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指插了一下屁股就他妈的射的像个色情片演员。学校里没有人知道我的情况,如果他们知道的话,我会成为笑柄的。我看着医生给他做检查,当他做前列腺检查的时候,那孩子只是哼哼唧唧地缩着脖子。
你知道,像正常人一样。
当医生填写我们的表格时,他穿上了衣服。"你们都很健康,你们会有很棒的一年的。” 他把文件递给我们,"阿基,我很期待看到你接下来的表现。”
"谢谢医生。"我边说边往外走,也不管那孩子是否在我後面。
我上了吉普车,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我握着方向盘的指关节都发白了。
他上了车,系了安全带,沈默不语。
我转身看着他,"你要是敢他妈说一个字,我向上帝发誓,我会杀了你!”
他畏缩地瞪大眼睛。
"你明白吗?他妈的杀了你。" 他点了点头,用很小的声音问:"那是怎麽回事?”
我极度想用拳头打穿他的脸,但那只会让人问个不停。"我有一种情况,我的前列腺很奇怪。这事跟同性恋没关系!” 我补充说,他再次点头。
“所以它是什麽超敏感......”
"我不是在说这个!" 我怒气冲冲地截断问句让他闭嘴。”一个人都不许说,你明白吗?"
他又点了点头。
"很好,"我边说边发动汽车,"如果我听到关於这件事的哪怕是一个该死的悄悄话,我就知道它是从哪里来的。"
"我什麽都不会说的!" 他冲口而出,我相信他。
"为了你好,你最好不要。"
回学校的路上一片寂静,我们交了报告,回家了。
妈的! 这本来是一个很好的开始,应该要是完美的一天的。
* * *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我们疯狂地训练。
今年我们组了一个很好的小队准备出赛,但他们没人有我强。我通常会和库珀对练,因为他是最接近我体重的人。他很厉害,但我比他高一头,不过有总比没有好。
那孩子唯一一次和我说话是在大约一周後,他问我是否可以和他比试一下,给他做个记录。我告诉他我不和低年级学生比试,他应该找一个他能应付的人。他看起来很受伤,但不管怎样,这不是摔跤训练营,不是每个人都能得到平等对待。他还有两年的时间来振作起来,而我在开始大学水平的摔跤比赛之前只剩这一年,不能浪费时间。
我们的第一场比赛是在主场进行的,我们把他们的屁股踢得很厉害。至少我做到了,有几个人也赢得了他们的量级,但我把我的对手踩在脚下,让他寸步难行。俯视一个人、知道你是比他更强......即使是做爱也无法赢过这种感觉。下一场比赛是在圣马科斯,离这里有几个小时的路程,但这是周六的比赛,这意味着我们在周五就出发,住在酒店里,所以我们休息好了。
新加入的男孩们很兴奋,这是他们第一次在学校以外的地方摔跤,我们其他人则抽出时间研究我们将要面对的人的录像,因为没有人想在陌生人面前输掉。
那个星期五,我们都上了巴士,准备离开。我总是坐在後面的位置,因为我的情况无论如何都会把我搞死。我通常假装在打盹,但实际上我在忍耐射精的冲动。每个人都知道在比赛前不要打扰我,除了那个孩子。他试着跟我聊天,但我没有理会他,他最终还是走了。在整个旅途中,我把注意力集中於任何我阴茎以外的事物。我在数着我可以离开这辆该死的巴士的时间。
我们一到,我就拿起我的包,下了车。我看到有几个人侧目地看了看我腿上滑落的凸起,但没有人打算说什麽。有什麽能说的?我有一个大鸡巴?所以呢?随後我们都拿到了自己的东西,办理了入住手续,教练开始分发房间的分配。我看到托尼和怀特没啥反应,所以我猜想我是和库珀一起。
"库珀你和贾米森在一起,金你和莱克在一起。"
"谁?" 我生气地问。
"那个孩子,"他指着我的小烦人精说。
"教练,我不能和...... "我开始说,他打断了我。
“金,我们是来摔跤,不是来给对方扎辫子的。房间不给申诉,就这样。"
我们都愣愣地坐在那里。
"快走吧!"
我拿起我的房间钥匙,气得跳脚,这简直是胡说八道。我怎麽会和这个该死的废物在一起?
"嘿,对不起" 他说,在走廊的半路上追上了我。
"该死的。让我一个人呆着!不要和我说话。"我不爽地说。
"我他妈的对你做了什麽?"
我转过身来,瞪着他,"你他妈的出生了。"
他摇了摇头,”兄弟你冷静点。"
我没有理会他,打开了我们的房间锁。我把包扔在远处的床上,走进浴室,砰的一声关上门。
妈的,我不需要冷静!