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定的少年只觉得自己的鸡巴被那张湿乎乎、热腾腾的嘴完全吞吃进去并紧紧地包裹住,只吃舔了几下,少年的鸡巴就茁然勃起胀满了整个口腔。那张嘴显然经过了足多的训练,力的吸吮,深入深出的撸裹,舌尖的撩拨,加之双齿的轻叩,没几分钟,就让青涩少年那根稚嫩的鸡巴梅开二度,把精液射进军人的喉咙深处。
热闹非凡的戏耍玩弄从晚上一直进行到半夜,场地也从后屋的土炕换到了面积更大的前屋。从推独轮车,到鸭子过河,从做光腚操,到跳甩鸡舞,玩得不亦乐乎,让铁军大开眼界。有些项目的进行甚至不仅仅在地面上,老房的木梁上早就被胡良的手下挂上了根根吊绳,军人精光赤条的身体还被贼娃们捆绑成各种羞耻的姿势晃悠悠地悬吊在空中,蛤蟆探井,猴子望天,飞机挂炸弹,牵鸟打秋千……到了后半夜,酒醉兼之玩疯了的铁军和贼娃们拿炉子了烧成焦黑的木炭围在双臂高举直身站立的军人周围,在他闪油光的黑红身体上肆意涂写抹画,从脸到脚,身前背后,涂满了污言秽语和下流的图画。随后,一根小绳拴在军人的鸡巴上,由铁军在前面牵,贼娃们左右簇拥,把只戴一顶军帽、浑身光光的军人拉硬拽、连推带踹地牵出了院门,在夜幕下沉睡的乡村空寂的小路上巡村游街……
从那天起,十五岁少年刘铁军就被打开了人生的另一扇门。其后的两次胡良来这里玩弄调教军官程战,刘铁军都通过堂弟麻团向胡良提出参与的请求,甚至不惜向老师撒谎请假。当天气由秋入冬之后,胡良就再也没来过,但种在春心萌动的少年心底的淫恶种子依旧在不断地扎根、发芽,又只能日思夜想而不得。今晚刘铁军偶然回到老房,不期而遇自己在城里混社会的哥哥和他的几个哥们绑回来了两个仇家,看到那两具被扒得精光、没有半点遮掩的成年人的健壮身体,登时又点燃了少年深藏于心底的淫欲之火。而看到哥哥和他几个哥们对两个俘虏的责打玩弄?论从花还是狠度都远不能跟胡良所比,尤其听到哥哥说要放了那两个人,更是把刘铁军急得不得了。赶紧把胡良搬出来,有了他的参与,自然有大乐子可瞧。
胡良一行人走到院门口,院门一开,铁军从里面迎了出来。
“良哥!”
胡良点了下头,问道:“你哥回来了?”
“嗯,他们在里面呢!”铁军一边说一边插好了院门,然后领胡良等人往里走。
房门一拉开,灯光从屋内一泄而出,照亮了站在昏暗院子里的胡良,同时放荡的讥笑声夹杂严厉的责骂声也一并从屋里传进了他的耳朵。胡良一行快步进了过厅,向左一拐就进了宽敞的前屋,一眼就看见了五个穿戴齐整、高矮不一的人正围屋子中间两个光身赤条的躯体一边比划一边说笑。
“哥,良哥他们来了!”刘铁军朝五人当中身材最壮、面相颇凶的一个青年说道。
刘勇军把目光转向了走在最前面的那个身材瘦削的白面尖脸少年,点了下头,一咧嘴说了句:“哥们来了!”
胡良也回敬了个点头,客套了句:“你好,哥们!”说完,他阴鸷的三角眼快速地扫视了其余的四人,仅仅一个照面,老练的少年贼头就已经断定除了两个年纪较小的少年,其余三人都是在社会上混的好勇斗狠之徒。随即,胡良就把目光转向了屋子中央那两个赤身裸体的被挟持者的身上。由于身处门口,只能看见两人的背身。只见两人身挨身并排跪在两个倒置的木头方凳上,叉开两条腿,只有膝盖和小腿处支在方凳的四个凳脚上。上身直挺,勒缠在宽厚脊背上的结实麻绳将双臂反绑在身后并与套在脖子上的绳子拴在一起。两人的脑袋都极力地向上抬扬,各自从头顶露出一根细绳直绷绷地拉向了上方的屋顶。随胡良向前移动的脚步,当走到两人身侧时胡良就已经证实了自己的猜想:两个铁丝拧成的双爪钩勾进两人的鼻孔里,并被细绳拉紧吊在老屋的房梁上,使得两人不得不时刻保持上身直挺、高扬头的艰难姿态。当走到了正面,两张流淌汗水、夹杂痛苦和羞臊的青年男人的脸映入胡良的眼帘。两具成熟的身体上也是汗光,高挺的胸膛上乳头都夹铁夹,四个铁夹居然大小形状都不一,应该是临时翻找出来的。胯下的阴囊也被细绳扎住,各自吊一双款式新颖、质地厚重的高腰马丁靴,想必属于两个被挟持者而被就地取材了。胡良的目光落在最关注的焦点上,两根挺立在胯前的硬鸡巴上都各自套好几个颜色各异、直径在二十多公分的塑料圈,看上去竟是用长吸管弯成了圆形把两头接在一起。
“良哥请让一让,我们这正录视频呢!”马毅然朝挡在身前的胡良说道。
胡良一回身,退到了马毅然的身旁。“呵呵,录的什么内容啊?”胡良把脸近了少年身前架在拍照杆上的手机屏幕,只见屏幕上正是两个跪在方凳上的赤裸身体。
“嘻嘻,鸡巴套圈!”还不到十五岁的马毅然一脸耻笑地回答道。“我们刚才比赛来,一人十个圈,比谁套得多呢!”
“良哥,要不要玩玩?旁边的洪波手里数了十个套圈,向胡良试问道。
胡良微一犹豫,嘴角一抿笑道:“嘿嘿,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