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仙已经察觉不到这
种恶臭了。
「唔……啊,呸……」
嘴中积蓄的浊液也被一口啐出,天仙这才稍觉好受一点,她舒活着发麻的四
肢,仰首看着帐外的天色。
晚霞漫天,一轮血色的残阳正缓缓落下地平线,落日的余晖照耀着大地上的
一切,让整个世界都涂上了一层殷红。
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好美的景色啊,可惜……」
天仙一想到当日过峰落之战中自己的失态,便打起了寒颤,好在长凤公主已
经退到内卫镇中去寻医去了,此刻的她只是一名随军的军妓。
「嗯~」天仙伸了个懒腰,正要遣贴身的丫鬟去打些水来洗浴一番,这才意
识到丫鬟们早已离开了。
「糟糕,要自己去打水么……」
天仙摇了摇头,抓起了自己的一件长裙套在了身上,正要出门,却迎面撞上
了归来的张自白。
「啊,张伯伯……」
「公主这是?!」
张自白如临大敌,他抬手挡住了天仙的去路,盯紧了天仙的身姿。
「啊?我……我身子太脏了,想去打些水来洗漱……啊!」
张自白闪电般出手,一把攥紧了天仙的手腕,当啷一声,一柄匕首掉在地上。
「这……这是……」
「我临走时公主不是被绑缚着么?公主为何自行脱缚了?」
「……没有啊,环儿醒过来时就,就自由了啊……」
天仙的声音越来越小,她猜测出了大概发生了什么——在心智混乱的状态中,
她从桌案上拾起了这柄匕首,割开了自己身上的束缚,张自白进帐时就看见了这
样的场景。
天仙心中一阵惊慌,在匕首落地之前,她完全没有感觉到自己握着一把匕首,
难道自己被狼油蛊惑如此之深,已经到了这种如痴如梦的状态了么?
「啊!张伯伯……」
天仙的双手被张自白举过头顶缠缚在一起,张自白拉着天仙来到了军帐中央,
将天仙的双手吊缚起来。
「公主的状况看来还是远超某将的想象,哎,公主是不是要清洗身子?」
「啊……是……有、有劳张伯伯了……」
天仙看着张自白又掏出了一个铁环口塞,默默地将玉齿轻分,张大了小嘴。
「唔……唔……」
张自白拉下天仙的长裙,天仙就这样赤身裸体地被放置在帐中,而张自白亲
自给她打水去了。
静悄悄的军帐里,只有沉重的喘息声回荡在屋内,天仙不住将自己身体的重
心在两腿之间来回交换,一天的操劳下来,她已经精疲力竭了。
「呼……嗯……唔……」
几天之前,自己还是意气风发,统帅三军的长凤公主,可是现在,她好像一
只被人遗忘的弃犬,孤独地等待着张自白的归来,天仙不禁有些恍惚,这真的是
现实么?
天仙晃了晃小脑瓜,反复告诫着自己,不要思考,不要思考……
「咣当」
张自白打来了一桶清凉的井水,他催动内力将水温哄热,拾起一块毛巾蘸满
温水,开始擦拭起天仙的身子。
「嗯……唔……」
温暖丝滑的毛巾略过肌肤,天仙发出了声声呻吟。
她感觉到张自白没有抚过的一处肌肤有一丝瘙痒,便扭动着身子向着毛巾靠
去,可惜张自白并没有发觉天仙的请求,仍是自顾自地将她粘满了干燥下来的爱
液的双乳反复擦拭干净。
「唔、嗯唔、嗯嗯……」
天仙焦急地呻吟着,她现在就连轻轻挠一下自己的痒处都做不到,只是像一
块被吊起的肉排一般,任由着张自白不耐烦地清理着身上的污浊。
这种巨大的羞耻感让天仙难以接受,她俏丽的玉容上又坠起了两串泪珠,这
时张自白才发觉天仙的异样,可是她原本的瘙痒之处已经平静下来了,无助的天
仙只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示意着张自白继续为自己擦拭身子。
张自白的动作愈发轻柔,生怕弄疼了天仙分毫,但这对天仙来说更是一种痛
苦的折磨,刚刚被张自白大力地擦拭,还能有些解乏的痛快,可此刻她只能感觉
到隔靴搔痒一般的躁动,每一处被张自白擦拭过的肌肤,都有着清凉,湿润,却
又麻痒难耐的感触。
「嗯……啊……」
奇怪的是,张自白的抚摸好像有着什么潜在的规律,让天仙在羞耻中感觉到
了一丝丝舒爽,天仙心中五味杂陈,她不晓得自己应不应该叫出声来,明明是这
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