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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公嗯唔唔
空虚的花心实实地被塞满,杜窈窈爽得落泪呜咽。
如在荒漠中干渴了几天,忽地久旱逢甘霖。
这久违的饱胀感。
杜窈窈浑身发烫,xue内烧得似火,深处缩得极紧,沈阶深呼吸几口气,压下想拔出缓冲的举动。
他低头道:窈窈里面好热啊,烫得我要融化了。
沈阶行走,杜窈窈圈紧他的脖子,生怕他畏烫抽出,喃喃哄道:边走边插,好深,我好舒服
她只需挂他身前,rou棒随步伐一顶一撞刺激花心。粘腻的水ye沿jing身下淌,汇在交合处,一线顺她股沟滴落,一线淅沥淋shi他的rou囊。
沈阶看她两眼微眯、小嘴微张的春情模样,那嫣红唇瓣随时能吐出销魂呻yin。
后面不远传来护卫纷沓的脚步声,他叮嘱,受不住了就咬我肩头,千万别叫出声。
老公嗯杜窈窈乖巧地伏他肩膀,下身一小口一小口地嘬着gui头。她仿佛身在云上,被风带着飞高飞远,xue心快感疾速凝聚。
要、要去了老公给几下重重的好不好?她婉婉地渴求。
沈阶箍紧她腿根,上下猛力套动几个来回,硕大的圆头干开窄小的宫口,杜窈窈抖如筛糠,脚趾蜷缩着泄出股股热流。
因着酒意和药性,yIn水比往常滚烫,点点滴滴灌进顶端的小眼,沈阶站定,面色绯红,重重地喘息。
水流在外衣的遮挡下,汩汩滑向草地。
大人,怎么了?一婢女上前问。沈阶停下,护卫和婢女们跟着收步。
杜窈窈闻声紧张,埋在沈阶胸前,小xue死死地夹他。
沈阶揉着杜窈窈的腿根,使她放松。
他一本正色,清了清嗓,声音仍是喑哑,无事,酒喝多了有点晕。
听来字正腔圆,可无端带着一股欲味。婢女刷得脸红。
沈阶没注意,杜窈窈听他说话难受,跟故意勾引女人似的。她想开口,刚刚高chao过,怕出声漏了底细,不满地隔衣咬他肩头一口。
婢女躬身告退,沈阶嘱咐,我和姑娘说些体己话,你叫他们离远点。
是。
沈阶重新迈起步子,垂目睨着杜窈窈,去的时候不咬我,去完了咬我,调皮。
杜窈窈嘟嘴,哪好意思说她吃他和婢女的醋,哼哼道:以后不在外面做了。
那我可得抓住机会。沈阶搂着她开始抽插,伏度不大,随交合摇摆的外衫像被夜风吹动。
泄过一次的xuerou松软,咬着rou棒也是色厉内荏,一捣烂得出水,花心黏腻得缠人。
老公嗯杜窈窈咬唇娇喘,好舒服
走路顶得不重,一下一下磨得花心格外妥帖。
舒服今晚多吃一会儿。沈阶低低咬她耳朵。
杜窈窈借着月光,凝视他清隽眉目,在他唇上亲一口,我的。
好似宣告主权。
你的。沈阶含住杜窈窈的柔软唇瓣,托着她狠套一记,都是你的。
啊!杜窈窈惊呼,娇声抱怨,好重呀
重什么?沈阶无奈叹息,我快被你折磨死了。
rou棒插在shi润滑腻的rouxue里,却不能横冲直撞,肆意纾解。软嫩的媚rou不停地蹭着gui头,惹得那处突突乱跳。
沈阶,你是不是想射呀?杜窈窈感觉他在体内异常的激动。
不是,沈阶喉结滚动,我太想cao你。
杜窈窈缩动夹他,不是已经在做了吗?
这种插法,钝刀子割rou不痛快。沈阶又不想弄出太响的异动,引人注目。
他按她的tun,死死地抵着花心,想重重地cao你。
我喜欢你轻一点。杜窈窈收缩小腹,把他紧紧地箍在深处。
行来一路,不紧不慢地插送,使xue愈发敏感,不过百十米,她咬着他,一抽一抽,又是想泄。
老公窈窈不行了
临近帐篷,人头攒动,沈阶安慰,窈窈,忍忍,不然你身下流出一滩水,叫人瞧见,以为你尿了。
杜窈窈听着周围的动静,既窘又怕,快到达临界点的身子绷得死紧,抱沈阶脖子的双手绞得泛白。
要忍不住了快点呜呜
媚rou抽搐,翻涌的chao水一波波地侵袭,随时可能爆发喷薄而出。
沈阶加快脚步,乖,待会回去,窈窈想泄多少,就泄多少。
呜呜现在就想泄啊杜窈窈张嘴咬住他的侧颈,小声啜泣。
好了好了,快到了。沈阶忍了许久,硬物肿胀如铁,急切想一番深插猛干,将囊袋里的Jing水释放。
走到帐篷,不等守卫掀帘禀报,他径直撞入,杜窈窈身心一松,抖着屁股涌出蜿蜒水流。
哭yin柔媚入骨,呜呜出来了我出来了
yInye在地毯上泅开一片偌大水花。
沈阶抬眼,烛光中一人挺拔地立在帐中,神色从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