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自相迎的消息
递了出去,若是自己呼唤来了军医,那岂不是让张自白的一番心血付诸东流?
兵权还未交接完毕,她若去指挥内卫镇部队调度战斗,必然不甚流畅,而主
帅又是如此,倘若狼骑趁机偷袭,那可就糟了。
长凤公主心中已经有了抉择,她是昭军的统帅,要为胜利做出一些牺牲也无
可难免,比起张自白他们这些以命搏杀,伤痕累累的战士们,她能做的确实不多,
帮助张自白血气散发就是其中之一。
天仙颤抖着的手缓缓伸向了张自白的腰间,努力托起张自白的胯部,然后将
那长裤亵裤一齐拉下,张自白的阳具出现在了她面前。
刚刚未能看的仔细,而现在张自白的阳物离她不足半尺,紫红色的龟头,青
筋暴起的茎身,都好像在对着她张牙舞爪。
天仙闭上眼胡乱的一抓,用自己的芊芊玉手握住了张自白的阳具,滚烫的感
觉将她吓了一跳,自己握住的这跟铁棍居然还在不住抽动,晶莹的浊液从阴茎顶
部流了出来,顺着茎身淌在了天仙的小手上。
刚刚柳无双为他的那番服务,天仙看在眼中,过目不忘的出色记忆力让她把
柳无双的每一个动作都记得清清楚楚,现在她只需要照着柳无双的样子来做……
她怀疑从手上传来的温度已经将自己的心都烫伤了,不然为什么脸上也是这
般的火辣,绯红的面容衬托着天仙不可方物的美艳,这比较她平时的端庄温柔的
气质还要多份妩媚,更让人垂涎欲滴,只可惜现在这屋内只有她和意识不清的张
自白两人,无人可以欣赏这份绝美的娇容。
她撩起散落在两边的秀发,低下螓首,努力地迫使自己的小嘴去亲上这凶物,
天仙克服了自己心中的不愿,几番张口试探,最终还是将樱唇贴在了张自白的龟
头上,然后就是轻轻微张,伸出舌头触及到了男人的那里,这种兴奋感、羞耻感、
新奇感一并化作了一股激流,冲荡在天仙脑海中,她感觉自己胸闷头昏,几近晕
厥。
她记忆中柳无双笑着轻声说了一句什么,努力地回想着柳无双唇齿的颤动,
她缓缓重复出了那句话:「给……这……人……请……安?」
天仙一愣,这人是指的这根铁棍么?为什么柳无双要说这么一句?不过算了,
双姐姐做了什么,她都照做便是。
「给、给……这人……请……安……」
天仙试着说出这几个字,但是这句话仿佛黏住了自己的嘴巴,怎样都不愿意
出来,总算在天仙鼓足力气闭着眼不去看这玩意之后,从她的口中冒了出来。
这句话仿佛有着神奇的魔力,手中的铁棍变得多了几分鼓涨、坚硬,她的心
也羞得要不再跳动了,只能大口喘着粗气,最糟糕的是,天仙的下面也变得有些
湿滑起来……
这几日来她每晚都要狠狠地发泄好几次才能入睡,出尝性事滋味的长凤公主
此时是异常的敏感,对于很多原来不理解的事情仿佛一夜之间就全懂了,当然有
些难以理解的地方照样还是难以理解,比如男人们的那里是什么样子,受到刺激
会如何变化……
今天也算是一舒长凤公主心中的疑惑,她继续学着柳无双的样子从上至下亲
吻了一遍张自白的阴茎,张大小口,咬住了张自白的阴囊一嗦,「噗咕」一声,
那阴囊就被自己大力的吮吸逃出了自己的口腔。她对着旁边的那个也这么来了一
下,口水在张自白的阳具通体打转了个遍,混合着张自白残留在下体的精液,散
发出一股熏人的檀香。
她有些醉了。
自从柳无双成为张自白的性奴之后,这位大内高手每天最开始和最后的
工作就是清理主人的下体,如果可以更要服侍主人沐浴洗漱,几月下来,张自白
不再似原来那般,同其他将士一样身上汗液混杂,恶臭难闻,反而有了柳无双身
上的一股淡淡清香,所以天仙倒也不觉得他的那里如何令人作呕,更是在柳无双
残余的体香中找到了一份亲切感。
她把舌头贴在张自白阳具的根部,然后慢慢向上舔了过去,香舌在已经被自
己口水润滑过的阴茎上通行无阻,到达棒顶之后,天仙便用舌尖抵住紫红色中有
些许皱巴的龟头,不停绕着其打转,张自白龟头冒出的液体更加浑浊,隐隐泛出
了一阵白光,一小撮淫液就这样顺着天后的舌头被送回到天仙口腔中,天仙品尝
了一下,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只是微微有些发甜,
她张开自己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