看。某人火上浇油。
杜窈窈羞赧万分,被干尿难道是什么值得欣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