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店里以高价为人上门纹身的理由被约出来后,上了车后就一直被衣服蒙上了脑袋。经历了漫长的行驶之后,出来时已经在一个不见天日的地下车库。当此时看见眼前的一切,更是让他莫名其妙。面前这位要纹身的主儿混身光光,摆一副纹全身的架势,可是纹全身的大活必须要在密闭?菌的操作室里,哪有可能在这里进行。而且自己还是学徒,挑谁也不能找到自己得头上。可如果仅仅是纹个局部,也用不这么浑身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啊!虽然一头雾水,但离奇的经历已经让这个只身从外地到此学徒的少年技师惶恐不已,此时哪里还敢多半句嘴。
“那、那想...纹什么.....”小徒工鼓足勇气怯生生地问道,随即急忙补充道:“......我还是学徒,复杂的...我、我可弄不来。
“很简单,两个字。”龙三盯忐忑的少年竖起了两根手指头。
“啊......”小徒工心里有了些底,继续问道:“......什么字?”
“龙——奴”龙三一字一字慢声说道,似乎心惶恐不安的小技师听不明白,随即解释道:“.....真龙天子的龙,奴?的奴。
“第一个字常有人纹,这第二个真是少......”少年徒工没等说完,就看见了龙三瞪自己的那双阴冷的眼睛,立刻知道自己又多口了。“......嗯,那...那纹在哪儿?
龙三的脸上终于又现出了笑意:“嘿嘿,紧贴屁眼,一左一右。”
在少年惊讶的目光中,一根粗粗的透明胶棒插进了即将纹身者的肛门,并一直深捅进去,直至粗长的胶棒只在外面留出了一个短头。短头上一个透明的开关被打开后,通明的粗胶棒竟通体亮起了幽幽的蓝光。
小徒工被懵懵懂懂地领到那人岔开的双臀前,一把马扎放在他的屁股下面,几双手按他已经软绵绵的身体让他坐到了马扎上。
“怎么,撑开了就好干多了吧?”反坐在椅子上的龙三探长了身子把脑袋绕到了高剑峰的屁股后面,看了他那被亮光性器撑圆了的肛门一眼,然后转回脸朝早已满脸愕然的小徒工得意地说道。
“啊?啊...是...是好...好干多了......”小徒工语?伦次地回答道。为了能赶快离开这个让他迷惑不解的莫名所在,他终于解开了放在身边的工具包。
虽然少年的巧手小心而细致,但被纹身者的粗壮身体还是由于针针的刺痛而不时地扭动和颤抖,不得不同时好几个马仔一起用力把按他结实的双臀。而从严严实实罩在脑袋上的头套里也时不时发出含含混混、闷声闷气的吼声。当少年把最后一针刺完,在止血的棉球掀开之后,两个完整的蓝色小字坦现在被胶棒撑开的肛门两边。
“好...好了......”少年徒工如释重负般地直起身,虽然短短三十分钟,已经让他一脸汗水。
龙三近了脑袋仔细地端详了好几眼,满意地直起身,细嫩的手指在空中一挥,一个马仔立刻把一个厚厚的信封递到了小徒工的手里。小徒工不知所以地接过信封,眼睛一瞄,顺敞开的封口看见了里面厚厚一沓粉红色的票子,又一次惊得目瞪口呆。就是他的师傅纹一次全身大活也得不到这么多的钱!
看一脸半惊半喜的少年徒工,龙三不屑地一笑,语重心长地叮嘱道:“小兄弟,这些钱一小部分是奖励你的手,更多的,是奖励你的嘴!”
机灵的小徒工心领神会,一再地哈腰点头连声称是。有时足的金钱不光能买到一个人的手艺,也能买走一个人的记忆。
很快两个刺字开始结痂后,硅胶性具被从高剑峰的肛门里一抽而出,由于括约肌的回缩,两个刺字自然被肛门旁边的肌肉掩盖得严严实实。正如龙三对高剑峰的‘好心劝慰’所讲的那:不用心会被别人甚至你的妻子发现,只有在你的屁眼被主人的鸡巴充分地撑开时,那两个屈辱的刺字才会坦现。”随即少年又继续卑鄙地调侃道:“呵呵,是不是你老婆做都想不到他警官老公的屁眼一能捅进别的男人的鸡巴?”当看到几近崩溃的成年警官被逼?奈地痛苦答应后,龙三依旧不依不饶,非要让他仔细算好并亲口说出他这几天来被操的次数相当于他妻子几年的总和......
‘咣当’,响亮且刺耳的铁门拉开声惊醒了深陷在痛苦回忆中的高剑峰。随铁门的开,门外的光线挤进了渐开的门缝,并迅速塞满了大半个房间,也照亮了‘神仙凳’上的高剑峰已经疲惫不堪的赤裸躯体。
龙三轻快地踏了进来,后面跟好几个高剑峰还尚未完全熟识的小弟们。高剑峰刚一被七手八脚地从‘神仙凳’上架了下来,就扑通一下瘫倒在已被自己的汗水浸得湿乎乎的地面上。麻木的膝盖早已不属于了自己,僵硬的身体也几乎不受自己控制。好一阵,随全身血液的渐渐畅流,高剑峰渐生知觉的身体在好几把胳膊的支架下终于颤颤巍巍地站在了瘦小的龙三面前。
少年愉悦地吹了一声口哨,说道:“走,带你去见见天儿。”
一个项圈扎在高剑峰的脖子上,双手从头顶抱在脑后,绑住双腕的皮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