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也不能再让他被胡良控制,那个胡良就是个十足的恶棍!”高剑峰恨声说道。
“可是…只隔了一天,胡良…就又把我召到他的汽修厂去了……”高剑峰眉头紧锁低声说道。
“站住!”一个尖细的声音喝止住了高剑峰。只见一个少年站在竹筐后面,瘦削的身子,细细的脖子顶一个尖尖脑袋,上扬的小脸上一双鼠眼狠狠地瞪他。
“妈的,你没看见你面前的是
“什么……”刘浪瞪大了眼睛惊问道,随即就平静了下来,说道:“……哼哼,想必那晚在你弟弟家里没少给你们哥俩拍AV吧!”
刘浪的话一下勾起了刑警队长那段刚刚过去最不愿触及的回忆!在自己亲弟弟的婚房内,被一群十几岁的贼娃混混儿一整夜通宵连旦的奸淫亵玩,已皆为人夫的两个亲兄弟彼此哀声相闻,羞处对袒,耻态互见,伦常丧尽。尤其在夜轮奸的后期,红肿不堪的肛门被继续大力抽插,让他这个从小到大从未在弟弟面前掉过一滴眼泪的长兄竟被操得大嘶小嚎,失声嘤泣。而两个泪面相对、齐声哀嚎的成年兄弟被围在周边的小恶棍们一边轮班欢操一边快意地讥讽取笑,让他感受到了成奴这数月来最寒心骨的羞耻。从四月前受顾斌哄骗,在许亚雷的豪华别墅里被那个与自己曾有积怨少衙内刘闯率众捕获,随即就被装在活人棺材里押至到胡良的贼窝汽修厂经受了初落樊笼后的第一场脱胎换骨的轮奸迫服;随后又被应邀做客的唐帅连夜带走,赤条条地跪在在中巴车前给几个十来岁的村娃当了一路的肉靶;在唐家大院里与陈虎、顾斌、程战一起白天持续?歇地接受严驯,夜晚通宵达旦被轮番奸淫,仅仅两天两夜就底底变成了一头合格的壮奴;再后就被刘闯禁锢在一个特殊的茶几中作为物送给了如今的主人龙三,最终做了这个巨商大亨的三公子独占的私奴。人前堂堂市公安局的刑警大队长,人后是一个比自己将近小了二十岁的少年团伙头领的性奴玩物,四个月来诡异而难言的历程,让高剑峰发生了脱胎换骨的蜕变,从最初的抵触抗争变成服从顺应再至如今的甘心情愿,甚至还有些欣悦其中。而这次又重新落到了贼头胡良的手里,让高剑峰身心俱催,痛辱难当。但毕竟自己的身后是龙三,谅他胡良也不敢拿自己怎。而让高剑峰倍感惊惧忧心的是自己那个刚刚结婚两月的亲弟弟竟意外地落入胡良之手,不仅成了那头恶狼的掌中玩物,而且兄弟二人还一起连夜奉了一场“双驯双奸”的淫虐大戏。痛定之后,高剑峰暗下心,?论如何也要尽快让弟弟摆脱那只少年恶狼的挟制,及早脱身。
下午三点,高剑峰准时赶到了胡良那个位处市郊的汽修厂。只见铁门半敞,周遭?人,只有立在门口正中央的一个大竹筐正静静等待应召而至的人。高剑峰不觉间放慢了脚步,四下巡看,迟疑地走到竹筐边,正要往前迈步,突然,从半掩的铁门后面蹿出一个瘦小的人影。
“嗨,也说不定那家伙操过了也就完事了,不会再找你弟弟的麻烦,而且也不会再有胆子敢动你。”刘浪安慰道。
瘦皮猴,高剑峰一眼就认了出来。堂堂的壮年警官不禁心一颤,两天前在弟弟家中度过的那个难堪回首的长夜,这个十四岁坏小子的巴掌没少在自己的身体上招呼,而在那场屈辱至极“兄弟并肩轮大桩”中,也正是这个坏小子亲手给自己搓得失禁呲尿,与自己的弟弟完成了精尿齐喷。
“求龙哥?嘿嘿,龙哥要是知道你有个新郎倌弟弟,说不定…嘻嘻…也把他收了呢!”刘浪笑道。
尽管在积极地寻找让弟弟脱危解困的对策,高剑峰没料到又一次的危困来的如此之快。就在“婚房双奸”后隔了一天的上午,正在警局上班的高剑峰就收到了传至自己工作邮箱里的一封标题为“请柬”的一封邮件。高剑峰疑惑地点开后,随即跳出一段短视频,只见两个浑身赤裸、绳捆索绑的健壮躯体并排深蹲在床畔,各自被胯下两股间一根向上勇猛突刺的硬鸡巴拍击得啪啪直响,而两人凸挺在胯前的硬鸡巴也正各自被一支小手肆意地搓磨,很快,就在极度痛苦的闷吼声中,一根鸡巴甩出了澄澄黄尿,而另一根则有力地喷出好几股精液。随后“兄弟同心,精尿齐喷”八个大字出现在静止的画面上。仅仅十几秒的视频就把高剑峰看得脸热心颤,血往头涌,耳畔似乎也回响起戴小圆眼镜的少年师爷吴迁摇头晃脑地大声吟念这八个字的声音。视频结束后自动销毁,现出了网页上的两行字,上面一行是一个位于郊区的汽修厂的地址,下面一行“下午三点准时报道,喷尿的要是不来,可就让喷精的来”。高剑峰的心一懔,他真是低估这个少年贼头的胆大妄为,明明知道自己已经是龙三的私奴,仅仅隔了一天就背龙三勒令自己应召上门。他对那个虽仅光顾过一次留下了惨痛记忆的贼巢真是心有余悸,而更让他胆寒的是在那个远比弟弟婚房宽敞开阔得多的厂房厂院里那些小恶棍们必然会耍得更疯、玩得更野。可是,对方的命令已然给他切断了后路,如果自己不应召上门,他们肯定会对自己的弟弟下手。所以,这次狼窝之行是躲避不了,硬扛也得先扛下来!
,我去求龙哥,让他跟胡良交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